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还没说完呢,陈雅静就在那咯咯咯的笑起来了,这他妈更让我无语了,我直接骂了她句傻逼,问她笑啥呢,这时候还有心思笑呢?
她没急着说话,而是转过身看着我。当时笑的那样子就跟个小孩子一样,让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接着她就说道:“你骂我骂得这么狠,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特别在乎我啊?”
我被她这话给逗乐了,我说:“你可以这么理解啊,以后我再骂你的时候,你可别还嘴了,都认为我是在乎你呢,行不、”
陈雅静白了我一眼,说不跟我在这贫嘴了,她脑袋疼的厉害,得去医院看看到底咋回事,可别掉一大把头发,完事长不出头发来了就完蛋了,我这时候还吓唬她,说:“你等着瞧好吧,脑袋后面肯定要掉一大把头发的,回头那里从后面看起来就会有一片光秃秃的头皮。难看死了,跟狗皮膏药似得,而且要伴随你一生呢,我看到时候还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你!”
我这话让陈雅静各应的不行,她激动的让我别说了,让带着她赶紧去医院呢,话说我跟她到了医院之后,那医生一看她的脑袋,嘴里也忍不住嘶嘶起来了。问她这是咋弄成的,陈雅静这时候可能是怕丢人,没敢说跟人干仗的,说是不小心被东西绞到头发了,直接连着头发根给绞起来了,那医生也没多问,仔细检查了一下后,说也没什么大碍,就是这块头发以后可能长不出来了,但是好在面积不大,如果是男生的话,头发短遮挡不住,看起来白白一片会很丑,但她是女生,头发长,可以将这一片白给遮挡起来,看不出来的,几乎没啥影响。
医生这么说,陈雅静也算是彻底放心了,完事人家给她的头发剪掉,头皮啥的清理掉,又给她抹了点药包扎起来了,我们两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她还很不甘心的跟我说:“那个粉头发我算是记住她了,你等着看吧,我非找人把她头发全拽光,让她去尼姑庵当尼姑去!”
这个粉头发确实是。那会动手的时候就属她最狠了,要不是陈雅静跟人家事先说好了规矩,我当时肯定忍不住上去干她,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劝陈雅静别跟人家计较了,毕竟你们当时是商量好了规矩的,人家也没跟你来阴得什么的,你自己输了就认了吧,而且你现在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你以后可是要过正常女人的生活的,她那一看就是风尘女子,人家破罐子破摔,根本不怕跟你闹,你要是还跟人家纠缠不清的话,以后保不准怎么找你麻烦呢,要是再出个什么事,比如毁容了啥的,你说你亏不亏?
陈雅静说她不管,反正她咽不下这口气,非得打听出来那女的是啥来头,在哪里上班呢,得教训她一顿,我说不行的话你就跟陈冲说一声,陈冲成天接触这类人比较多,他应该查起来要容易的很,陈雅静说她爸今天晚上有点事要跟陈冲谈,陈冲到时候是会去她家的。她到时候再跟陈冲说吧。
说着,她还问我出租车司机那事查的咋样了,我说等陈冲消息呢,她还问我腿上真没事吗,后来没有感觉不舒服什么的么,我说没有,好的很呢,其实我这时候也撒了个谎,因为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专门看了下腿,都有一块淤青了,不过我觉得这没什么大碍,应该没伤到骨头。
可能是经过酒店门口那一仗,整的陈雅静一点玩的心情也没有了,后来她也没陪我玩,早早的就回家去了,说是要找个好理由搪塞她爸妈,不然她爸要是知道了这脑袋是被别的女生弄的。估计会找人把粉衣服的手给剁下来的。
夏雨订婚的日子,就这么过去了,整体来说感觉不是很好,回到家之后心情是蛮压抑的,但是问我自己到底是因为夏雨订婚的事压抑呢,还是陈雅静被人欺负成那样压抑呢,我感觉似乎后者的比例要大一些,这也就说明夏雨现在在我心里的地位,已经很渺小了。
这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陈冲又给我打来个电话,说他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出租车登记的人,确实是王宝顺,而开车撞我的那小子,是他的侄子,名字叫王权,自幼父母双亡,自己一个人吃百家饭长大的。原先小的时候捅过人,进过少管所,现在基本上没有正当职业,没事的时候就抢点钱花花,或者跑黑车跑出租。
反正陈冲的意思是,这人每天住在哪都是一个未知数,想要抓到他有点不容易,而且这人没什么亲人,也就没顾虑,要是惹毛了他的话,估计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他的意思是,他自己无所谓,反正他不怕有人报复他啥的,看看我这边怎么想,我要是有什么后顾之忧的话,这件事就换一种处理方法,我要是没什么顾虑的话。他就按他自己的方法来了。
说实话我也觉得无所谓,毕竟这件事最主要的还是跟陈雅静有关系,陈雅静那边的意思,我猜测可能也就是让人家赔车损钱,至于我,也就是那一撞让我心里比较记恨,我寻思找到他让他给我道个歉就成,如果不道歉的话,再收拾他,至于他以后报复不报复的吧,我也不怕,长这么大了,这种得罪人的事也没少做,不差他这一个人。
我把我的意思跟陈冲说了之后,他还问我事故科的那边咋样了,有没有处理意见啥的,我说那边到现在了连个屁都没有,估计人家也没心思管这事吧,陈冲说再等等吧,事故科的人都是接到了报警才出警的,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