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蠢啊!你不知道我们跟曹燕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你供出她,到底是想害她还是害我!”贾建成气结,觉得这个儿子简直脑残。
“我看你年纪大了才这么胆小怕事,就说一下,会出什么事吗?蒋采灵答应过我不会跟别人讲的。”贾远鸿丝毫没意识到问题有多严重。
“婊子的话你也信!”贾建成用横铁不成钢的神情看着贾远鸿:“她不跟人讲我又怎么知道你讲出去了!”
贾远鸿的酒意这才醒得差不多,想想便有点呆滞了:“她还真去跟人说了?跟谁说了?这么快呀!”
“跟谁说,你忘了她爸爸蒋大革是干嘛的吗!那个吸血鬼,刚刚把我叫去敲诈了一笔,我忙活了这些天,都白干了,搞不好还要倒贴!”贾建成生气地抓起身旁的烟灰缸,手就那么一直打着颤,好几次,他都恨不得扔过去砸到贾远鸿的脑袋上,把他脑袋砸清醒点、正常点。
贾远鸿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点愧色,但语气还是有点不以为然:“你怕他作什么呀,我们不是还有亲戚可以帮忙吗,他要钱就给他钱吗?对了,他干嘛就来敲诈我们,觉得我们好欺负啊?有种找曹燕去呀,让曹燕也找几个猴子伺候伺候他!”
想到让蒋大革也体验一把被猴子轮,贾远鸿莫名兴奋,觉得自己实在太有创意了,然后想着,贾建成说蒋采灵是婊子,她那品行,还真是,她也该被动物整一下才对!该用什么动物满足蒋采灵呢?容他好好想想……
“你没听说过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吗!我们是有后台,可隔得远,就算这次把蒋大革压住了,还有下次,没满足他,他就三头两天找麻烦,你吃得消?”贾建成此时觉得莫名悲哀,生了这样一个不成材的儿子,看来自己打下的“江山”后继无人了,难怪人家说富不过三代!
尽管如此,他还是得继续耐着性子说下去,只求贾远鸿别再给他捅娄子:“曹燕?你以为曹燕能逃脱,他们已经准备布网,将他们马戏团的人,还有她那一家子,一网打尽,真是可惜了那些动物,要是放到我们山里养着就好了,但蒋大革很可能会把它们暗中卖去动物园或者马戏团的,这下,他不知道又要捞多少,这么好的发财机会,眼看着就被别人抢了,我原本还指望马戏团在景区常驻,借此吸引客人的!”
“蒋大革要把他们全抓了?”贾远鸿惊呼。他在想,全部被抓,那两个美女不是也在列吗,那他的春梦不是白做了!
这样想着,他着急地问道:“他们什么时候动手?”
“你又想干什么?你不会是还对曹燕痴心妄想,准备去通风报信讨好她吧?要是走漏了风声,蒋大革第一个就不会放过我!”贾建成激动地站起来,瞪着贾远鸿,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般。
“不是,我就随便问问。”贾远鸿从没见贾建成气成这样,心里有点发怵,这个时候,哪里还敢说自己看上了谁谁想搞到手。见贾建成还是一脸质疑地看着自己,带着不屑的语气补充了一句:“曹燕我已经不想了,过时了!”
他现在越来越觉得曹燕太厉害,就是一枝带刺的玫瑰,他还是别去找虐了,那两个小姑娘姿色也不差,还单纯好骗,让他终于找回了一点自信,所以,他现在的目标就是把她们搞到手了,可现在问题是,这个也不现实了,这个该死的蒋大革,还有他那个风骚女儿,实在是可恨之极!
贾建成狐疑地看了贾远鸿好一阵,感觉他说的像是真的一样,但为求稳妥,还是要警告一下的:“这几天你就在家里给我老实呆着,哪也别去,不然,要是出了纰漏,账都要算你头上!我还得好好想想怎么跟曹燕那里套钱过来,这女的太精了,广告费、租地费用、搭建大棚的,都才付了我三分之一,说好剩下的走的时候全部结清,这下好了,我如果不赶紧想办法把钱弄到手,到时候打水漂了,我真要亏!”
“你就知道骂我,搞了半天,还算不过曹燕,你为什么不让她全部付了才入驻?还那么卖力地替她四处跑腿!”贾远鸿脸上带着几分嘲笑看着贾建成,看到别人也被整,而且是自家这只老狐狸,他的心理一下平衡了。
贾建成本来就焦躁着,被贾远鸿这么一激,火气升腾,但想到跟他多说无益,极力忍着,头也不回地走开。
这晚,贾建成失眠了半夜,连做梦都在想着跟曹燕要钱,早上起来,顾不上吃早餐和去公司,就开了车出门,打算去美容院找曹燕,被蒋大革敲了那么大一笔,他心疼得完全吃不下饭,此时也没心情管公事。
——
差不多同样的时候,美容院的内室正“春意盎然”。曹燕因为看着这三天“白花花的银子”一直往口袋流,有点兴奋得睡不着,很早就醒来了,翻来覆去,把萧黎歌给吵醒了,结果被他“惩罚”,要求跟他一起做晨间运动。
这几天,为了照应马戏团那边,曹燕自然是要留在城里的。萧黎歌遵守诺言,在马戏团开演的第一天晚上赶了回来。曹燕之前忙着没顾上,这个时候外面的宾馆、酒店全都爆满,他们只能在美容院的内室过夜了,临时买了张床,房间比较拥挤和简陋,但两人浓情蜜意,也就忽略了那些外在的东西。
“喂,你有完没完,你昨晚才……这几晚每晚都是,你是饿死鬼变的吗,就不担心你纵欲过度精尽人亡?”曹燕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这大概就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