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愿赌服输本公子就此告辞!”卫仲道脸色涨红一片向众人拱了拱手,带领着侍卫落荒而逃。
轩辕玉儿望着远去的卫仲道等人,双眼微眯若有所思许久带领着众人,亦是头也不回的向城主府走去。
“难道我真的错怪了那个家伙了不成?”蔡琰望着远处轩辕玉儿的背影一脸疑惑痛苦复杂的神情
“哎!女儿我等还是回家吧!”蔡邕摇了摇头颅,一下子仿佛苍老了许多,有气无力的向着府邸内走去。
话说东都洛阳自赵炫等人的离开,董卓越来越飞扬跋扈,且不说出入朝堂佩戴佩剑,进出皇宫也不用他人通报,俨然将汉室的尊严践踏在脚底下。
群臣百官一个个是敢怒不敢言,一时间整个东都洛阳变得是乌烟瘴气。
这日董卓在府中宴请群臣,宴席上董卓态度十分骄横,决意实行废立,以建立个人的权威。
董卓傲慢地看了看袁绍“天下之主,应该选择贤明的人。刘协似乎还可以,本官想立他为帝。如果还不行,刘氏的后裔,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袁绍一听非常生气针锋相对地起来“天底下强大的人,难道只有董公你么,不要忘了那远在荆州的驸马爷,赵炫大人!”说完横握佩刀,起身向董卓拱了拱手扬长而去。
待袁绍回到府中,左思右想不敢久留洛阳,将朝廷所颁符节挂在上东门上,带着少许亲信逃亡冀州。
董卓望着远去的袁绍顿时大怒,幸好一旁的李儒机警“岳父大人此乃酒宴,我等不可谈与国事!”诸位群臣见状纷纷告退
董卓双目赤红将酒案狠狠的掀翻而起“可恶袁绍小儿,竟敢忤逆本官的意思!”随即下令通缉袁绍
李儒见状大惊“岳父大人废立大事,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袁绍不识大体,因为害怕逃跑,并非有其它意思。如果通缉他太过着急,势必激起事变。袁氏四代广布恩德,门生、故吏遍布天下。
如果袁绍招集豪杰,拉起队伍,群雄都会乘势而起,那时关东恐怕就不是岳父大人您所能控制得了,所以不如赦免他,给他一个郡守当当,那么他庆幸免罪,也就不会招惹事端了。”
董卓闻言觉得不无道理,遂任命袁绍为勃海太守赐爵位为邟乡侯。
荆州襄阳城赵府书房中,轩辕玉儿望着手中血色信件黛眉微皱“哎!看来这几天我得替夫君派人前往洛阳,不然若是让慕儿知道洛阳之事,恐怕非得前去兴师问罪不可,若是那样夫君所等待的乱世何时能到啊!”
襄阳城前往赵炫府邸的官道上,一名风尘仆仆的男子行色匆匆来到门前“这位大哥,某家乃是史阿,有要事求见赵炫大人,望您通报一声!”一身黑衣的史阿,双手抱拳躬身道。
那名家丁望向史阿连忙摆手“这位小兄弟,不是我等不给您通报,而是我家主公早已离去前往徐州,此刻已经在路上,若是您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以向郭嘉先生或者吕布将军通报!”好心提醒
“什么赵炫大人不在此处?”史阿闻言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险些跌倒在地“请问赵炫大人,说什么时候归来了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心中的焦虑压下。
“我家主公,此次前去徐州,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因此我还是建议你,去找郭嘉先生和吕布将军那里碰碰运气吧!”家丁再次出言提醒
“啊可恶!”史阿闻言泪流满面,一拳重重的打在地面上“天亡我大汉江山啊,师父史阿对不起您老人家啊!”
“汝是何人为何在此处喧哗?”吕布坐在汗血宝马身上,望向跪在地上一脸悲伤的史阿询问道
“我名为史阿,乃是陈留王刘协御用剑师王越座下首席弟子!”史阿在吕布打量自己的同时,也在暗自打量着吕布,周身洋溢的煞气好似一堵城墙横在哪里,给人无穷的压迫。
“将军,这是家师让俺带来的书信交给赵炫大人!”自怀中取出密封的竹简递与吕布“某家要返回洛阳与师父一起保护刘协殿下告辞!”几个闪现消失在众人面
沛县甘家庄的书房中,甘福一脸铁青的坐于首位,看着一旁胆颤的甘文“没用的东西,竟然能将小姐与那刘备跟丢,老夫养你这帮东西有什么用?”
“老爷!小的无能,没有将那刘备等人看住,不过小的有一计,定让那刘备小儿将小姐送回来!”甘文一脸献媚之色,向着脸色稍有好转的甘福提议。
“你小子有什么计策,还不速速给老夫说来!”甘福如今心急如焚,生怕晚了一步自己的宝贝女儿,会被那个刘备的家伙夺取贞操,到那时候自己追悔莫及!
“老爷,九里山前些日子出现山贼您可曾知晓?”甘文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直转,看着一脸疑惑的甘福一副得意的样子“老爷!那个山贼乃是黄巾军的余党刘辟所率领的,俺与他有几分交情,不如带些钱粮请他出山将刘备杀了!”做了一个抹脖的动作
次日,甘文带着家丁抬着一箱箱银两与粮食向着九里山方向走去。
赵炫策马狂奔,颜良文丑二人紧随其后向着彭城方向前行“淫贼快放我下来!”甘倩俏脸微红,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怒视着赵炫,由于道路崎岖颠簸,不得不伸出洁白如玉石的碧藕环抱赵炫,防止跌落马下!
赵炫低头扫了一眼甘倩“我又没有阻拦你,若是你想离开的话,自己不会离开啊!”说话的语气好似巴不得甘倩马上离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