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之前曾进入焰堂山察看过,地界处已然是火红一片,那里方圆数里都是火红的岩浆,避无可避!”
“师傅,你进去过?”慕容七反问,谁让自家师傅对焰堂山的地势好像极为了解。
萧墨看了看慕容七,点了点头:“没错,之前为师为寻一株灵花进过焰堂山,但为师并未进近中心,只是在最外围的区域停留,至于深处,为师未曾进去!”
“师傅,看来焰堂山也没有书上说的那么危险嘛!人人都说北之森是死亡之森,你看徒儿之前也去了,不也毫发无损地回来了么?”
“胡闹!两者怎可相比较!”萧墨费了半天口舌也没有令慕容七打消念头,心头的怒火蹭蹭蹭往上冒。
“为什么不能比较,不都是险地么?”慕容七反问。
“你忘了刚刚为师说过外围皆是岩浆,足足有数里之多,单凭你现在的修为,怕是还未进入外围就已被山岩浆吞没!”
“岩浆?”慕容七轻轻挑了挑眉,只是岩浆所在应该不难,之前在北之森自己不也遇到过沼泽地嘛,找只大鸟带自己过去便好了!
“师傅,那您在焰堂山见过凤凰吗?”
“之前为师便说过,为师那次只是进了外围,并未进入中心,不过为师倒是有听到凤鸣,想来应该是有凤栖息的。”
“那就好!”慕容七笑眯了眼,总算找到适合的兽火了。
“你这几日就呆在院子里,不要出去了,在这里好好炼丹便是,焰堂山的事说后便忘了吧!为师是不会同意你去的!”说完,萧墨便一脸严肃地走了出去。
慕容七知道师傅是为自己好,可是没有兽火自己如何突破?其实无论早晚自己都要更换火焰的,只是因为这次大赛将时间提早罢了。
这天,慕容七没有继续呆在炼丹房中,只是一味地缠着便宜师傅,千保证万请求,总算将师傅那刺头磨平。
看着自己的徒儿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定要去焰堂山,好言相劝不听,强制留下他又不忍心,师傅难当!
纵使千般不愿,萧墨还是认命地准备着一切,焰堂山的地形图,还有一应的防御物品,丹药什么的慕容七自己倒是能准备,反复检查后,派了两个导师陪慕容七前往。
本来是想让慕容七多带几个的,可她偏偏不乐意,还说人多误事,操碎了萧墨的一颗心。
慕容七刚出学院大门,就看到了倚在一旁的宗凯,所幸出发前慕容七更换了装扮,如此由着院长指派导师倒是显得明正言顺许多。
“你怎么来了?”慕容七惊讶地看着宗凯,自己出行并未通知任何人啊!
“挺意外的是不是?”宗凯一脸得意,其实是父亲告诉他的,宗海当了多年的家主,一些见闻总是有的,之前曾听闻北国曾有一名高阶的炼丹师,为了突破吞噬兽火,虽然没有成功,但此事在陆史上还是有记载的,隐隐有着一丝猜测,便与宗凯讲。
因着昨夜守了大半夜,中午时分宗凯才起来,听自家老爹说的,收拾好东西就守在了学院的门口。
果然,还真被他等到了!
宗凯并非一人前来,与之同行的还有陈叔,这次并没有宗雨等人,不过一凑也足足有五人之多。
慕容七一行人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飞鹰传信至东陵。
宗凯备了马匹,前往焰堂山路途遥远,若是骑马快行几日可达,之前去北之森慕容七一行人走的是北门,这次去焰堂山则走东门。
大清早,天边微亮,街上并没有行人,就连城门处也只有几个守城的卫兵守在那里。
五人策马而行,晨风呼啸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冷慕容七那颗火热的心。
整整三日,一行五人抵达了焰堂山的地界处,他们并没有贸然进入,而是停在了入口处查看着地图。
远远看去,林中的方向皆是一片红雾,“我们先在这里休息片刻,等会再进山!”慕容七收起怀中的地图,将自己大致的位置弄清,她可没有忘记自家师傅说起外围是那沉重的表情。
原地休息,顺便拿出些干粮吃着,自己能备着这些还是那个便宜师傅的功劳,昨日一整个下午,自家师傅在替自己准备着东西,而她呢,在厨房呆了一整个下午,做够足足的口粮,当然慕容七没忘给自己留了一份。
吃着糕点,慕容七好奇地打量着宗凯,焰堂山这个地方这么危险,便宜师傅那自己都是恳求了大半天才勉强同意的,而宗凯作为宗氏的少主,宗海唯一的儿子,宗海怎么就这么放心让他与自己同行,之前的北之森之行也是。
对宗凯,宗海难道是秉着放养的方式?但这也太大胆了,万一有个好歹……
慕容七肆无忌惮的打量让宗凯浑身不自在:“容七,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就是奇怪你爹怎么这么放心你跟我出来,来的还是这么危险的地方!”慕容七随口说着。
“容七不喜与我一同出行吗?”宗凯唇角微扬。
“怎么会,我只是觉得此次出行太过危险!”
“既是出来历练,哪有不危险的?”宗凯淡淡地笑笑。
陈炎静静地坐在一旁,不置一言,却没有漏过自家少主脸上的那抹满足,陈炎活到这大把年纪,最基本的察言观色他还是懂的,自家少主这里完全陷进去了,但很明显眼前的情况只有少主一个单思而已,看着容七小小的个子,之前北之森陈炎都未曾怀疑过,那足智多谋的少年竟然是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