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主审法官知道大势已去,最后也抵不住压力,当庭宣告玉家赢了。
这一声宣告的时候,全体鼓掌欢呼,纷纷向玉楼春表示祝贺,看着这一幕,王家人脸上难看至极,他们知道,这一仗,他们不但输了,还成全了玉家大获人心。
祖宅的保卫战打的漂亮,玉楼因为之前买卖假货所受到的名誉损害也恢复了,夏中媛在监狱里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都供认不讳,说是她因为嫉妒玉楼春,所以买通了韩吉让他在玉楼出售假货,来抹黑打击玉楼,最后夏中媛被判了三年。
有的人觉得这个惩罚太轻了,玉楼春听到的时候只是笑笑,三年也许不长,可是对于夏中媛来说却足够了,在监狱里待过,别说三年,就是几天,也足够毁了她所有的尊严和骄傲,从此以后,她别想在上流圈子里混了,也没人愿意跟她再接触,而她以后想找个体面的夫家也是破碎了,但凡有头有脸的人家是不会娶一个坐过牢的妻子的,更别提,她还是用那样不堪的罪名进去的。
她这辈子算是毁了,当然,若是出来之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也不是没有翻身的机会,那就要看她在牢里反省的够不够了。
玉楼春不关心这些,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选择的,不管好的还是坏的,都要由自己负责。
不过因为这件事的尘埃落定,夏氏集团的生意受到了打击,而玉楼则开始门庭若市,金良每天都忙到很晚,玉楼春看着有些不忍,多次劝他歇歇,可金良却摇头拒绝,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干劲,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
看守大门的扈老爷子对玉楼春感慨道,“小姐,您就成全他吧,金良这辈子啊,也就这些日子像是活的,金家世代给玉家打理店铺的营生,从小就学生意之道,一代一代传下来,从未出过差错,可唯独到了他这里就断了,唉,整整六十年啊,这六十年,我们几个都有自己的任务,可唯独闲着他,他心里难受啊,现在终于有他出力的时候了,他怎么会嫌累?他只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的转,这才不辜负他学的那些东西,也才能弥补他虚度的那些年。”
听了这话,玉楼春不再劝,只是心里动容,便让念北每晚煮了补益的药膳端过去。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王永道夫妇来祖宅要见玉楼春,被扈老爷子给挡在了门外,王永道脸色很难看,质问他为什么不进去通报,扈老爷子冷然不屑的说了一句,“只要是王家的人就没有资格踏进这里半步,告诉我家小姐,也是这句话。”
王永道气的脸色铁青,他什么时候受过这般耻辱,可这里是人家的私宅,他就是再有本事也不能硬闯,若不是为了自己唯一的血脉,他早扭头走了。
王永道又压着脾气说了些好话,可扈老爷子半眯着眸子,像是睡着了一样,丝毫不把他看在眼里。
最后,王永道两口子气急败坏走了,临走时,放了狠话,“告诉玉楼春,给脸不要脸,如此不识抬举将来不要后悔!”
回应他的是一盆盆的冷水,扈老爷子指挥着几个人端着水泼洒到刚刚王永道站过的地方,意味不言而喻。
“冲洗干净一些,不要让人脏了咱们玉家的地!”
王永道差点没气晕过去。
过后,扈老爷子跟玉楼春说起这事,末了,为自己没来通报而自作主张请罪,玉楼春笑着道,“扈爷爷做的对,对王家的人,来一次撵一次,不用客气。”
扈老爷子恭敬应是,离开时,念北多加了一句,“若是锦二爷来,还是跟小姐说一声的好。”
闻言,扈老爷子就看向玉楼春,等着她的指示。
玉楼春强自淡然的看着念北,念北含笑解释,“锦二爷最近可是为您办事,万一有什么需要商议的来找您,被拒之门外,怕是会耽搁正事,特别时期,自是以大局为重。”
他说的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错来。
玉楼春点点头。
扈老爷子心神领会的离开。
这事过后的隔天,慕容秋白一大清早的就来接她出门,整个人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精致无瑕,修身的黑色裤子,一尘不染的白色衬衣,最常穿的一身,可今天,多了一丝不寻常的韵味。
几人上了车后,玉楼春就笑着问,“今天怎么看起来这么神采飞扬的?”
慕容秋白握着她的手,唇角的笑怎么也遮不住,“有么?我每次看到小楼都是这样啊。”
玉楼春摇头,“不是,这次心情特别的好。”
他旁边坐着瑞安,闻言,插了一句,“小姐说的没错,少爷您今天就像是浑身上下都渡了一层光似的,脸上亮亮的,一看就是心花怒放,不像我这等失恋的人,唉……”
末了,瑞安煞有介事的叹息一声,看着前排的某人,表示很惆怅啊很惆怅,为什么女神就只舍得给他一个冷冰冰的后脑勺呢?
华珊珊当什么都没听见,目不斜视。
开车的阿武嘴角抽了抽,对瑞安也真是无语了,还失恋?自家堂妹跟他恋过吗?
玉楼春好笑,“看吧,瑞安也看出来了。”
慕容秋白却似乎还不愿承认似的,“小楼今天也很不一样啊,穿的很漂亮,比任何时候都更光彩照人。”
玉楼春嗔他一眼,“我这是为了谁?”
闻言,慕容秋白就笑得一脸的幸福,“为了我,我知道,因为要去看妈的画展,小楼打扮的越漂亮,越是给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