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有丝毫迟疑的就答应下来,陆九铮原本还想着陶沫年纪
“大叔。”低喃一声,陶沫如同温顺的小鹿一般,将头枕到了陆九铮的肩膀上,乖巧的偎依在他的怀抱里,“大叔,等忙过这段时间,我们就结婚吧。”
他一直在担心,担心陶沫面上不曾表露,可是却将这份痛苦深深的压抑在心里头,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接二连三的噩梦才会让性子沉稳的陆九铮会慌了神,不亲眼看着陶沫在面前,怎么都放心不下。
陶沫的保证让陆九铮稍微放下心来,大手揽住她的腰,看着她笑靥如花的面容,那染笑的眸子里只有欣喜和闹腾,却没有半点韦筱筱带来的阴霾和伤痛,陆九铮蓦地松了一口气。
陶沫笑着一把扑到了陆九铮的身上,双手抱着陆九铮的脖子,吧唧一口啃在他的薄唇上,一字一字坚定的开口:“大叔,你放心吧,除非你赶我走,否则我是不会离开的。”
陆九铮也知道自己这样太过于幼稚,可或许是因为太在意陶沫,所以哪怕只是一个噩梦,陆九铮都不敢大意,唯恐噩梦成真。
听完陆九铮的解释,陶沫足足愣了半晌都没有回过来神来,这么感性的人真的是大叔吗?就因为一个噩梦,大叔竟然这么担心?
这种不安和带来的惶恐,让陆九铮失了分寸,所以不握着陶沫的手,不亲眼确定她就在自己身边,陆九铮怎么都放不下心来。
午夜梦回,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里,陆九铮总是梦到陶沫越走越远,最终消失在视线里,只余下茫茫的黑暗,无论陆九铮如何呼喊,如何寻找,却再也找不到陶沫的下落。
二十分钟左右,当汽车停到了别墅门口,陆九铮看向副驾驶位置的陶沫,面瘫脸上有着一抹犹豫和复杂,最终,陆九铮缓缓开口:“我只是有股不安的感觉。”
陆九铮开车的手一顿,随后有条不紊的发动汽车,右手依旧牢牢的握住了陶沫的手,汽车平稳的向着他们目前居住的别墅开了过去。
“大叔,我说过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的。”坐到了车上,陶沫笑着看向陆九铮,清润的黑眸里满是坚定之色,她不知道大叔为什么会有这种强烈的不安,但是目前局势如此的危险而紧绷,陶沫不希望陆九铮因为自己而分心。
而且现在大叔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一般,原本大庭广众之下,大叔还很保守,不会有太多的肢体接触,可是现在,大叔似乎不抓着自己的手就不放心一般,即使晚上睡觉也是如此,一定要紧紧的抱着自己。
大叔以前性情冷淡,而且有些的古板封建,所以更多时候,都是陶沫黏着陆九铮,可现如今陆九铮像是担心陶沫随时会消失一般,无论陶沫到哪里去,他都要事先知道,宁可放下手头忙碌的工作,也要亲自过来接送陶沫。
脚步微微一顿,陶沫抬头看了一眼面容峻冷的陆九铮,自从发生了韦筱筱的事情之后,陶沫明显的感觉到了陆九铮身上的变化。
“无妨。”陆九铮不在意的开口,大手主动的伸了过去握住了陶沫的手。
离开公寓之后,陶沫看着等在楼下的陆九铮快步走了过去,“大叔,不是说你忙就不用来接我了吗?”
“反正我不管,你得保护好自己,否则我一定让大叔将你强制送走。”陶沫嘟囔一声,不过她也清楚,之前陈纹素纹为了不被陈家威胁,都能割腕自杀,所以短时间里,陈家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看到这样的陶沫,陈素纹不由笑了起来,如同一个慈爱的母亲一般,手指亲昵的点了点陶沫的额头,“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你以后的路还有很长,我当然要为你多考虑,我的傻姑娘,不用担心我的安危。”
陶沫扫过陈素纹手腕上割腕时留下的疤痕,有些的气恼,板着脸,孩子气十足的抱怨起来,“你为我考虑,为韦筱筱考虑,为韦治道考虑,那你什么时候为自己考虑?”
陈素纹笑了笑,目光里带着可以感知的温和和坚韧,安抚的拍了拍陶沫的肩膀,“我的性格陈家人知道,他们不会再利用我来逼迫你,治道和筱筱现在和陈家走的很近,我有些不放心,再者我在陈家还有一些人脉,日后可以打探消息,对你也有用处。”
陈家之所以强大,不过是因为拥有一批古武者和精神力者,但是在其他方面比起陆家薄弱了,陆家要将陈素纹藏起来,陈家一时半刻绝对找不到她的下落。
“你真的不离开兆海省吗?”陶沫收回释放精神力的手,她原本的打算是将陈素纹秘密的送出去,华国地域这么广袤,要藏一个人太容易了。
而且陶沫也不放心陈素纹留在陈家大宅,反正她们之间的母女关系已经曝光了,为了陈素纹的安全,陶沫将她安置在明源市一间公寓里,四周有国安的人保护着。
“我身体已经差不多痊愈了,你不要再浪费精神力了。”陈素纹和韦治道因为韦筱筱的事情闹了分歧之后已经离婚了。
而另一边,在陶沫的医治和调理下,陆九铮和陈素纹的身体已经在渐渐的好转,或许是陈素纹之前的警告起了作用,韦筱筱再也没有出现在陶沫和陆九铮面前给他们添堵。
兆海省的局面暂时僵持住了,韦治道的盘算落空了,甚至还间接的得罪了陆家,所以渐渐的,韦治道向陈家这边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