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周县县衙内。
一位闲情逸致的俊美男子在那擦拭着瓶器,简直一尘不染的。
有点像chù_nǚ座情结。
一位捕快进来,恭恭敬敬的说,“刘县尉,您让属下查的走私货,属下已经查出一些线索了。”
“哦?”那俊美男子并没有转过身,依然在擦拭着,像是要抹去所有的碍眼的灰尘。
“那些接货的人说,是帮一位大商人做事情的。”那捕快如实的说到。
俊美男子放下了器皿转过身,用星目注视着他,“你是如何打听到的消息。”
“启禀大人,我是直接把刀架到嫌疑犯的头颅上,然后问他们的。”捕快回答。
男子把一身紫衣的衣袖挽起,露出指节分明的手,自己观摩着。
他走到那捕快的身边,用力的压了对方的肩膀,抽出捕快别在腰间的刀。
“呲!”捕快的一片袍布就被割了下来,捕快大惊失色。
“大人!”
俊美男子嘴角弯了一下,抚摸着那雪白锋利的刀口。
“刀是好刀,可也是不能随便架在别人脖子上的。”说着,他把到扔给捕快。
捕快严谨的接住了。
“你的方法很直接,但是,你是在我的县衙做事的,别总想着以前。”
那捕快不说话。
俊美男子提高了嗓音,“是不是,洪译?”
“是。”
“妈妈。”秋娘看到鸨母来她这,便叫了一声。
那鸨母看到里头多了个俊俏的小丫头,又在心里揣测有多少银子到手了。
瞧着这姑娘水灵灵的,虽说没有头牌秋娘漂亮,可那眼睛一看就是没经历过情场的,现在的大老爷们都好嫩豆腐。
“呦!哪里来的俊姑娘,可真为我们留芳轩增光添彩啊!”鸨母眼里出现了异常欣喜的颜色。
铃铛不知所措的看着秋娘不知要回答什么。
“妈妈,这可是我的客人,可不是留芳轩的姑娘,您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秋娘表面上像是与鸨母客气,实际上是毫不相让的。
“自然是要给的,你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留芳轩都指望着你呢。”鸨母可不希望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妈妈来我这,是有什么事?”秋娘看她还不走,断定是有事情要说。
“之前的姓刘的公子,说他近来不会再来了,让我转告你。”
“为这件事?送走的客人不回头的又不止他一个,难道要让我等他?”秋娘说着自己都不信,发出了嘲讽的笑声。
“那公子留了订金,还有一封信,让姑娘不要再接其他的客了。”鸨母说。
“我赚的钱可是活性的,他留的,够买我的自由身吗?”秋娘从不相信世间有一段情会是留给自己的,那是缥缈无形的,太奢望了,反而会很失望。
鸨母把信给了秋娘,但没有回她的话,只是说,“我的留芳轩的头牌还是你,但是,他的话,我还是要听的,因为,我要保留芳轩的周全。”
秋娘和铃铛面面相觑,难道,那位刘公子是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果然,过了好多天,那位刘公子真没有来,真是位奇怪的客人,从未在留芳轩的册子上署过自己的名字。
那封信,只是寥寥几字,不是矫情让她等,也不是肉麻的表白。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秋娘轻笑,说的是禅语,要对下句嘛!
“那公子是留了什么有趣的话哄姑娘开心了吧!”铃铛这样觉得。
秋娘收起信,藏在首饰盒的最底下,打算一直压在下面,不扔掉也不拿起。
“什么有趣的,只不过是寻常的诗句罢了。”
铃铛不再问,虽然她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诗句,跟着吴明他倒也学了一些皮毛。
真的好久没有回去了,他到底有没有想她,那间天字间三号房又给了哪位客人住了?
铃铛情绪有些低落,她弹的曲子都不走心了,心乱如麻,调子变得急促。
“啪!”秋娘按住了她的手,眼睛里有些怒气又有些担忧。
“我有教你这么弹的吗?不缠指甲就裸手上弦,一个琴师连自己的手都不爱惜,那怎么会有心弹好曲子。”秋娘拿起她的手,好几个指尖都划破了,十指连心,她此时是锥心的痛。
“嘶~”铃铛疼的叫出了声。
“刚才你是在想什么?”
“我。。。”面对秋娘的提问,她有些躲闪,她找东西来包扎伤口,却发现手帕上没了图案。
“我在找东西,我的手帕丢了,我在找它。”她手上的白手帕被她的指血弄脏了,她就一直擦拭着上面的血渍。
真是个傻丫头,这怎么能弄下来。
“是什么样的手帕?”秋娘从不这样问人,此刻倒亲切了许多。
“不是这样的白帕子,上面是画着一对铃铛的,还有一些字。”铃铛咬着嘴唇,似乎很难启齿那些事。
“呵呵呵。”秋娘又笑了,“真是个不错的姑娘,别人家的姑娘都是绣一些花在帕子上的,你到选了画铃铛。”
铃铛窘迫,其实她是不会针线活才这样的,跟着吴明但是学会了字画皮毛。
“你会对诗吗?”秋娘突然起了兴致,要走起文艺少女风了。
铃铛回答,“跟着一位恩人学过。”
“那好,我来出一道。”秋娘想了想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
“恩人有教过,这是佛经里面的,不过下句是,,,一曲什么的。”铃铛原来是死记硬背的,关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