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塔也彦?澹王世子?同时跟这两个男人有关联的女子会是什么人?温塔锐皱眉思索着。
“抱歉,你的状况不是我所能了解的,我无能为力……”那年轻的大夫看着叶舒楠轻声道。
叶舒楠微微一笑,“你何须对我抱歉,无论如何我都要感谢你。”
“哎,你怎么光谢他啊?可是我找他过来给你看病的,你怎么不谢谢我啊?”一旁的温塔锐不乐意了,本来就是嘛,如果没有自己,承里会来给她看病吗?
叶舒楠转头看向温塔锐,微笑道:“也谢谢你。”
“那你休息吧,我们就先出去了。”温塔锐说完这句话,就拉着那男子走了出去。
两个男人一起进了书房,只见温塔锐懒懒地在椅子上坐下,开口道:“承里,你说她那病真的不能治吗?”
“我都说了她那不是病,既然不是病怎么治?”男子从温塔锐的书架上拿了一本书,一边翻看着,一边应着他的话。
“既然你曾经在书上看过有关这方面的内容,那多少应该都知道一些的吧?”温塔锐一脸怀疑地看着站在书架前的男子。
那男子闻言,放下手中的书,笑着走到温塔锐的面前,上下地打量着他,似乎在评估什么。温塔锐被他这诡异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不禁紧张道:“你……你看什么?”
“王爷,你最近似乎有点不寻常啊。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去找你的烟儿姑娘去了吗?怎么还呆在这里不走?还三番两次找我来给你的那个侍女……哦,不,是贴身侍女看病,我看真正生病的该不会是你吧?”他说着,就伸出手去想要探探温塔锐的额头。
温塔锐一把推开他的手,“去去去……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生病?我只是对她感到好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父亲跟温塔也彦是个什么关系,这个女人既然跟温塔也彦有关,我自然会更好奇一些。难道你不想知道温塔也彦为什么想要控制她吗?”
那男子点点头,“的确是很奇怪,她是昊泽国的人,温塔也彦为什么要千里迢迢把她带到这里?而且还控制了她的记忆。”
“关键是,我觉得温塔也彦似乎很在意她。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秋灯节那天,当时她身上穿的、头上戴的都不是普通凡品,而且跟在她身边的那几个侍女,个个都是高手。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说明……温塔也彦找来那些人看着她,免得她跑了。”
“是啊,如果不想让她逃走,关起来就是了,何必还让她去秋灯节上凑什么热闹呢?一定是她自己提出要出去玩儿,温塔也彦不忍拂了她的意,但是怕别人认出她来,所以才找了人给她易容,又怕她自己借机逃走,所以安排了那么多武功高强的侍女在旁边跟着她。”
“听你这么说,好像真的是。不过这样一来,你家的那个郡主不就悲剧了吗?她可是死心塌地、一心一意地喜欢着那位温塔王子的,没想到温塔也彦已经有了心上人,而且还是个昊泽国的女子。”
温塔锐冷冷一笑,“她啊,跟她娘一个德性,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她?”
那男子摆摆手,道:“行了,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我不参与,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你看,你是跟我一起走呢?还是继续留在这里研究那个让你好奇的……南予姑娘。”
温塔锐立即起身道:“走,我跟你一起走,烟儿还等着我呢,你可不知道这一次把鸿哲那小子气坏了,烟儿当着他的面儿说要跟我一起吃饭,你都没看到他当时的脸色,他小子还想跟我争……”
两个男人的声音渐行渐远,香儿看到主子离开了,这才轻手轻脚地来到叶舒楠的床前。
“香儿,你来了?”叶舒楠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香儿微笑道。
“你别起身了,快躺下。”香儿连忙上前扶她。
“哎呀,我没事儿。”叶舒楠半倚在床头,示意她在自己床边坐下。
“王爷抱着你回来的时候,我可真的吓着了,还以为你……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忽然晕倒了呢?难怪我平时都觉得你脸色不怎么好。”香儿说着还仔细端详了一下叶舒楠的脸。
叶舒楠轻笑道:“我没什么事,只是一点小毛病而已,你不用担心。”
“哦,是这样啊。”
“香儿,你能不能帮我一件事儿啊?”沉默了片刻之后,叶舒楠问她道。
“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得到,我一定帮忙。”香儿义正言辞道。
“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从昊泽国来的使团住在哪里,我有一封信想要交给澹王世子,但是我不方便出面,你能帮我把信交给他吗?”
温塔也彦一定猜到了自己会去找司空詹白,所以司空詹白的身边和住处一定都布满了他的眼线,叶舒楠担心在见到司空詹白之前,自己就被温塔也彦先发现了,所以只能拜托香儿去送信。
还有一点就是,她自己也不确定自己见到司空詹白之后,会不会再一次发生像今天这样的状况,或者比这更糟糕的状况。她有些害怕……
香儿震惊地看着叶舒楠,“你认识从昊泽国来的澹王世子?!”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叶舒楠苦笑了一下,“算是吧。”
“那……我就试试吧,但是我不确定究竟能不能见到那位澹王世子。”
叶舒楠握着香儿的手道:“谢谢你,香儿。”
她很快就写了一封信交给香儿,然后叮嘱道:“记住,让人进去通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