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邓锦春的审讯肯定是不能停下的,不过也不能单单只盯着邓锦春,其他就什么都不做,我打算同时对曾高强展开调查,还有,上次检察院档案室发生的纵火事件,我也决定一并调查,多管齐下,彻底破灭邓锦春心里的那点侥幸之心,也要把幕后参与的人,都一一揪出来。”成容江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他可是把罗开元的账给记着,检查院纵火事件,成容江有预感跟罗开元这个内鬼脱不了干系,检察院这种办案重地,又岂是外人能随便进去的,而且纵火之人还对检察院内部的情况这么熟悉,说不是内部自己人干的,打死成容江都不信,现在他有最高检的招牌,如同手上握有尚方宝剑,曾高强一个副市长,他敢直接调查,罗开元一个市检察长,他同样没放在心上,这次回来,他就是找人秋后算账的。
“嗯,你现在可以调查曾高强了,总不会再像之前在市检察院那样束手束脚了吧。”陈兴笑道。
“不错,现在就是这点好。”成容江笑眯眯的点头,“不过我看那曾高强也不会坐以待毙,不知道还要搞出多少手段来。”
“头儿,到时候咱们就见招拆招,查到他使不出手段为主。”徐景森笑着插了一句话,脸上又浮现出了几许阴森的笑容,“当时我那一组里的叛徒,头儿,咱们这次可也得好好把他揪出来。”
“一个都跑不了。”成容江冷然一笑。
陈兴听着成容江的话,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就希望自己身边的人该露出狼性的时候就该有狼性的一面,而不是一群绵羊,这同其自己凳且谎的。
“对了,怎么没见路局过来,陈市长有喊他吗?”成容江问了一句。
“没有,路鸣最近借调到省厅去了。”陈兴说道。
“借调到省厅了?”成容江神色有些诧异,若有所思的望了陈兴一眼。
“市里的情况复杂,路鸣先到省厅去避避锋芒。”陈兴笑着道。
“原来如此。”成容江点了点头,神色更是一紧,陈兴目前在市里的局面并不是很顺利,如今陈兴已经尽可能的给他创造了条件,费大力气把他调到了京城,他现在带人回来,可更不能让陈兴失望了,陈兴这次虽然没给他什么压力,只是让他好好查,但越是如此,成容江心里就越是自责,当初早点把邓锦春的案子办了,现在可不就没这些事了。
“陈市长,看来我要加把劲了,不能再给你拖后腿。”成容江肃然道。
“没什么拖不拖后腿的说法,关键是咱们心里都憋了一口气。”陈兴笑了笑,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森冷,“也该反击了,免得让人咱们好欺负。”
“不错,不能任人跑到头上拉屎拉尿来了。”周知进笑道。
“知进,你这话难听了点,不过倒是大实话。”陈兴笑着摇头。
市里某高档小区,依然是曾高强那一套两百多平的的大豪宅,此刻曾高强正和方婉华在床上,喝了不少酒的曾高强今晚显得格外的亢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折腾完躺在床上休息。
“高强哥,我老公的工作,你怎么还没帮他落实,他最近每天都快和我吵起来了,我都不知道拿什么借口去跟他说了。”方婉华知道曾高强有事后抽烟的习惯,殷勤的帮其点了根烟,递到了曾高强嘴里。
方婉华在曾高强面前,始终存着刻意讨好的心思,她无疑也希望这次就能把事情确定下来,之前也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曾高强嘴上都答应得满满的,但就没见她老公的工作有动静,今晚晚上,马江都跟过来了,就守在小区外面,方婉华都不敢和曾高强提这事,只希望今晚曾高强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最近不行了,别再拿这些狗屁倒灶的小事来烦我,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曾高强神色极为烦躁,酒精上脑的他大致还是清醒的,知晓自己在烦什么。
“高强哥,怎么就不行了,你之前不是说没问题的吗。”方婉华急了。
“之前是之前,这阵子我也烦着,没办法顾得上你丈夫的工作了。”曾高强不耐烦道。
“高强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你有啥好烦的,不是好端端的当着副市长嘛,你要权有权要钱有钱的,还有什么好烦的,就算是女人,也没你得不到的,你说你生活过得这么滋润,还有什么好烦的。”方婉华妩媚的对曾高强说着。
“你这种妇道人家当然不知道市里的情况,就算是天塌下来了,对你们也没啥影响,愁的是我们这些当官的。”曾高强低声哼着,方婉华问到了他的烦心事,曾高强也就如竹筒倒豆一般往外吐着苦水,“老子最近也是走了霉运了,被邓锦春那王蛋害得不轻,他自个进去了,害得我也不能安生,忙前忙后的给他擦屁股,现在倒好,连我都要跟着进去了。”
“邓……邓院长?他的案子还没结吗?”方婉华惊呼一声,邓锦春年前就被检察院的人抓走了,她都以为案子早进入司法程序了,就等最后审判了,此刻听曾高强这么说,她才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
“结个屁,那邓锦春手上有我的把柄,老子要是不帮他善后,那王羔子要连我一块拖下水,你说老子现在烦不烦,自己的事都快顾不上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