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门楚天寒求见姑娘!”
吱……门轻轻打开,“哗”!
楚天寒躲闪不及,顿时变成了一只落汤鸡,不对,是落汤鸭,好像也不对……
“不见!滚!”
“大姐,通融一下,通融一下……”楚天寒抹了一把脸诚恳地说道。
“砰”!门又关上了。
尼玛,这待遇真是一次比一次好,第一天晚上冷冰冰,第二天晚上臭鸡蛋加冷冰冰,今天晚上是洗脚水加冷冰冰!
楚天寒现在有求于人家,自然要恭恭敬敬,不能像以前那样摆谱耍酷,于是他极其诚恳地说道:
“去你大爷的,你个死八婆!我要见的是你家小姐,不是你这张车毁人亡的麻子脸!”
门砰地一声被踹开,麻子脸蹦出来双手叉腰骂道:“小瘪三,有种你别跑!”
小汽车早一溜烟儿逃走了!
你真的以为他逃走了么,你错了!话说三国时期有三顾茅庐,今天第三顾到了!
车子停到了另一条街道,楚天寒飞身上房,刷刷刷地施展轻功,嘴里念念有词:“遇到麻子脸,霉运倒半年!避之避之!”
小楼之内。
“小姐,那个小瘪三让老奴给撵走了!”
“麻婆,你要对人家客气一点儿呀,咱们要与人为善!”
“这种小瘪三,咱们越对他们仁慈,他们越蹬鼻子上脸。”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以后也要克制一点,你先下去吧!”
楚天寒侧身在二楼窗口,偷偷往里面张望。
心里暗想,你看看人家这素质,就应该这样嘛,对我当然要越客气越好啦,对待别人嘛……麻婆说的对!
这个女人身材消瘦,头发高高挽起,一身酒红色的旗袍勾勒出了无限的风情。她轻扭腰肢,走到了穿衣镜前,纤纤玉指轻解纽扣……
“快脱快脱,我闭眼,保证不看,我是正人君子!”楚天寒心中暗道。他真的闭上了眼睛,但是,只是一只眼睛而已。
“你是谁?”女人忽然转身问道。
楚天寒一惊,被人抓了一个正着,差点儿失足掉下楼!
“那个小姐,你别误会,我只是仰慕你的歌声,又难以相见,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楚天寒一边说一边观察这个女人。
搞了半天,还以为能见点儿春光呢,结果,人家根本就没有解扣子。
尖尖的下巴,妩媚的眼睛,雪白的肌肤……这样说太笼统了,鬼知道她长啥样!说得直白一点儿,像极了高圆圆。
“sè_láng!大晚上爬女人的窗户,无耻,下流!”女人指着楚天寒的鼻子大骂道。
楚天寒急忙解释道:“小姐,我真的是单纯地仰慕你的歌声,你的歌喉,我真的没有其他的不良想法……”
“那你现在往哪看呢?”女人双手抱胸怒斥道。
楚天寒立马举起双手道:“小姐,我真没看胸!”
“滚出去!”
“小姐,你别怕,老奴来了!”麻婆从门外闯了进来,手里拿着拖布。
楚天寒心中一阵委屈:奶奶的,我刚刚真的真的没看胸!那珍珠项链好像,好像是自己任务清单里的长孙皇后的配饰。
拖布直接飞了过来,楚天寒轻轻侧身,让了过去,刚回过头嘻嘻地笑,砰地一声,窗户合上了。
“我的手!手!你听我解释,那,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凄怆,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著芬芳……”
楚天寒情急生智,竟然唱起了《夜来香》。
酷爱书画的人,看到古人真迹,宁可倾家荡产。喜欢沾花惹草的人……咳咳,这个例子不能的人呢,歌曲就一定是他们的软肋!
没错,楚天寒猜对了!
“麻婆,快放他进来!”
“小姐?”
“快点儿呀!”
女人头一次听到这么美的旋律,虽然男人唱这种歌实在是别扭,但是旋律实在是太动听了,她立马相信这个不素之客不是贪图她的美色,完全是为了艺术而来。
楚天寒揉着红肿的手腕,跳进了窗内!往沙发上大咧咧地一坐。
“麻婆,你下去吧!”
“可是小姐……”
“没事儿,我们是朋友,刚刚开玩笑的。”
“啊?朋友?开玩笑?”麻婆嘀嘀咕咕地下去了。
女人一改刚刚的恼怒之情,急切地问道:“刚刚,刚刚你唱的是什么歌曲,为什么这么动听。”
楚天寒点着一只雪茄,笑眯眯地说道:“我随口唱的,你还想听么?”
“想,你快唱呀!”女人连忙催促道。
楚天寒现在倒不着急了,慢悠悠地说道:“可是,小爷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呀?”
“我,我叫王雅芝!好了,你快唱吧!”
楚天寒却偏不唱,自我介绍道:“我叫楚天寒,就是那个闻名上海滩,英俊潇洒……”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唱歌了。”
“咳咳,”楚天寒清了清嗓子,唱了起来,“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凄怆,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著芬芳……”
王雅芝听得如痴如醉,完全沉浸在美妙的旋律中。
“夜来香,我为你歌唱,夜来香,我为你思量,啊……我为你歌唱,我为你思量。”
一曲唱罢,楚天寒懒散地躺到沙发上,较有兴致地看着闭着眼睛一脸迷醉的王雅芝。
王雅芝渐渐睁开眼睛,美妙的旋律依旧徘徊在心里头。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她殷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