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文心一沉。这不可奶度咄咄逼人,他一边拖延时间一边想办法,简直是度日如年,肯特拉家的老管家怎么会住了半个多月才去找他?出了点意外,没错,艾尔文的母亲当时病倒了,是老管家请来的医生。
肯特拉家......艾尔文忽然站了起来。格蕾丝嫁的那个富商的名字为什么这么耳熟,他想起来了。那天爱玛说了有人想对肯特拉家不利之后,他为了不放过任何线索,从爱玛的母亲去世查起,肯特拉家大大小小的事只要能查到的他都仔细看了一遍。老肯特拉伯爵一开始答应投资给一个铁矿更换新设备,算是入股,已经从其他地方将资金抽调出来了,毫无理由忽然变卦。那个矿场主就是格蕾丝的丈夫。时间就是格蕾丝第二次给他写信的那个月。
八月的天气还很闷热,艾尔文却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