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死吧!”
轻喝一声,长发男子脚下用力,身影猛地向前一冲,银色的长枪在半空中化着一道流星刺向卫宫士郎。
鹰隼一般的双眼紧紧的捕捉对方的一举一动,在长发男子脚下用力的瞬间卫宫士郎已经拔出了长刀。罕见地采用正面迎击的方法,银白的长刀分毫不差的斩中了长枪的枪尖。
“锵―!!”
枪尖和长刀在半空中交击,发出一声响亮的金属声音。
长发男子乘势的向后一跃,化解了从枪上传来的巨力。
“呼―!!”“呼―!!”“呼―!!”“呼―!!”
然而,因为自己不能久战的缘故,为了抢下制敌先机,卫宫士郎不惜咬牙硬起了刀枪交击时的冲力。随着长发男子后退的同时突进,卫宫士郎一口气的挥出四刀。
一般而言,对于枪这种长兵器来说,要是被对方抢入近身位置的话,无疑是被判死刑。因为,在这种短距离之下,受枪的长度所限,就连横扫﹑突刺等基本的动作也会便得难用起来。
紧抓着这一点,没有任何的花巧,只是的单纯的最速,长刀在空中幻出道道残影追击对手。
“喔?好快的刀。”
只可惜,对手同样也非常理可以形容的人。
惊叹于卫宫士郎的攻击速度,长发男子率直的开声赞扬这生平仅见的对手。不过,在说话的同时也不忘反应,飞快的舞动手中长枪在身子幻出光幕,将卫宫士郎的攻击尽数挡在三尺之外。
眼见攻击不奏效,完全违反物理定律,卫宫士郎硬生生在挥出第四刀的瞬间改斩为刺,刀尖闪电一般刺向长发男子的喉咙。
因着卫宫士郎突刺的同时双方距离再度被拉近,已经没有了挥枪的余地。瞳孔一缩,长发男子爽快的弃枪侧身,闪过了致命的一击。
“真是的...”
失去目标的长刀狠狠的钉了在树木之上。劲力之大没入至柄,甚至把整棵树都摇动起来,一阵阵的树叶飘落到地上。
“难道说我真的和纳鲁巴列克这家族有仇吗?为什么总是会碰到你们的人。”轻轻的把长刀从树中抽出,卫宫士郎一脸无奈的打量着乘机拉开距离的长发男子。
一方面是考虑到已经和圣堂教会结上梁子,不想同时得罪魔术师协会中举足轻重的第二魔法使。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泽尔里奇在事先已和朱月打了三天,他的身体状况比卫宫士郎还要差。所以在和宝石翁对战的时候,卫宫士郎处处留情,就是在最后关头也只是用拳头击飞对方,而没有拿出宝具。
然而,和对上宝石翁的时候不同,刚刚自己的每一刀都是抱着必杀的念头挥出的。但是纵使接得狼狈,长发男子还是接下了卫宫士郎一连串的抢攻。
扣除对方一开始时大意的因素,接下来的战斗将会加倍困难。
而认出了对方手上的武器是何方神圣之后,卫宫士郎的脸色就差上加差了。
“喔?没想到能认出我的家族。但是,据我所知,家族这一代的传人就只有我一个....你到底是在什么地方遇上另一人的呢?”轻轻一招,银色的长枪自动飞回手中,长发男子-此代的纳鲁巴列克饶有兴致的扬了扬下巴。
“哼,要不你来猜猜。”醒悟自己差点儿说漏嘴,也不再作多余的表示,冷哼一声,卫宫士郎斜斜的举起手中长刀。
看似没有架势,实际上却没有任何一处是破绽。对于卫宫士郎和佐佐木小次郎这个级数的人来说,除了使出特殊的剑技之外,姿势早就没了意义,任何一个姿势都可以发动攻击。
“不愿意说吗?嘛,也没有关系了。”摆出了和刚刚一模一样的姿势,纳鲁巴列克轻轻的眯了眯眼“就当作是抓住朱月前的余兴节目,拿下你之后慢慢再问出来吧。”
话音刚落,身上猛地爆发出一阵庞大的魔力。和卫宫士郎那时代的纳鲁巴列克的漆黑锁链乃是极端的相反,第一圣典化成的长枪闪烁着耀眼的白光。
毫无疑问,眼前的对手已经认真起来。是利用魔力作推进器,一下子的将速度和力量提升到极致?还是说像贞德一样在枪上燃起火焰?
不管怎样,自己都已经没有放出rho-aias(炽天之七圆环)和行使时之法的魔力了。
如果不在对方出招前将他截住,那就会是自己的败北。
下好决定,卫宫士郎轻轻的踏前了一步,目不转睛的紧盯着纳鲁巴列克的一举一动。
“那么,断.......?!!!!”
话声突然中断,不论是卫宫士郎还是纳鲁巴列克都陷入了彻底的呆滞中。
“哼,连余的骑士也解决不了。就凭这双手,想要抓住余还差了一千年。”
毫无预兆地,一只雪白的小手贯穿了纳鲁巴列克的腹部.....
.......
“怎么了?汝怎么一副见鬼了的样子?”将雪白的手臂从纳鲁巴列克的腹部抽出,朱月随手将他扔到了一旁“安心吧,余说话算数,没有杀死这个男人。就当作是他运气好吧。”
“妳....你不是应该已经到了目的地了吗?怎么...”
“哼!亏汝还有脸子提起这件事。”重重的哼了一声,朱月瞪了瞪卫宫士郎“竟然敢让余站在那荒野等了这么久,汝的胆子还真的不是一点半点。”
“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嘛,先别说这件事了。话说,就像你刚刚也提及过,你不是已经走到了前方吗?为什么会在那家伙的身后出现的?”眼看朱月貌似有发怒的先兆,卫宫士郎立即满头大汗的尝试转移话题。
伤不起啊....现在自己的身家性命财产都压到这女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