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光柔美,屋内灯光昏黄,薄泽辰就那样紧紧的抱着我,就好像一旦松开,我就会消失了一样,
他的动作很粗鲁,在我被他折腾得全身疲软时,他语带愤怒和伤心的说,“你敢当着所有鬼的面毁了婚礼,那我就要用这种方式惩罚你,你等着吧,我让你一周都不敢落地,”
他从来没有那么疯狂过,我在他的攻陷下,渐渐昏迷……
在梦里,似乎又经历过几次……
可我太累了,累得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的了,
我想,薄泽辰是真的生气了,但我没想到他是一个记仇的男人,第二天,等我醒来时,我就在说服自己,等再见到薄泽辰,我一定要先道歉,毕竟是我轻信了林深知的话而拒绝举办婚礼,等道歉后我也要让他给我道歉,
毕竟就算婚礼没有如期举办,我依然是他老婆,我们不仅签了通婚书,还有夫妻之实,他不能因为婚礼没能举办,就有那么多怨恨,
可我等了整整一天,从天亮等到天黑,薄泽辰都没有回来,
其间,有仆人送过食物给我吃,我果真如薄泽辰说的那样,全身酸疼得连坐都坐不直了,更别说下床了,
他有那么强悍,
天黑后,两个女仆端来水,帮我简单的擦洗了身子,我问她们薄泽辰去哪儿了,她们却说不知道,只不过早上的时候,冥王交代她们要照顾好我是起居饮食,
“那电话呢,他有带电话吗,”
女仆一愣,“冥王不用电话的,”
女仆一问三不知,我只能一个人躺在床上郁闷,我试着动了动身子,可我却连腿都抬不起来,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我的状况好像不是累那么简单,而是被薄泽辰动了什么手脚,
或许,他是有事去办,而担心我跑了,所以才用计让我躺在这里,
这个想法,一跃入大脑就停不下来,我想到出现在迁龙村的那个小男孩,莫非薄泽辰发现我们了,所以才故意把我软禁在这,
“来人,来人,”我对着外面叫了一番,守在门外的仆人立马推门而入,
“夫人,您有什么事,”
“请帮我把孤雁和媚娘叫来,”
仆人说,“夫人,冥王吩咐过,要你静养,何况这半夜三更的,孤雁是个男人,也不方便出入这里,至于媚娘,上午有个叫徐良山的鬼来过,把她叫走了,”
“徐良山,”
“恩,”
“那媚娘是自愿离开的,”
“对,媚娘来看过你,但当时您昏睡了,所以就给您留了口信,她说她有事要去办,等办好后会来找您,”
我突然发现,我在这地府里,没有一个熟人了,
我心里空空落落的,仆人退下后我就合眼而眠,以为会睡不着的,可我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种“呜呜呜”和“轰隆轰隆”的声音吵醒了,同时,外面似乎聚集了很多鬼,他们吵吵闹闹的,偶尔还夹杂着叫声,
“怎么了,怎么了,有人吗,”我叫了好一阵子,才有几个女仆跌跌撞撞的冲进来,
女仆表情十分慌张,我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有火车、有很庞大的火车闯入地府了,”
“火车,是地府的交通工具吗,”
“不是,那火车很奇怪,”
女仆很焦虑,却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我只好让她们把我抬起来,然后去外面看了看,
女仆毕竟也会飞,她们几个抬我也不是那么累,她们把我抬到一个高台,我果然看到了一辆火车,
那火车里,似乎挤满了人,而且全部的人都在车厢之中站了起来,聚集在一起,车厢里面的灯也是一闪一闪的,无不透着一种十分诡异的气息,
我看了所有人的脸,那些人的表情很丰富,或笑或哭,但他们的眼神却看向不同的地方,
而更为怪异的是,我发现在这一辆火车上面没有一个乘务人员,甚至没有司机,
这火车,一共十节车厢,人挤得密密麻麻的,
更诡异的是,地府本来是没有铁轨的,可这火车竟然能在地面跑得很平坦,
“夫人,冥王也不在,这下可怎么办,这火车好像是要撞进地府庙,”
“地府庙是什么东西,”
“就是供奉神灵的地方,”
我有些好奇了,“这地府也供奉神灵,”
“供奉的,毕竟冥王要想长久的统治地府,也需要神灵庇佑嘛,”
“那万一地府庙被撞毁了,会怎么样,”
女仆一脸的戚戚然,“我们不知道,但后果肯定很严重,”
“既然如此,那快点叫其他人来呀,这地府总该有能力超群的鬼吧,”我着急的说,
“我们冥王府和地府的其他地方是不连通的,路好像被堵死了,所以其他鬼根本进不来,而冥王府里功力强劲的鬼,都被冥王带走了,”
女仆的话,让我感受到了深深的寒意,
这时,奔驰的火车突然停了下来,同时,车厢里的灯瞬间熄灭了,一股奇怪而浓郁的味道也散发出来,
同时,火车们突然开了,在黑暗中,车子里面的人似乎往外跑出来了,
我已经听到了他们在不停跑动的声音,他们是活生生的人,有呼吸,有心跳,能跑动,可他们却像行尸走肉一样,似乎被某种力量驱使着,
“停下,停下,”冥王殿里的鬼想制服他们,但他们毕竟是人,若鬼冒然杀了他们,只怕会给地府带来麻烦,所以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