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叶舒楠和司空詹白同时看向温塔也彦怒声道。【驴烨胨阉鳌?
温塔也彦耸了耸肩头,无所谓道:“你们继续。”
绮云等人见状连忙退了出去,温塔也彦却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半,犹自老神在在地坐着。
叶舒楠顿时无语,不由冲着温塔也彦勉强一笑,“可以温塔王子暂时回避一下吗?”
温塔也彦笑得春花灿烂,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不、行。我一离开,你们又要商量什么对付我的诡计了,我要在这里听着。还有,什么时候能让我见到映洛?叶姑娘说了不算的话,澹王世子应该是有办法的吧?”
司空詹白犹未说话,叶舒楠率先开口,“温塔也彦,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搞不清楚状况啊,现在你手上已经没有任何的筹码了,你应该是没资格跟我们谈条件的吧?”
听了这话,温塔也彦的笑再也维持不住,脸色变了变,语气变得慎重,“我只是想见一见我的妹妹。虽说一开始对你下蛊是我的不对,但蛊好歹也是我帮你解的,让我见映洛一面,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叶舒楠微微垂眸,片刻之后复又抬起头来看向司空詹白,因着这个动作扯痛了她脖子上的伤口,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
“小心点。”司空詹白连忙出声。
二人目光相对,叶舒楠跟他了一个眼神,司空詹白转而看向坐在一旁的温塔也彦,“我会让你见到景王妃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希望你能从景王妃的口中问出司空泽宁的下落。”
“这个嘛,我会试一试的,但是你知道司空泽宁这个人戒心很重的,他应该不会把这种事情告诉给映洛的。”那个男人很善于伪装,和善可亲的表象之下是一副可怖的面孔,像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向任何人泄露自己的行踪。
温塔也彦当然猜得出他们两个这么轻易就答应让自己见映洛,一定是有着别的目的,但是这一面他是非见不可的。
“景王那里还没有一点消息吗?”温塔也彦离开之后,叶舒楠这才问道。
“嗯。”司空詹白淡淡应了一声,随即把叶舒楠抱到**上躺着,小心翼翼地,生恐碰到了她脖子上的伤口。
叶舒楠仔细观察着司空詹白的表情,然后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还在生我的气吗?”自己现在是在遭受他的冷遇吗?
司空詹白只是拿下揽在脖子上的手臂,道:“被乱动。”
“我都跟你道歉了。”叶舒楠老老实实地躺着,抬头看着他,面上是似真似假的委屈。
看到她委屈的神色,司空詹白心中顿时一软,“我不是在怪你,而是……我一直都想要好好地保护你,让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可是到头来,我好像什么都没做到。就连你中了蛊,我也无能为力。”听暗卫说解蛊的时候她留了很多血,一定很痛,她却还要顾着自己的情绪,跟自己道歉,自己是不是真的让她很累?
“为什么这么说?一直以来都是你在保护我,不然我哪来的这么大的底气,敢跟景王和温塔王子叫板?”叶舒楠一双如水明眸紧紧盯着司空詹白的脸,语气也变得万分认真,“詹白,我一直都知道,不管我惹出多大的祸,你都会帮我收拾残局,所以我才能胆大妄为啊,如果没有你,我恐怕早就死了几百次了,你知道的,我得罪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
一个人只有有了坚不可摧的后盾才有任性的资本,而叶舒楠的资本就是司空詹白,这个男人给她的是绝对的安全感。
司空詹白终于勾起嘴角,低头在叶舒楠的眉心落下一吻,“这一次就算了,下次不能再拿自己的性命冒险了,你赌得起,我可赌不起。”
“知道了,世子殿下。”
因为流了很多血,叶舒楠有些疲累,没多久就在司空詹白的怀里睡着了。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已经一片漆黑。
“雨竹。”叶舒楠轻唤了一声。
“姑娘,你醒了。”房门应声而开,是雨竹走了进来。
“什么时辰了?”叶舒楠一边坐起身来,一边看向正在点灯的雨竹。
“已经丑时了。”雨竹应声道。
丑时了,也不知道司空詹白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你怎么还没睡?”叶舒楠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颈项,她本来只是下意识地唤了雨竹,她不知道已经是丑时了,以往这个时辰,雨竹早就该睡了啊,毕竟还有暗卫们轮流在外面守着。
“这……”雨竹犹豫起来,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怎么了?”叶舒楠眉头微蹙,雨竹向来不是个说话吞吞吐吐的人,而且她面上的神色让叶舒楠很是不安。
“世子是处理解语阁的事情去了,解语阁……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说清楚!”叶舒楠的声音不由拔高了几分。
“有一匹黑衣人进入了解语阁……杀了不少阁中的姑娘,还……”雨竹注意到叶舒楠的身子晃了一下,便停了下来。
“还什么……说下去!”叶舒楠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雨薇姑娘她……不见了。”
雨竹的声音在烛光的摇曳下似乎也变得模糊不清起来,叶舒楠的耳边顿时轰轰作响,脑袋也是一团乱麻,恨不得晕了过去。
“姑娘。”雨竹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叶舒楠。
叶舒楠定了定神,却一把推开雨竹的手,“备马车,去解语阁。”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