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生活勤俭,穿普通人衣服,还到田间劳动,兢兢业业治理周国。岐周在他的治理下,国力日渐强大。
姬昌礼贤下士,广罗人才。许多外部落的人才以及从商纣王朝来投奔的贤士,他都以礼相待,予以任用。如伯夷、叔齐、太颠、闳夭、散宜生、鬻熊、辛甲等人,都先后归附在姬昌部下称臣。
bc1101年,帝辛元年,周的势力由关中扩展到江汉地区,诸侯归附者有六州之众,周的国力增强壮大,引起商王朝的不安。帝辛为了安抚姬昌,封他三公的虚衔,此时姬昌51岁。
帝辛三年(bc1099),在国都殷,有雀生鹯,被祭司认为是不吉之兆。帝辛为了削弱宗室亲王的势力,于是将沬(河南鹤壁淇县)作为行都,朝廷机构都搬到了沬,沬为武丁始建,所以又称为武丁城,之后武乙与帝乙先后以之为都。帝辛时期开始大规模营建武丁城,扩而大之,因城西有山名朝歌,改沬都名为朝歌(ze),意为高歌黎明,喜迎朝阳,蒸蒸日上,兴旺发达。
在商纣王时代,朝歌非常繁华,历史记载“朝歌夜弦五十里,八百诸侯朝灵山”。武王代纣,纣王于牧野兵败后,兵撤鹿台而亡。武王克商后,兵抵朝歌,迁九鼎于朝歌。
春秋时期朝歌作为地名出现,战国时代至秦亡汉兴之时,作为地名仍在使用。西汉在朝歌置县,汉以后,朝歌时而设郡、时而置县、时而并入邻近的郡县。解放后设淇县,淇县设朝歌镇。
商纣王摘星台、纣王宫、荆柯冢、卫国故城、唐代陈婆造心经浮图、明末清初扯谈碑等。淇河文化,源远流长。早在数千年前,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华夏子孙,春种秋收,夏网冬猎,“坎坎伐檀”创造了淇河文化,发展了人类文明。这里即有驰名中外的牧野之战古战场,久负盛名的中华第一古军校——云梦山战国军校,华夏第一皇家园林——淇园,又有数不胜收的殷商文化遗址。
商王帝辛时期的都城东有淇河为险阻,西有太行山作屏障,其城池南北各有三道城垣,最外面这道城垣南至淇县的常屯村,北至淇县的淇水关,南北五十余里。第二道城为王城,王城的北城垣在今淇县工业路东至三海村北部,南城垣在今淇县难关一带。第三道城即宫城,位于今淇县三海村和西坛村一带。《淇县志》中所说的“淇邑北门出,西过纣王城”指的就是纣王的二道城。
纣王的内城即宫城遗址在当地至今仍然称为纣王宫。纣王宫左有宗庙,右有社稷坛,是殷纣王祭祖和祭天的地方,今淇县西坛村就是因村里有纣王的社稷坛而得名。至今遗存的古城垣,部分城墙犹高约10米,顶宽约130米,基厚约150米,城垣东西宽4里,南北长6里,城周20里,总面积24平方里。朝歌城垣,巍然壮观,体现了诗经记载“邦畿千里,维民所止”。
武王伐纣,牧野一战,纣亡国灭,600年社稷毁于一旦。但战争并未波及朝歌城垣,朝歌城垣巍然如故。战争结束后,周武王以纣京师封纣子武庚为诸侯,以续殷祀,武庚就居住在他父王的宫室里。后武庚叛周,周兵攻下朝歌,武庚身死,宫殿被焚,百姓被掳,顽民被迁,从此朝歌成为废墟。朝歌故地在春秋时期成为卫国国都。
帝辛继位后,重视农桑,因此社会生产力发展,国力逐渐强盛。
帝辛在国力强盛之后,便思兴拓土开疆之事。可见当时商朝国力依然强盛,如果读者生在当时,肯定不会感觉到这是末代商王时代。可见孙子说:“兵者,国之大事”,多么重要,正是因为兵事,才使得帝辛最终亡国。
当时商的主要敌人主要是东方的东夷和西方的西戎,而周则是西方的潜在威胁。
因为帝乙时代对东夷的讨伐,使得夷方解体,帝辛决定先剪除西方的威胁,尤其是周。
帝辛四年(bc1098),帝辛认为时机已到,打算移兵攻周,在黎(故旨方地,又名耆,山西长治潞城市)以检阅军队的名义将全国大部分兵力调到了黎,并未暴露灭周的意图。帝辛本想一举歼灭周军,可是由于他的调兵引致东南空虚,帝乙曾经征讨并打败过的夷方部落分裂以后,分成为东夷部落联盟(夷方的各部落纷纷独立,但仍以联盟的形式共同应对外敌),乘机大规模攻商,东南告急,消息报到,迫使帝辛不得不取消对西方用兵的打算。但帝辛并不甘心,对东夷采取守势,一直算盘着如何对周下手。
同年,帝辛发明了炮烙之刑以震慑诸侯,也就是命犯人走在涂满油的铜柱上,下面点燃炭火,一滑倒就会跌落到炭火里,顿时皮焦肉烂。这成为帝辛在历史评价上的一大罪状。
商朝历来实行的是兄终弟及的制度,也就是说只要国王死后,兄弟还在,虽有儿子,也要由兄弟继承,这是早期商朝九世之乱的原因。
所以到了武乙之后,为了根本解决这一问题,商朝开始摒弃这种制度,实行父子继承制。
这实际上剥夺了兄弟们的继承权,从武乙开始,内斗不断。所以帝辛的即位,实际上与箕子和比干的利益相背。
帝辛自然对箕子和比干深抱戒心,而箕子和比干往往以民众代言人的身份为民众谋福祉,其常常没有考虑帝辛作为帝王的尊严,他们的谏言往往使得帝辛陷入尴尬处境,听从吧!民众会对叔叔们感恩戴德,增强了他们在民众中的号召力,不听吧!又召来民众的怨恨,自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