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特殊的癖好,更没有自虐倾向。这瓶药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要那瓶愈合的药。”说罢,袁一便伸手去拿那瓶愈合药。
我打赌拿起药向旁边一侧身,道:“我是让你选,可不是这个选法,我想要更有趣一些。”
袁一冷冷一笑:“我就知道,想要占你这个抠鬼的便宜,没那么容易!”
“别这样说嘛!我不是要你的人来选,我要你的心来选,所以,看好了!”说罢,我打赌快速变换起手指药瓶的位置,他的手速极快,看着在他手中交替变换着位置的药瓶,简直让人眼花缭乱。
见我打赌停下手,袁一眨了眨眼睛,听到我打赌说道:“从外形来看,这两个药瓶一模一样,只有我分得清它们里面装的是什么药。我变换药瓶的手速虽然快,可你连冷三少的剑都能看到,所以,我相信你,应该能够选出自己需要的药”
以前,袁一只知道我打赌消息灵通,知晓天下事,可从来没见他亮出过武功底子,所以,并不知道他武功的深浅。
可现在,见他竟有如此快得惊人的手速,袁一方才意识到,他原来是个绝顶高手。
正在袁一沉思之时,我打赌催促道:“别磨蹭了!赶快选!”
听到催促,袁一犹豫地抬起手,指了指我打赌左手握着的那瓶药,抿了抿嘴:“我要这瓶。”
我打赌笑了笑:“当真要选这瓶么?”
他低头想了一会儿,而后,点点头:“没错!我就要这瓶。”
“我可提醒你,要是这瓶是清创药,那牙印可要在你肩上留一辈子。”说罢,我打赌将他选中的那瓶递到他面前。
他接过药,笑了笑:“我要是真选错了,你不是还有瓶神奇的愈合药吗?我才不担心会留疤!”
我打赌叹了口气:“想法很好。可现实,却是鱼和熊掌不能兼得!”说罢,他把没被选中的药瓶往空中一抛,而后,从容地拿起刚刚放在矮桌上的鸡骨头,往飞起的药瓶上一弹,坚硬的药瓶随着骨头的撞击竟碎成粉末,随着门外吹来的一阵冷风散落在房间各处。
袁一脸色阴沉道:“非得这样不留余地吗?”
见他生气,我打赌却依旧挂着一张不痛不痒的笑脸:“这事的有趣之处,就在于不能后悔。难道你对自己的选择,这么没信心吗?”
他冷冷一笑:“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信心!”说罢,袁一拔开瓶塞,扯开衣裳露出肩膀,将瓶中的药粉洒在伤口处。
这时,我打赌伸长脖子往他肩膀上看了眼,道:“啧啧没想到,这伤口还挺深,那姑娘会武功吗?”
袁一摇了摇头:“不会。”
“她能隔着衣裳,还能把你咬成这样,她得有多恨你啊!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袁一看了眼他,冷笑道:“我说过,别想从我嘴里套话!所以,省省吧!”
“其实,如果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大可花银子从我这里,把那些不该说的话再买回去。我做生意的规矩,你也知道,任何消息只卖一次,价高者得。当然,对于这种说错话的情况,价钱绝对公道。”
袁一颇感到有些不耐烦道:“你究竟是有多缺钱?上门收个帐而已,有必要见缝插针地揽客吗?知道这样有多烦人吗?不想揽客变成赶客,你就消停会!”
“好!我就消停一会儿,喝喝酒,吃吃肉。话说回来,你手臂挺结实,平常做了不少锻炼吧?”
袁一放下药瓶,白了他一眼:“喝你的酒,吃你的肉,别”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感到肩膀出现一阵灼热的剧痛,他转头看到伤口上,升起一丝丝白烟,淡红的血水直外冒。
这时,我打赌仰着头嗅了嗅,幸灾乐祸道:“真是肉香四溢,比起我的烧鸡,可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痛得冷汗直冒的袁一抓着桌角,看了眼满面笑容的我打赌,用低沉颤抖的声音道:“你少在哪里说风凉话!这是什么药?”
我打赌咬了一口烧鸡,不紧不慢道:“瞧你这痛不欲生的表情,显然,你刚才用的是清创药!”说罢,他捧起酒坛喝了口。
“什么?清创药?”他慌忙抢过我打赌手中的酒坛,想要用酒清洗伤口上的药粉,以此减小药效。
可酒刚倒在伤口上,一阵钻心蚀骨的剧痛,就从肩头蔓延到全身,痛得他忍不住“嗷嗷”大叫起来。
如此惨状当前,我打赌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淡定的在座上吃着烧鸡。他瞥了眼痛得面容扭曲的袁一,用出奇淡然的语气道:“哦!忘了告诉你。这药不能酒来清洗,不然,会加速药效,让人痛得惨绝人寰!”
喘着粗气的袁一用手撑着桌子,愤怒的看着我打赌:“你这混蛋故意耍我玩是吧!”
我打赌一脸无辜道:“我才没有耍你。别忘了,之前你选这瓶药时,我可是好心提醒过你。再说,我的手速再快,也不可能快过冷三少的剑。照常理来说,你是不可能选错,除非,你的心干扰了你,故意让你选错!”
“我我”袁一实在想不出辩解的话,索性不说话,省下力气对抗疼痛。
我打赌道:“看来这个女人,让你进也难,退也难,想忘记,却忘不了。爱上不该爱的人,还真是一件挺痛苦的事情,对吧?”
满脸汗珠的袁一抬起头笑了笑,一字一顿道:“我说过,别想从我嘴里套话!”
我打赌也笑了笑:“我还真是佩服你,要是我像你这样,早就痛得满地打滚,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