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他的棋,她钓她的鱼,看谁先赢一步呗。
她故意发出声响,让闫祁诀注意到。
闫祁诀出来查看,发现了她,但是,他很平静,在里面的人问什么事情的时候,他进去淡定答,“没有,最近养了一只狐狸。”
“你什么不好养,为什么养狐狸。”
“是啊,为什么呢……”他意味深长回了几字。
不出一炷香,闫祁诀就传唤了她。
“偷听要受什么样的处罚可知?”他问。
苏洛点头表示知道,“阁主,我有一事要说。”
他没有接她的话头,她只能自己道;“既然阁主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方才跟阁主在说话的那人,我在好景船舫见过,他跟太子一同过来。”
闫祁诀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继续,喝茶,放下茶杯,“既然知道有什么处罚,那还不去领罚?”
“阁主?”她说了惊天秘密啊亲。
“上次任务完成度很好,这次,就罚你把后院的柴都劈了。”他根本与她不在一个频率上。
“阁主,我是女的。”
“所以呢?”
“……end。”
……无话可说的苏洛在大雪天劈柴,她觉得,这个闫祁诀也有病。
但是,他为什么对她说的话没有反应?
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
想到某个理由,苏洛惊了惊。
她停下了动作。
青贮在不远处马上催促,“别停下来。”
闫祁诀还派人来盯着她完成任务也是挺醉人。
“我说小青……”
“谁是小青!”
“那么小贮子?埃,反正一个称呼而已别这么计较,你说,劈材这种惩罚,真的人性化吗?我们是不是要弄一个□□示威表示反抗阁主这种虐待下属的行为?”
“偷听阁主谈话,理应当诛。”青贮轻描淡写一句。
苏洛劈空……
对哦,她想了想,这个算是高度机密的事情。
可是,谁让说这么高度机密事情的时候身边都不带个人。
她想着,突然从一脸正义到低头轻笑。
青贮被她的笑容弄得一阵恶寒,忍不住问她,“你笑什么?”
她主现在是在给我放水是吧?”护老婆可是相当好评哦。
青贮:“……”
“小贮子,对吧?所以,其实阁主他待我还是特殊的是吗?”她反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都得过,也不怕是个抖m。
青贮无言以对,转身离开,他不要看着她了,白痴会传染,走之前,他停步,回头,“你以后还是叫我青贮。”
“好了,小青,明白了。”
青贮背影都是一个大写的嫌弃,大步离开跟闫祁诀告状去了。
闫祁诀在看书,听到他的来报,微微抬头看了门口的雪景,然后轻笑,“她倒是明白得很。”
“主上?”青贮懵逼。
“别管她,让你给安排的事情可做好了?”
提到正经事,青贮急忙摆正态度,“是,主上,都已经准备好。”
“嗯,等雪停了,是该变天了。”谈论天气的语气平平淡淡。
……
苏洛高高兴兴劈完柴,回了小屋却见到了白雅。
这个女人是一个□□,按照设定来说,她应该会做些什么事情而引起剧情,但是,她暂时还不确定。
“你……中毒了你知道吗?”她开门见山问。
苏洛微微皱眉看着她,表情还是很平静。
白雅从她的表情中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继续:“我在侯爷身边的时候,听他说你中毒了,你别以为这一年你都没有发作就没事,如果两年内不吃解药的话,你就会毒发。”
“白雅,这个事情,你为什么会知道?是他故意透露给你的吗?那么,他难道是知道你是阁主的人?”苏洛反而分析。
“不是,我只是凑巧听到了而已。”
她解释之后又问,“苏洛,你真不在意?”
白雅的态度是什么意思,苏洛比较在意。
至于毒。
她早知道了啊,那一箭上有毒。所以,她才没有让其他大夫给她医治。
她已经在研制解药,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如果你是来跟我说这个事情的话,我知道了,谢谢关心,你可以走了。我要休息。”
白雅在她转身要进去换衣服之前拉住她的手,“你,不会是不相信我,以为是我胡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