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呵呵,商会酒席晚宴的穿着与众不同,太太小姐们的装束都很西方,不管胖的、瘦的、土的、洋的,个个都套着一身晚礼服,你就入乡随俗吧。”
“有这么隆重?”
“嗯。”
“那我岂不是要穿成交际花?”
“嗯。”
“你就不担心我妖艳起来特别花蝴蝶,把男人的魂都勾走,惹出fēng_liú轶事呀?我不干,她们穿什么我不管,我自己穿什么她们也甭管。”
“呵呵,把自己说得跟狐狸精似的,夸张了,那是个正经场所,失心丢魂的人总归是少数,不用管这些蛐蛐蚂蚱。”
“这可是你说的哦……”
“是,争风吃醋的打架风险我承担。”
她开门,“嗬……去就去,下车。”
方见边走边道:“商会就是一个典型的交际场所,服装与打扮代表了公司的底蕴与风格,你若随便了,就是置公司的形象于不顾,要么认真打扮一番去,要么就不去,你只能选择其一。”
“都说去了还解释……不就是交际花么,你就尽财力给我打扮好了,只要别破产就行。”
[化妆品柜台……]
“妖精”甩了甩手,“这地方忽略。”
“为什么?不是说好了……”
她脖子一扬,娇色断话反问:“你看我像是需要化妆的人么?”
他噎住前话,仔细端详眼前这张神色间欲语还羞,不化妆却胜似化妆的脸……
清澈明亮的瞳孔,目光仿佛秋日横波魅惑着。柳眉弯弯自描,如水墨轻轻拂面,撩人心弦。
自然卷翘的长睫毛水遮雾绕,微微地颤动着。小巧精致的鼻子高度适中,奉送出清雅灵秀。
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红粉,吹弹即破。迷人的小酒窝不挖自带,无声地于笑起妖娆;
嘴角微微翘起的那丝完美弧度,含俏又含妖。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引人欲亲。
赏花之人喉咙蠕动,暗暗吞了吞口水。
其心想:“真是熟不细辨,她那细腻无暇的面容真要再抹上点什么东西上去似乎就是画蛇添足。”
他颔首,“好,咱们去下一站。”
[华贵礼服专柜……]
方见带女友去买晚礼服,大露鼻血姿色的人每从试衣间出来一次,方见就要喝下大半瓶水……
“李珮瑶”才试了几套,方见就喝了五六瓶水,肚子都快撑炸了!
男人是视觉动物,脑子里的巫山自行飘来蒙蒙的云虚虚的雨,应急之策就是必须用凉水降火!
她见满地的空瓶子,纳闷问:“岷弟,我早就奇怪了,你这脚下的空瓶子咋越来越多?是谁这么无聊,把人当作垃圾桶了,专扔你这儿,嗯?”
他尴尬地苦笑,“呃,是我喝的。”
“你喝的!疯了你……喝这么多水做什么?”
她连忙上手探额头,“我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他频频颔首,“唉,是啊是啊。”
“你这情况好奇怪,不发热却渴水?跟狂犬病恰恰相反,只怕是很严重的什么传染病。”
玉手一拽,“走,衣服我不试了,那咱们赶快去医院。”
方见不随身,他傻笑一番后惨相地摆摆手,“不用不用,是……是心病,主要是你这身衣服……”
“衣服?”
“李珮瑶”迅即看了看标价——16.8万!
她叹:“早说了不来这折腾的,是你自己非要来,嫌贵了吧!”
“哎,不是!”
“少来!敢在妖精面前白话,我千年的修行白练了。”
她妖了一眼过去,继续道:“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商会就是一个典型的交际场所,服装与打扮代表了公司的底蕴与风格,真要出血本了就小气起来。”
方见把脸都冤枉白糊了,“我不是小气,我……”
“行了行了,我并不是讨厌你的节俭,当初听我的意见不就得了,省得在这紧张得瞎喝水,你也不怕把自个喝了淹死,变成水鬼。”
“哎哟不是,我真不是嫌贵!”
“你左不是右不是,那好,你说说看……是什么?”
被冤枉还不如被骂流氓!
方见把心一横,蛤蟆道:“我哪知道这晚礼服搁别人身上是衣服,搁在你身上却似乎不是。”
“岷弟,你是不是喝水喝得酩酊大醉了?什么叫做晚礼服搁在我身上它就不是衣服了?”
他把横过又竖起来的小心再重新横一次,“想听听真心话呢,还是随便听句糊弄人的托词?”
“真话!你敢再说半句废话试试……”
歪歪扭扭的横心被蛮狠地钉上了钉子固定!
“呃……我这心病全来自……”
“这么说吧,你穿着这些个礼服就跟没穿衣服似的!”
“你看这露的地方露,不露的地方那曲线贴合得其实也等于是露,甚至比干脆不穿衣服还要更加严重!”
“你这半遮半掩,朦朦胧胧的诱惑……让人随时有种特别想犯罪的生理冲动!”
销售小姐们拼命捂住嘴偷笑:“噗嗤……咯咯……”
妙曼之人脸色顿红,一把推开人,“去你的……流氓!”
“我错了,我错了。”
方见赔礼道:“不过……哎哟赢溪,是你说要听真话的,可别责怪我呀!”
她娇嗔:“我问你,那这令人有犯罪冲动的晚礼服还要不要?”
“要,当然要了!你的完美就是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