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范瑞则是一脸铁青,猛地席上站起,沉声喝道:“冯府君!你这是何意!”
“大胆!敢在府君面前如此无礼!”王霸这时一抽刀站了出来,怒喝道。
范瑞一愣,哈哈大笑道:“看来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说罢,将手中酒杯猛地朝地面一摔,喝道:“动手!”说着的功夫就往府外跑去!
“不好!大家快结阵,只怕有埋伏!”冯耀大喝道。
呼喝间,只见各个门中刹时涌进来数百蒙面刀手,堂中十多个女伎还有参加宴席的官员纷纷大惊失色,站起身来就朝着大门口逃去!
原来范瑞早有预谋,范瑞本想着靠美酒女色先放倒了冯耀等人再出手的,没想到冯耀警觉性太高,好戏才开个了头便不得不早早放出伏兵,不过就算如此,凭着冯耀等十个亲随,只怕也抵挡不了多时。
范瑞冷笑一声,早已冲出府门,离门口稍近的一些官员也已经逃出了府门,其它十多位士绅县吏被门外冲进来的刀手逼得连连后退。
“府君救我等!”有一个县吏想要跑到冯耀的防御圈中来,但由于身胖,才跑了几步,便被身上追上的蒙面刀手一刀杀死。
这时,从两边侧门及后门冲过来来刀手已经和冯耀开始了交战,冯耀挥剑猛刺,将几个近身的刀手接连刺倒在地,王霸等亲随也都是百里挑一的精兵,经历过多次生死大战,也纷纷怒喝着出手,刀劈斧砍之下,蒙兵刀手眨眼之下便倒下了十数具尸体!气势为之一衰,不敢过近的逼近冯耀等人围成的防御圈。
那十几个没有来得及逃走的县吏纷纷抽出了腰间的佩剑边战边退,在战死近一半的人后,最终有七个县吏靠近了冯耀的防御圈,求道:“府君,我们是自己人,愿与府君援手共同抗敌!”
冯耀心想,这几个县吏是被范瑞抛下的,不可能是范瑞的同党,既然如此,按照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道理来判断,此时联手抗敌是上策。
“好!你们过来,一起杀敌自保!”冯耀随手又刺翻一个想趁机偷袭的刀手。
冯耀让防御阵撤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准备让那七个县吏进入防御圈,可是就在此时冯耀突然感觉一阵心惊肉跳,惊疑之下,忍不住看了一眼那几个县吏的面貌,只这一眼,顿时使得冯耀脸色大变,目中精光陡然一盛。
“草!是他们!他们也是范瑞的人!”冯耀倒吸一口冷气。
早在之前的酒宴时,冯耀假装着喝酒,其实一直在观察在坐在各个县吏,这几个县吏冯耀早就将其相貌暗记在心了,只是没想到范瑞竟会采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暗中安排了这几个县吏,“难怪这七个县吏能逃过蒙面刀手的砍杀,而且还一点伤也没有受!”
“给我杀了他们!”县吏见冯耀识破他们的身份,狞笑一声,挺剑全部朝冯耀扑来,双方的距离只时相隔不足一丈,只要一踏步,再将剑一送,便可刺到冯耀。
“休伤吾主!”这时,一左一右闪出两位亲兵,正是何铜何铁兄弟。
两人分别将大盾往冯耀面前一挡,咚咚咚咚……,数声密集的钢剑击中木盾的声响,七县吏长剑的攻击全部被大盾挡住。
“杀!”此时敌人在几个县吏的呼喝声一上,不要命的扑了上来,不管上中下三路,只见刀光剑影,惨呼声不断。
王霸,张石,何铜,何铁虽然配有大盾,但是根本防护不了所有人,只几个呼吸间,便有四人受了伤,冯耀长剑一挺,再次加入战斗,仗着手长剑利,将敌人封死在外围,只有哪个敌人敢上前一步,冯耀便会一剑立即取其性命。
此时,敌人三百只是倒下了三十个左右,但是冯耀的一方却已经有四人受了伤,如果再多战一会,体力迅速消耗完后,等待着众人的就是被乱刀砍死的结局。
冯耀牙齿紧紧的咬着,怒目圆瞪,手中长剑不停的攻击近身的敌人,但是敌人根本不见少了多少,于是大喝道:“兄弟们,保持阵形,跟着我杀出去!我们的援兵就快要到了!”
就在冯耀话音刚落不一会,府门口一阵喊杀声,近百个侠士打扮的人提着各式的兵器冲了进来,当先一先身高八尺,面容威武俊朗,年约二十出头,右手持着一柄三尺长剑,左手却是押着一个文士模样的人。
那为首的侠士见冯耀等人没事,面现喜色,大声喊道:“府君休要惊慌,吾吕子衡来也!”
说罢,又将手中所押之人往上一提,大喝道:“贼人看好了,汝等之首已被吾所擒!还不速速投降!”
冯耀定睛一看,那被吕子衡押着的文士正是刚才从府门溜走的县丞范瑞!
敌兵欺吕子衡人少,那几个为首的县吏呼喝一声,便分出一百蒙面刀手朝着吕子衡所率的百余侠士杀去。
“吾之侠士,随吾灭贼!”吕子衡将范瑞交于手下一位侠士看押,仗剑率先冲入敌群之中,唰唰唰!剑影如飞,身影如鬼魅般飘忽不定!但见人头纷纷滚落,鲜血乱飞。
当吕子衡身影再次立定时,已在冯耀前方不远,在其身后,百余蒙面刀手硬生生被从中劈开一条血路,残臂断肢,人头,衰嚎声一如人间地狱!
值到此时,在吕子衡身后,那百余侠士才发一声喊,“吾等当效吕子衡之威!”接着如狂风扫落叶,在一阵急促的乒乒乓乓声响过后,余下的蒙面刀手再无一个活着,而百余侠士却无一伤亡!!
“奇哉!”冯耀等发出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