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受了惊吓,转过身来,除了两眼睛露在外面,全身被包成了一个粽子形状,看见黄聪的到来,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装傻这事,如果干的好,就叫大智若愚;木讷这事,如果干的好,就叫深沉,但是眼前这个为了能够掩藏住身份连嘴巴都包裹起来的人,只能称作为牛人。
“肥虎瘦猴赶紧出来,把这个小偷给我弄进去。”
不一会男子就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黄聪大喝一声: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是什么人?”
“喂喂喂,事不过三啊,我都问三遍了,你再不说我就要用强了啊,这可是弼马宫,你以为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黄聪不耐烦的说道。
肥虎:“哥,那人是不是把自己裹的太好了啊,嘴巴说不了话。”
“多嘴,我不知道啊,去把他嘴巴上的那块布给我撤掉。”黄聪翻了翻白眼。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哎哟,憋死我了,有你们这么对待老人的吗,知道什么是尊老爱幼吗?”男子大口的揣着气。
“你谁呀?”
“我说你个死弼马温,是不是干你们这行的,都偷我的仙丹上瘾啊,孙猴子当弼马温那会偷了我不少仙丹,闯下了大祸也就算了,你小子刚刚上任也偷我的仙丹,这下我都被你连累了。”
一番话过后黄聪恍然大悟,眼前之人正是太上老君,连忙松了绑,喝到:“我说你这老头,打扮成这样是干嘛啊?”
“还不是你,我那丹药能随便用吗,闯大祸了,你是不是把丹药喂了二郎神的那匹马?”
“是的,咋了?”黄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问道。
“你可知道王母发脾气了,因为她的那只孔雀被侮辱了,据说是被一匹马给糟蹋的,王母正在缉拿凶手呢,要是让大家知道那仙丹是出自于我这里,让我以后还怎么混?”说完,太白老头连声叹气。
“我说你这个老头没事练那个玩意干嘛,我好心给马儿治病,现在倒好,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一大把年纪了让我说你什么好。”黄聪像个长辈般,不停的数落着。
姜还是老的辣,太白老头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说道:“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我问你,除了你知道这件事外,还有谁知道?”
“千里眼和顺风耳,不过不用担心,我没有点明,更何况我们现在是兄弟了。”
太白老头又问道:“那这匹马除了你,还有谁接触过?”
黄聪想了想:“还有就是哮天犬啊,那马见了哮天犬就拼命的扑了上去,为此哮天犬用了它的绝学狗阴白骨抓不停的挠呢,那马还继续追,你是没见那场面啊,那......”
太白老头忽然灵光一闪,打断黄聪的话说道:“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小声的跟你说说。”
在事实面前,我们的想像力越发达,后果就越不堪设想,所以在事实的基础上,太白老头的一番话,惹的黄聪称赞连连:“高,实在是高!”
“高什么高,我早就看那畜生不顺眼了,没事总爱对人瞎汪汪。”
其实在这件事情上,黄聪还占有了一定的主动权,就跟一句很有名的广告词一样:“只要有拥有桑塔拉,走遍天下都不怕。”谁跟你剐谁吃亏,同样的道理,作为一个天庭的重臣,要是因为一个小小的弼马温的缘故那可就因小失大了,这也成为了黄聪日后所要挟的证据,当然这是后话。
太白老头又开口道:“还有,记得让你那两个道长道短的兄弟,把哮天犬和那匹马干架的事,到处放放风,到时候传到王母的耳里,指不定变成了什么味道。
黄聪明白了,无论是人间还是天上,这特么尔虞我诈都是必不可少的啊,如果这老头要是在人间,就凭这心思,指不定是一方大佬呢。
“小子,给我裹好,我要回去了,我万年清誉马虎不得,怎么说我在天庭也是一号人物,记得,一切按计划进行。”
送走了太白老头,黄聪暗叹:“这哥俩真的是一个德行啊,天白金星因为调戏仙女被罚,起码是个真小人,您老倒好,直接练些药丸,整个精神上的享受,实乃伪君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