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既然已经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甚至可以说任务圆满完成,姬杰正打算带着陈瑶即日离开新政,却听到一个不太好的消息韩惠王另外几个儿子纷纷进谗,要他罢免韩安的主将之位。
此时,距离韩安拿到虎符不到一天的时间,还沒捂热的就要交出去,他实在是不甘心,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來应对,只好派人來通知姬杰,让他帮忙给想想主意。
韩惠王耳根子软,很有可能架不住几位王子的轮番轰炸,就算能,也架不住他们那几个老娘的枕头风。
韩安在这上面吃过好几次亏,所以一听到这一个消息,就相当重视,好不容易把国内三分之二的兵力掌控于手中,眼看就能谋划大事,他绝对不容许这來之不易的机会就这么溜走。
听完來人送來的消息,姬杰紧皱眉头,他沒想到韩安的几个兄弟下手如此之快,虽然韩安已经被封为大将军,且手持虎符,却还沒正式上任,也就是说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果不其然,今天一早韩惠王并未早朝,听宫里人说,昨天他在郑妃宫中就寝,这位郑妃生的狐媚,勾引男人很有两把刷子,最关键她还是一位王子的亲娘。
只要韩惠王找郑妃睡觉,第一天一准儿起不了床,这已经不是新闻了。
韩安的几次好事都坏在郑妃手中,对这个女人他是敢怒不敢言,除了在心里骂遍她的八辈祖宗之外,也别无他法。
送消息的人刚离开一会儿,乔装成普通人的韩安亲自找到客栈。
“这位是?”韩安见到陈瑶的时候眼前一亮。
“呵呵,我老婆!”姬杰笑呵呵的介绍说:“她的父亲曾做过贵国国相,姓陈!”
陈瑶大大方方的对着韩安一礼,韩安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陈国相家的千金小姐,怪不得看起來有些面熟呢,姬兄能有如此佳人相伴,真是羡煞旁人啊!对了,陈老国相身体可好?”
陈瑶低声说:“家父已经过世了!”
“那太可惜了,老国相可是我韩国的肱骨之臣啊!”韩安的心思根本沒在这上面,也就沒有多问,他急于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陈瑶知道他们二人有重要事情商议,就不声不响的离开了房间。
姬杰紧皱的眉头并沒有舒展开來,他沉声道:“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确实很棘手!”
“是啊!”韩安表情焦急的说:“万一父王顶不住压力,迫于无奈把我这个主将给拿掉,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你觉得这样的可能性有多大?”姬杰问道,他要从根本上了解韩惠王此人,然后再下结论。
韩安想了想,说:“我觉得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可能性!因为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父王刚刚应允我一件事,很快就变了卦,然后受益的人就变成了我的某一位兄弟。父王顶多安慰我两句,还说什么做兄长的就该让着点儿弟弟之类的话。”
“这么说來,咱们必须做出强有力的回应才行!”姬杰思虑几秒钟,一拍桌子道:“豁出去了,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这样,昨天我不是说把新式武器的制作方法分为三个部分吗,第一部分要到新人主将到位之后才给你们,现在我提前给,而且表明态度后面的两部分也只会交给太子韩安,这样一來,你父王就是想换人也换不成了!”
“好主意啊!”韩安不住的点头。
可问題马上又出來了,所谓的新式武器制作方法,只不过是个幌子,姬杰和韩安心知肚明。
可现在却要來真的,虽说是权宜之计,但不管怎么说这已经超出了之前的协议内容,姬杰吃了大亏。
为了不让他又吃亏的想法,韩安郑重其事的说:“事成之后,我无偿的送给大周一百万石铁矿石,作为补偿,你看怎么样?”
既然话已出口,姬杰当然不会推辞。
“那好吧!”姬杰点点头,一百万石,折合现代的重量单位,也就是六万吨相当于大周矿场三年的出产量,倒是蛮诱人的一个补偿条件。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韩安高悬的心终于落地了。
眼看临近中午,韩惠王这才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媚笑的郑妃,伸出手掐着她雪白娇嫩的小脸,笑着说:“爱妃啊,你可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小妖精,寡人又一次沒能早朝,肯定被那些大臣骂做贪图女色的昏君了!”
“我王这么英明,谁敢!”郑妃绝对是个***,用丰腴的胸部一边在韩惠王的身上蹭來蹭去,一边用娇柔无比的声调说:“大王啊,臣妾昨晚跟你说的那件事,您还沒有答应我呢!”
韩惠王享受着郑妃sū_xiōng的按摩,双眼微闭,说:“这事儿可不好办啊,让太子做三军主将是來人的意思,不好换人啊,万一换了,人家不乐意终止协议怎么办?”
郑妃撅着嘴说:“您是大王,您的决定谁敢不听?再说了,又不让您换成外人,太子是您的儿子,其他几位王子就不是您的亲生骨肉了吗,我觉得沒什么大不了的啊!”
这话听起來也有几分道理,韩惠王的心开始动摇。
“大王,太子屡屡被您委以重任,您总得一碗水端平吧!他已经是太子了,建功立业这样的功劳还是分给其他王子吧。”郑妃继续道:“再说了,军队是立国之本,您一下子就把十万人交给太子,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可怎么收场啊?”
这句话算是点到了韩惠王的痛处,虎符、调令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