“姚少有什么问题吗?”陈烽对姚文峰倒是挺看重的,所以此时关切的问了一句。
已经收敛了所有情绪,姚文峰看向一旁的陈烽,斟酌了一下开口道:“不知道陈少可否帮忙,找人试探一下陆九铮?我想确认一下他是不是古武者?”
如果陆九铮是古武者,这说明他们早就找到了钾x元素,却故意将自己困在戈壁,让董家姚家的注意力都放在戈壁上,幸好发现的早,如果再迟上几年,后果不堪设想!
“这很容易,等婚礼仪式结束之后我来安排。”陈烽点头同意下来,不过他也清楚不可能在婚礼前动手,破坏了陈森的婚礼就等于打陈家的脸,这点道理陈烽还是明白的。
陶沫和陆九铮再次出现时,是陈之翰亲自接待的,别看陈之翰在陈家只是负责一些家务事,但是兆海省谁不给陈之翰三分薄面,现在看到他亲自迎接两个年轻人进来,在场不少人都微微诧异。
毕竟今天的婚礼,年轻一辈都是陈烽这个小辈亲自接待的,陶沫和陆九铮却是陈之翰接待的,这说明两人的份量在陈家人心里头很重。
明源市一些知道实情的人都有些的诧异,陶沫和陆九铮和陈家分明有仇,怎么现在看起来却像是化干戈为玉帛了!实在看不明白。
不是兆海省的一些人都在纷纷猜测陶沫和陆九铮的身份,打算有机会结识一下,毕竟能让陈家如此重视,很有可能是京城的世家子弟。
不管在场的人有什么矛盾纠纷,谁都不可能在此时起冲突,否则那就是打陈家的脸,所以随着司仪的主持,婚礼顺利进行了一半,可是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哭丧声突然在门外响了起来。
众人诧异的一回头,嗬!一个一个差点没有被吓死,这会天色已经暗黑下来了,门外是惨白的灯光,此时一群身穿丧服的人不知道怎么到了大门外,一声声凄厉的哭丧声响起的同时,白色的冥钞漫天飞舞着。
轰的一声!一口漆黑的棺材突然被人抬了进来,放到了礼堂里,砰的一声,又一口黑漆漆的棺材被抬了进来,两口棺材并排放着,原本喜庆的氛围顿时转为了阴森恐怖
所有人都傻眼了,这得有多大的仇恨,才会在陈森这个家主的婚礼上抬了棺材,撒着冥钱,估计是太震惊,所以众人都没有想防备森严的陈家,这些身穿丧服的人是怎么如入无人之境而闯进来的。
“爹啊,你死的好冤枉那!”扑通一声,一个男人跪在了棺材前面,扯开嗓子嚎哭了起来,尔后,他身后一群被雇来的孝子贤孙也都跟着嗷嗷大哭起来,锣鼓唢呐奏着哀乐,花圈摆在两旁。
这么一闹,坐在门口的客人头皮一阵发麻,连忙退到了角落里,大晚上的,突然看到黑漆漆的棺材,还是两口棺材,再看着那遗像上好似要找人索命的脸孔,活人都要被吓到两魂半。
“陶丫头这本事通天了啊!”雷鸣被眼前这一幕给震的目瞪口呆,他其实一直好奇陶沫到底准备怎么破坏今晚上的婚礼,可是陶沫那边保密,雷鸣又不敢逼问陆九铮,所以只能带着疑惑一直等着。
谁知道陶沫简直逆天了,竟然来了这么一出,金万权那遗像看起来也真的很恐怖,眼睛死死的瞪着,仔细一看,好似遗像上的金万权还活着,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
陈之翰脸色彻底黑了,整个婚礼都是他负责的,陈家戒备极其森严,没有请帖都进不来陈家大宅,而且陈家之所以将婚礼办的这么大,也是因为陈家蛰伏的够久了,需要让世人知道陈家的实力了。
可是现在陈家家主的婚礼被人抬了两口棺材,这让外人怎么看陈家?陈家如果真有实力,那么外人怎么还能轻易闯进来,带着两口棺材,一群人抬着花圈,还有这些穿着白色丧服披麻戴孝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这几十口人,到底是怎么进入陈家的?
“爹啊,你死的好惨那!小豪啊,你死不瞑目啊!被人虐杀了,断了手脚断了头颅,到最后尸体都找不到啊,金家的列祖列宗,你们显显灵那……”估计陶沫给了大价钱,被找来哭丧的人也很敬业,哭嚎的调子还挺有节奏,这边嚎一句,后面的同伴跟着一通大哭。
然后再嚎一句,后面人再跟着大哭一阵,喇叭唢呐齐响,白色的花钱往半空中一撒,冥钞一烧,得,整个一热闹的丧礼现场。
“你们是金家的人?”陈之翰大步走了过来,看着挡在前面的两口漆黑的棺材,也微微的感觉头皮一麻,这都什么事啊!关键是这些人到底是怎么通过陈家的安保进入到婚礼现场的,外面那些保镖都是死人吗?
被雇佣来的孝子贤孙一个一个都扯着嗓子嚎哭着,雇佣他们的雇主说了,只要今晚上哭丧哭的好,一个人二十万的酬劳,以前他们哭一场,最多几百块,现在二十万,别说哭一场了,哭十场都可以。
当然,他们也知道来人婚礼上哭丧肯定犯了大忌,但是一想到二十万的酬劳,一个一个都跟打了鸡血一般,最多被婚礼主人给揍一顿,为了二十万值得了,而且他们都是外省的,到时候钱一拿滚回老家去,也不怕被报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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