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绑了!”
许云松抹了抹嘴,三人很快就被绑成了麻花。
这时候有个战士拾起刚才特偌锐斯特扔出来的那块重物琢磨……
“哎哟!原拦着的石头,好像衣服上面还写有字。”
他打亮电筒再仔细一看……是血书!衣服上面用不知谁的鲜血歪歪斜斜写有四个字:我们投降!
此战士连忙喊:“连长,刚才扔出来的这东西是投降血书!”
“哈哈哈……哈哈哈……听说过有人写请战血书的,今天还是头一回听说还有人写投降血书的!”
“哈哈哈……有趣有趣!”
“四班派两个人就地看着他们,其他人跟我来!他奶奶的,现在就剩一二班那边还没消停,我们过去增援!”
“走……”
许云松带人迅速转移阵地,清理矿洞的这些杂务事,等战斗全部结束后再说。
[一、二班阵地……]
“小兔崽子,你们在搞什么鬼名堂?为什么还没拿下?真他娘的窝囊!”
埋伏在坑口外的一二班的战士身后忽然传来许云松的炸雷声。
一班班长李有才迅即端正身姿,赶紧回话,“报告连长,特偌锐斯特们藏得太深,只打黑枪,根本不露头。我怀疑这坑道里可能有岔道,我们的子弹根本打不到他们!”
二班班长龙云伟被特偌锐斯特的榴弹炸伤昏迷不醒,他被战士背离了战区,去一里外的安全区找卫生员急救。
现在一班、二班都是李有才在负责指挥,此人是刚提拔上来的,还没太多的带兵经验和实战经验。
“赶快统计一下,你们还有多少榴弹和手雷?有岔道你们就怕了?亏你还叫有才,真是白教你们打战了!跟我学学。”
许云松的吐沫星子喷得李有才满脸都是,他连擦都不敢擦。因为人员分散不好报数,他赶紧弯腰跑去统计武器数据。
[一分钟后……]
一班班长李有才喘着大气道:“报告连长,我们一共还有36枚榴弹和42枚手雷。”
“李有才,好你个铁公鸡、吝啬鬼。你留这么多宝贝疙瘩干什么?等着娶媳妇在被窝里放炮仗呐!混蛋,我来指挥!”
许云松生气地一拳打过去,捶在李有才的胸膛上,此位小班长被打得摇晃着退后了两步。
发聋振聩的豹声连绵不断……
“听我命令!”
“把所有榴弹、手雷和弹夹集中起来!六个人一组!榴弹手、雷手、射击手各要两个,我要两个突击小组!”
“快!给我组合……”
“我呸!”
“他奶奶的,肉凳子老子不坐了,老子要改吃烤肉串!”
[半分钟后……]
犹如醍醐灌顶的李有才铿锵有力地大声回话:“报告连长,两个突击小组集合完毕!”
李有才他自己也满身弹夹地拿着冲锋枪站在突击小组队伍里,他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好好表现表现,回去就要卷铺盖去当大头兵。
“好!现在听我命令……”
“两组分列坑道两侧进洞!射击手排前,雷手靠后,榴弹手垫底,两组交替攻击!”
“你们给我一枚榴弹一枚手雷一索子弹地往里冲,爆炸声不准给我停!不论哪边遇到岔道就再分开,分为三人一组,战斗位置顺序不许变。”
“奶奶的,它有三条岔道算顶天了!”
“大家速度不用太快,别炸伤了自己。还有,前面的人给我多弓点腰,别被自己的榴弹轰了脑袋!”
“突击小组,给我杀……”
下达完命令,许云松就一屁股坐雪地上休息,他背对着坑口,连看都不爱看。
“轰隆……轰隆……哒哒哒哒……轰隆……轰隆……哒哒哒哒……”
浓烟滚滚,石渣飞扬……
两个突击小组战斗的声音就像在大街上闹行的鼓乐队一样折腾人耳,单调而节奏一致的坑道攻击开始了。
豹子头许云松悠闲地大声和留在外面的战士们聊天说战。
“奏乐……哈哈哈……真他娘的过瘾!这才叫打仗!你们都给我学着点……别一个个怎么死了的都不知道。”
“我告诉你们,士兵没有被打死的,只有被自己笨死的!”
“这个坑道口一结束,这一仗就算快打完了,明天大家可以饱饱地睡个觉!诶……睡个猪头觉!哈哈哈……”
“轰隆……轰隆……哒哒哒哒……轰隆……轰隆……哒哒哒哒……”
武警侦察连两支敲丧钟的鼓乐队继续顺利地突击前进,传到坑口外的声音逐渐变小减弱,他们已经深入进去了上百米。
几分钟后,给矿洞里特偌锐斯特敲丧钟的两支武警鼓乐队就消停了。
[十二分钟后……]
两个突击小组豁出笑声从大烟囱般的矿洞出来……
李有才的脑袋才冒出坑道口,仿佛七窍生烟的他就满心欢喜地向背坐着的许云松报告战况:“报告连长,突击小组圆满完成任务!”
“有挺响的人没有?”许云松头也不回地问。
李有才没听明白,他抓着尚且有烟雾飘渺的茅草脑袋问:“连……连长,啥叫挺响?”
“哈哈哈……哈哈哈……挺响就是投降!啊哈哈哈……”
许云松带过来的三班和四班的人轰然大笑,只有他们知道是什么意思。
“报告连长,没有挺响的!三十来个全是挺直了的!”
一班班长李有才听明白话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