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
江晓芸惊奇的视线围着那人上上下下搜量了个遍,除了肩宽了些,真没发现别的不同。
她奇道:“裹成这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付怀瑾正色道:“听说过龙生九子的故事吗?”
“知道一点”江晓芸语气颇佩服“龙这种东西很会交朋友,听说还能和蜈蚣生出孩子来。不过这不是神话故事吗,和此人有何关系?”
付怀瑾笃定道:“龙八子名负屃,是龙子中外形最接近于龙的。那人身有负屃之气,即为龙子,想必就是那什么王爷了。”
江晓芸挑眉,冷笑一声,“真没想到,一个王爷,居然亲自来了。看来他对失心散的效果很上心呐。“
真实的偷天换日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
不管是谁想出的这办法,都无疑是个很有手段的人。
先是准备出一个身材十分高挑的女人参加选侍大会,再以面部严重过敏为由出去。
看守卫的表情,那张脸一定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变得惨不忍睹,只要走时让守卫仔细检查一番,回来时守卫定不愿再看一次那张脸。加上夜晚光线昏暗,混进来简直轻而易举。
江晓芸都要忍不住在心里给对方喝彩。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那人似乎非常了解圣殿的布局。目标明确直奔圣女宫,且走的具是偏僻少人的地方。
很快就进了季芙贞住的地方。
季芙贞这边也有所准备,早早支走了所有侍女。倒是方便了江晓芸跟踪。
那人来到季芙贞屋门前,扣门。
门几乎是立刻打开。
季芙贞站在门口,激动的扑到那人怀里,“顾郎,真的是你!”
那人开口,声音闷在布料里更显低沉:“进去说话。”
两个人神神秘秘地进了屋,还关紧了门窗。
江晓芸娇小的身躯躲在树后,然后灵魂跑出来来到窗户跟下,大摇大摆地听人墙角。
烛火把人的动作投影在窗纸上。
季芙贞弱不胜衣地偎进那人怀里,纤纤玉指解开那人的斗篷,那人伟岸的身形这才显现出来。
季芙贞一寸寸,一点点抚摸着那人利落的眉,飞扬的眼,笔挺的鼻。她无限依恋地唤道:“顾郎,芙贞好想你。”
那人嘴角挑起一抹笑来,语气轻柔仿佛有十二分爱意,“我也很挂念你,阿贞。”
季芙贞嘤咛一声,秀美的脸庞飞上红霞,埋进那人胸膛。
手指带着某种暗示,在那人身上慢慢撩拨着。
那人呼吸变粗,却捉住了季芙贞乱动的手。
“不急,先弄清失心散的事情再说。”
季芙贞难掩失落道:“那有什么要紧的,顾郎你不是都知道了么。”
“情况有变,我的人回来时跟我说了一件很有趣的事。”那人鹰一样的眼睛透着兴奋“中了失心散的人会难以入眠,对吗?”
季芙贞点头,不明就里,“是阿,怎么。。。难道失心散出问题了吗。。。。。。。”
面对季芙贞惊诧的眼神,那人轻轻一吻算作安抚道:“不,你做的失心散很好,老头子这会儿正寝食难安呢。恐怕出问题的是试药的人。她还活着吧,有机会我倒要见一见。”
季芙贞敏感的抬起头。
没有一个女人喜欢听到自己的情郎对另一个女人有兴趣,尤其在另一个女人长得不错的情况下。
窗外,付怀瑾的神色也危险起来。
那人附在季芙贞耳边,听不清说了什么,季芙贞立刻多云转晴,娇声笑语不断。
烛光越发暧昧。
屋内眼看就要有一场奸情发生。
江晓芸抻长脖子,眼放绿光,仔细听着里头动静。
付怀瑾低头看见江晓芸那样,很是想笑,“这是做甚?”
“嘘。。。别说话,马上就有活春工看了。”江晓芸神秘兮兮的道。
“活春工?”付怀瑾有种怪异的预感。
江晓芸一拍脑袋,差点忘了,这货生理常识极其匮乏,这种少儿不宜的名词估计他听都没听过。
她清清嗓子,道:“这活春工嘛,就是男女之事。两个人把被一盖睡在一块,然后。。。”
“好了。”付怀瑾打断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男人就算是失忆,这方面也是一点就透。
屋里时不时传来暧昧的声音,就在江晓芸红着一张脸,又害羞又好奇时,眼前突然一黑。
付怀瑾一手捂着她眼睛,一手堵着她耳朵,拖着她往肉身所在的方向走。
江晓芸挣扎,无奈身高差距实在太明显,只能像只小鸡仔似的色厉内荏地叫喊,“付怀瑾你干嘛?!放我回去!”
付怀瑾脸色臭臭的,冷声道:“不许看。”
江晓芸武力反抗不成,讨饶道:“我再看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付怀瑾额边青筋一突一突,“不行!”
江晓芸声音闷闷的,“哦。好吧。你先松手,我自己能走。”
付怀瑾深知江晓芸有多滑头,挑着眉,佯装松懈。
江晓芸立马掉头往回跑!
付怀瑾长臂一伸,江晓芸就又跟只小鸡仔一样了。
“付怀瑾,大好人,你就让我看一会呗~”
“我快好奇死了!啊。。。我死啦。”
“付怀瑾,你个死处男,你不举,你。。。呜呜。。。。。。”
不管江晓芸多么耍赖,付怀瑾一概不理,直到说的话越来越污,终于忍不住捂住那张嘴。
什么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