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终于轮到了于文轩对肖鹭洋拳脚相加。
肖鹭洋没等人审,先前就承认了自己犯的错,所以现在根本不躲,也不做任何反抗。
于文轩随便折腾几下,见对手无回应也就生不出兴趣,反正是闹着玩,所以歇了手。
“我错了、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这样好了,我自罚三杯!”
肖鹭洋自己给自己斟酒,连饮了三杯。
韩依娜取笑道:“便宜你小子了!你肖鹭洋本身就是一酒鬼,谁知道这三杯我们韩家的好酒是算罚呢,还是算赏?”
肖鹭洋急了,“哎呀娜姐,你看你,怎么能这么数落我呢?我可是诚心地向赢溪道歉,你就大大方方地饶了我这回吧!”
轰笑……
赵政起筷招呼,“乱了半天,事情总算弄了个水落石出。心是安了,不过菜也快凉了,赶紧的,大家赶紧趁热吃。”
气氛一暖,大家都心生愉悦。
赵政热语:“赢溪啊,娜娜家的韩家菜相比过去又有改进,遵古而不泥古,创新而不越轨,家居味浓,口感翻新。你仔细品尝,很有种平中见奇的感觉。”
男友的嘉奖让韩依娜十分享受,使得她热情倍增。
“赢溪,我给报下菜名吧,你喜欢吃什么以后好有个叫口的名称。”
“谢谢你。”
“我按顺时针方向来说,这道菜叫砂锅煨鹿筋,这是五彩炒驼峰……猴头蘑扒鱼翅……红油百叶……玉笋蕨菜……白扒鱼唇……葱烧鲨鱼皮……桂花酱鸡……巧手烧雁鸢……”
武赢天觉得每道菜都别有滋味,就把菜名都记了下来。
“嗯……这些个好菜加上它们的名字我都记住了,韩依娜,再次谢谢你的盛情款待,能一次就品尝到这么的人间美食,我都觉得自己成皇后娘娘了!”
合声起笑,众人在谈笑间扫荡美酒佳肴。
吃了一阵,武赢天问:“韩依娜,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们韩家菜既然是主打家居的温心滋味,为什么要起名威风凛凛的谛王饭店?这好像弄反了一样。”
韩依娜的神色不以为然,话也漂浮。
“关于这个问题,你不是第一个打听的,几乎每个新来的客人都会问。”
“其实,我们把饭店的名字起作帝王,并非是指饭店有宏伟的建筑或者有奢华的装修档次。”
“我们的意思是,韩家菜的味道敢和他人叫板,敢于在美食界称王称霸,属于菜肴味道的帝王,所以因此定名为谛王饭店。”
“不过,这个与时俱进的新名称使用的时间并不长,也就短短的六年而已。
武赢天茅塞顿开,吟声道:“原来是这样,我虽然吃过的美食很少,完全是属于孤陋寡闻的类型,但我也认同你们韩家菜,韩家菜在味道上确实有不凡的帝王之风。”
得人夸奖毕竟是种享受,韩依娜高兴地单独与武赢天喝了几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除了武赢天,每个人都有了几分醉意。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微泛红晕的韩依娜起身离开。
“我也去一下。”
武赢天说着就跟了出去。
她此番离开有两个目的。
一是房间不通风,附近的三个男人已经被自己这个假女人诱惑得面红耳赤,心脏已慌,别人不知道缘由,可自己却能明察秋毫,必须回避一下;
二是除了解救同性的目的之外,借着离开的时机,“她”有些话想和韩依娜单独说,以融洽二人之间貌合神离,岌岌可危的不稳定关系。
在武赢天成长的过程里,家中只有养母和自己,连半个亲戚都没有,邻里间也少有接触,即便与叶山红要好的那段时间,生活也还是一样的简单。
因为特定的环境关系,造成人际间的交往比寻常人家少,所以武赢天形成了单纯的思考模式。
现在不同了,“她”一下有了好几个朋友,交际圈大大拓宽。聪明的人很快发现自己以前太傻太简单,必须要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