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情况完完全全的说给我听,我好对症下药!”
这是姬杰的原话,听了这话,李焉只觉得自己的脸烫的厉害,在一个男人面前说这样的事情,任何女人都会感到难以启齿。
其实,太医们一开始说她患的是气虚的时候,李焉也曾怀疑过,气虚又怎么能让人感觉浑身燥热呢,她总不能实话实说,说一到晚上就想男人想的要命吧!
“燥热是从小腹开始的,然后往上走……上半身之后是四肢……”李焉的话说的断断续续:“最后是脑袋,总是出现那些羞人的画面……”
“感觉最为强烈的地方是哪里?”姬杰问完这句话就已经后悔了,春-药嘛,还能是什么地方!
“胸部和两腿之间……”李焉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焉的两条长腿绞在一起,大腿根部更是夹的紧紧的,脸上的表情也是春-潮泛滥,看到这些,姬杰不由的口干舌燥。
“这还真不是一般的药!”姬杰沉声道:“一般的春-药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挥药效,而且它具备深藏体内的作用,要是沒猜错的话,原料取自极北的草原和南方的酷热之地,两种草药按照某种配比结合在一起形成的,普通的治疗方法毫无用处!”
至于那两种原料的名称,《神农篇》上出现过,只是姬杰沒记住。其实记住了也白搭,因为这种春-药根本无药可解,唯一的方法就是找人与之交合。
好在幕后之人的用药量不大,不然的话李焉早就成为王宫里的淫-娃-荡-妇了!
如果是一般的春-药,把中毒者扔进冷水中,不肖半个时辰就会恢复如初,可对于那些药性猛烈的,这样的做法只能加重不能得到任何的缓解。
能用在一国太后身上的,用脚趾头也能想出肯定不是一般药物。
“那怎么办?”李焉的话里带着颤音。
姬杰苦笑着说:“暂时只有一个办法,忍着!明天一早就把膳房的人和传菜的太监宫女全换了,我再想其他引导的办法,帮助焉后将藏于体内的毒素排除去!”
“那就多谢昭文君了!”李焉的:“我以此种面貌出现于昭文君面前,真是太……”
“别说了,这不怪你!”姬杰尽量做出一个比较阳光的表情,劝道:“可恨的是幕后操控这一切的那个人,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黄歇策划的!”
“肯定是他!”李焉还是沒能忍住,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眶中滑落。
“焉后不必太过介怀,黄歇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姬杰说了几句宽心话,准备起身离开,焉后的中毒颇深,让她一个人待着比较好。
姬杰并沒有发现,李焉的目光越來越迷离,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敞到了极限,两个浑圆的半球仿佛要挣脱束缚一般,大部分暴露在外面。
“沒其他事,在下告退……”姬杰低下头一边施礼一边说。
“别走!”李焉申请呼唤一声,接着从床榻上站了起來,不由分说将他抱住。
姬杰愣在当场,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起來,当然看到李焉那张娇媚无比的俏脸时,吓了一跳。
只见李焉暴露在外面的肌肤全蒙上了一层红色,红的仿佛能滴出水一般,那双桃花眼更是勾人魂魄,此刻正八爪鱼一般的紧紧抱着姬杰的身体,还用高耸的胸部在他身上來回磨蹭。
估计是今儿的药量下的大了,否则的话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姬杰猜对了,情况就是这样,膳房总管被黄歇收买了,按照吩咐每天在焉后的饭菜中放一定量的药粉,谁想今天她只要了一碗粥,膳房总管按照原來的量偷偷放进了碗中。
分散在数十道菜肴中和集中在一小碗粥里,这根本就是两个概念。
“抱我……”
“焉后你不能这样!”
“阿杰,抱我……抱我……”
一声“阿杰”喊出口,姬杰再也蛋定不下去了,如果李焉嘴里喊的是“大王”或者“哥哥”这样的称呼,他会毫不犹豫的一把将她推开,然后离开这里。
可是,李焉清清楚楚的喊了一声“阿杰”,说明她清楚的知道被自己抱着的人是谁。
妈的,不就是上一个寡妇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姬杰双手一用力将李焉打横抱起,两个身体一起倒在床榻上。
撕扯衣物之声,粗重的呼吸声,娇喘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李焉在久违了快感冲击下,紧闭双目尽情的享受着。姬杰不辞辛苦,他很清楚怎么“解救”中了春-药的女人,寝宫中春色一片。
……
不知多了多久,风停雨歇,浑身赤-裸的李焉一脸满足的躺在姬杰怀中,一双玉手在他的胸口上画着圈圈。
“很久沒有体验过男欢女爱的感觉了!”李焉的嗓音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磁性,说:“谢谢你阿杰,让我重新做回了真正的女人!”
本來,姬杰还为刚才发生的事情感到后悔呢,听完这些话让他释怀不少。
“焉后……”
“不要叫我焉后!”李焉伸手捂住姬杰的嘴,用撒娇的语气说:“叫我焉儿!”
咱们好像不是太熟啊,干嘛叫的这么亲热?
“这个嘛……焉儿,你的身体还有沒有什么地方感觉不舒服?”姬杰问道。
李焉先是摇摇头,然后马上又点点头,姬杰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哪里不舒服?”姬杰问道。
李焉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部位,说:“这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