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青春校园>武装驱魔人>老头儿登场

你好

我是谁?

我是郑汪洋

我是哪里人

山东鲁中山区的人

干啥的

恩。。。

不好说,这么说吧,我们是帮人解决问题的,解决。。。解决警察叔叔解决不了的问题的

然后,我不是票贩子,不是贩毒的,也不是电线杆上贴神秘小广告的。

有人叫我们“神汉”,也有人叫我们“封建文化遗留产物”也有人说我们是“神棍”

其实这些都不太对,我只是帮人解决某些大家并不了解的领域的问题的。

我不是和尚,不是道士,也不是神父

那你问我靠什么解决这些问题?

“靠科学!”

每当有人问出这样的问题的时候,师父总是这样回答。

其实我并不是出生在所谓“驱魔世家”,亦不是什么门派的嫡传弟子,我的父母都是普通中学的教师,在大学毕业之前,我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虽然我的父母是老师,但是我的成绩却不能再烂,按照山东这边的惯例,我被家里人强求去学一个体育或者美术来确保自己高中毕业之后有学可上,于是乎写个字都写的如“鸡刨的”一般的我硬是去学了美术。

山东的应试教育确实牛逼,愚钝如我还是在艺考的大潮中占得一个小小的席位,在离家乡不远的一个城市读起了“二本”,大学期间,我的混混本性不改,抽烟、喝酒、打架无恶不作,导员和老师都无可奈何,等到印刷些许有些烂的毕业证发到我手中的时候我才猛然发觉,自己人生中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就这么匆匆流过了,我甚至记不清班里所有人的名字,玩的好的狐朋狗友们毕业之后也就作鸟兽散了。

09年的夏天,我大学毕业,一事无成。本来按照父母的安排我应该努力参加教师职业考试,然后回到家乡继续奉献祖国的教育事业,可是我这个人天生混不吝,不愿接受这种看似稳妥的安排,在家里无所事事呆了半年后,过了来年正初十,我终于忍不住问父母拿了两千块钱谎称去潍坊找个工作,其实坐上火车我就一路奔青岛去了。

青岛其实真算是一个不错的地方,除去偶尔离谱的物价和脾气发挥不稳定的店老板,我在海边漫无目的的转了几天,思前想后,做出了影响我人生的决定——回家认怂。

青岛出发回家的火车的除了几趟时间不太好的车次之外更多的就是高铁了,我用身上剩下的不足一百块钱卖完了高铁票,剩下的钱就连一包方便面也买不起了。

而这些火车的最终地点大部分都不在山东省内,他们或者到达上海,或者北京亦或者更远的,我没去过的地方,所以车上的人也是行行色色。我前面是一对母子,孩子哭的不行,母亲也有点不胜其烦,没好气的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后边是一对情侣,扯着标准的京片子秀着恩爱,没完没了;而我的旁边是一个有些微胖的老头,说是老头其实看样子也就五十岁出头,眉毛翘翘的,如果没头发简直跟大话西游里的菩提老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上了车就一直在听音乐,用一个有些旧的耳机,耳机的另一头应该是连着类似于广场舞大妈用的录唱机之类的东西,可能老头听力不太好,声音开得有些大,我隐隐约约能听见“我滴老家,就住在这个屯,我是这个屯里土生土长的人。。。”的极富乡土气息的音乐声。

因为是始发站,所以上车还是稍微早一些,我嘴里没吃的,当时的手机又是只有贪吃蛇的诺基亚,百无聊赖我就趁着老头摘下耳机就跟他聊起天来。

没想到这个大爷挺逗,虽然听的是国际大都市铁岭地区的歌,但是整个人确实很fashion的,对国内外新闻,国家大事竟然可以跟我侃侃而谈,要知道,当年我在那一帮兄弟里素有“活百度”的称号,可是今天这个大爷言谈之间,见闻完全甩我一个档次,更重要的是,他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见解,我散尽浑身解数也没能在找话茬这件事上胜过他,眼见翻盘无望我开始话锋一转说一些老家山村里的轶事奇闻。

“你是不知道,我五大娘(就是我五大爷的老伴儿)被黄鼠狼附体了!”

本来已经不能被我的话题打动的老头眼睛忽然一亮。

“你倒是说来听听!”

我一看他来了兴趣,顿时感觉自己如得胜一般开始讲了起来。

黄鼠狼这种东西在中国是有特殊含义的,有的尊之为“黄仙”,也有的诬之为“黄皮子精”,其实我个人并不以为然,因为我小的时候曾经吃过我在家牧羊的二姥爷抓的黄鼠狼,说实话,红色的滚刀肉味道还是很鲜美的,既然都入了我的肚,那也就肯定不是什么神仙妖怪了。

我们家在一个小山村里,虽然全村人都姓郑,却取名为高家村,村子虽小,但是宗族意识极为浓厚,我爸爸那边的家族人丁兴旺,是村子里子孙最为兴盛的家族之一,这次“中邪“的五大娘是与我父亲同一个爷爷的五大爷的老伴儿。

五大爷回忆说,那天大家正在”忙年“(农村把临近过年那段大家一起为过年忙活的时间叫忙年,说实在的,农村的年味比城里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五大娘因为自己刚出嫁的女儿要回娘家高兴的不行,在家里忙里忙外的,虽然累,但是连身上总是呆着笑容。

吃午饭的时候,五大爷发现老伴儿非但没做饭,反而坐在厨房地上的蒲团上冲着自己冷笑,而且动不动就用力眨眼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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