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叶舒楠猛然想起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那个尸体该不会现在还在自己的房中吧?
但是很快,她的脑子里就什么都想不了了,媚药的药性越发强烈起来。而覆在她身上的男子让本来打算咬牙忍过去的叶舒楠自制力全线崩溃。当两人终究拜托身上的束缚,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叶舒楠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感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自己好像很熟悉他的身体,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熟悉,是不是意味这着,之前自己跟他也……
当隐忍了很久的司空詹白碰上身中媚药的叶舒楠,*可想而知,这个夜晚注定是热情如火的。
第二天,直到正午时分,叶舒楠才从床上缓缓转醒,抬头看到藏青色的床帐,叶舒楠那混沌的脑袋也开始慢慢清明起来,然后很快,昨晚的那一切又重新回到她的脑海中。叶舒楠面上一红,继而哀叹一声,瞬间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脸,闷死自己算了!
可是还没等她来得及闷死自己,床帐就已经被人掀开,来人看到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脸的叶舒楠,面上露出一丝轻笑。继而伸手去拉叶舒楠盖在脸上的被子,叶舒楠却用自己的手死拽着被角不肯放手。
两人这样纠缠一番,那人终于松开了自己手。
“舒儿,我们两个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我不熟悉的,你用不着这么害羞。”司空詹白面上笑意满满,端的是一副朗月清风、心满意足的模样。
床上的叶舒楠只是用手死死地拽着被子,并不吭声。
半晌之后,司空詹白终于无奈道:“舒儿,你真的打算把自己给闷死啊?”
……
被子下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就算你真的打算把自己给闷死,那在闷死之前,你最起码还要向那个给你下药的人报仇是不是?”司空詹白坐在床上,一双眼睛含着笑意看着躲在被子下的人。
果然,叶舒楠闻言,立刻掀开了盖在自己脸上的被子,一双眼睛惊讶地看着司空詹白问道:“下药的人不是已经死了吗?”被小乌咬了,又被自己那样重伤,那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在被子下闷了这一会儿,叶舒楠的脸颊已经微微泛红,发丝亦是凌乱,看在司空詹白的眼中却是增添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慵懒柔媚,心中一动,司空詹白俯身在叶舒楠的眉心轻然落下一吻。
不等叶舒楠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司空詹白已经迅速起身,看着叶舒楠的眼睛意味深长道:“那个人还有同谋,而且,他的那个同谋说不定还是我们的老朋友。”
“嗯?”叶舒楠不解地看着司空詹白,老朋友?什么意思?
司空詹白却是微微一笑,伸手去拉叶舒楠,“你先起床,等你吃饭的时候,我再详细跟你说。”
叶舒楠却是猛地往被子里一缩,瞬间躲开司空詹白的手。那双眼睛亦是直直地看着司空詹白半晌,却见他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世子殿下不出去吗?我要穿衣服了。”
司空詹白面上的笑容越发柔和,这才缓缓站起身来,口中却道:“你自己还有力气可以穿好衣服吗?还是说……我让谭夫人来帮帮你。”
叶舒楠闻言狠狠瞪了站在自己床前的司空詹白一眼,这人故意的是不是?
看到叶舒楠眼睛里腾腾的杀意,司空詹白终于含着满足的笑意转身离开。
叶舒楠这边刚松了一口气,只听得快要走到门口的司空詹白突然转过头来笑着道:“其实我来帮你穿衣服也是可以的。”
而回答他的则是叶舒楠从床帐中扔出的枕头。
叶舒楠确定自己听到关门声之后,这才拥着自己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可是她刚一动,就感觉到浑身酸痛,叶舒楠倒吸了一口凉气,哀叹一声重新倒在床上。想了一想,昨天晚上的事情,澹王和静芊他们一定都知道了,自己出去可怎么面对他们?真想时间就这样静止算了。
就这么磨磨蹭蹭、蹭蹭磨磨了半晌,叶舒楠依旧没有从房间里出来。不多时,她却是听到有人在外面敲门,叶舒楠以为又是司空詹白来催她,便没有搭理。
过了一会儿之后,敲门声仍旧没有停歇,叶舒楠正欲开口,却听到门外传来的是女子的声音,原来是左静芊。
“舒楠,你还好吗?”
叶舒楠忙出声应道:“我没事。”
“我可以进来吗?”门外的左静芊轻声询问道。
叶舒楠心中哀叹一声,终是答道:“进来吧。”
耳边听得开门之声,叶舒楠已经从床上走了下来,她也不想让左静芊看到自己躺在床上,并且因此做出什么暧昧的联想。
看到左静芊走进来,叶舒楠面上露出一个微笑,“怎么了?”
左静芊在叶舒楠的身边坐下,先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在她的目光扫过叶舒楠脖子上的吻痕时,脸上露出暧昧一笑,随即道:“我看你这么久没有出来,还以为你是出了什么事,原来是……”
叶舒楠看着她脸上那暧昧十足的笑容,连忙道:“我没事,我什么事都没有。”
左静芊闻言凑近了叶舒楠几分,小声道:“好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反正你跟世子殿下很快会成亲的,有什么关系?”
叶舒楠轻叹一口气,以手扶额,果然已经成为既定事实了吗?
“不过那个给你下媚药的人真是太可恨了,我听世子的属下说,那个人在你的房间对你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