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寺,位于河南省洛阳城以东二十四里处,始建于东汉永平十一年,是佛教传入中原后所兴建的第一座寺院。也是中国佛教的发源地,有佛教“祖庭”和“释源”之称。
相传白马寺的兴建,起源于汉明帝时,汉明帝曾夜梦金人,金人端庄肃穆,极尽威严,顶上有白光,在殿廷间飞行,神而异之。第二日汉明帝便向朝臣询问,得知此金人为佛,乃西方天竺的神灵。于是汉明帝便派遣蔡和与秦景出使天竺摹写浮屠遗像。始有多年后,天竺高僧伽叶摩腾和竺法兰以白马驮经回返洛阳,传下了这华夏千年传承的东方佛教禅宗一脉。
如今据白马驮经以有一千多年的时光,汉明帝、伽叶、竺法兰等人早以做古,但这千年遗留的白马寺却仍是矗立在这洛阳城东,千古不变。
虽经千年时光的洗刷,如今的白马寺却仍不见有半点衰败,寺中阁楼林列,佛殿如龙,高塔托云,玉砖砌地,金顶成檐,玉条镶栏,气象之恢弘华丽,甚至还要更胜过嵩山上的少林寺。
白马寺占地数十里,塔楼林密,松木遍野,晨钟暮鼓,佛气森森,自有一派佛家禅宗圣地之景。
只是今日,这白马寺中的气氛却是格外的诡异凝重。
往日寺内随处可见的僧人今日到了晚课时分却仍是无一出现,诺大的白马寺中死寂凄凉,一片空旷,不但没有半点人烟,便连那林间亭阁中的飞鸟小兽也是不见一个。就好像在这寺中有什么极为可怕的力量,将整个白马寺里的僧人和鸟兽都给抹杀掉了。
黄昏方过,夜色将临。
一袭红色人影如同飞过虚空的夜蝠,静无声息的由暗空之中飞掠而至,她一路脚踩寺中高大的树冠,在枝叶摇曳间却是如履平地一般,几个起落便来到了白马寺大殿之上。
将身上红色衣袍一拂,一个绝色的美女以经淡然如水的立在了金色大殿的顶端。这名美女体态娇娆,身姿如凤,自有一番超然脱俗,完美无暇的绝世气度。
红衣女子站在殿顶,面无表情,目光冰冷的看向大殿另一方的一片塔林,檀口微开道:“任我行,还请出来吧!”随着这红衣女子的说话之音,一波滚涌的内劲所生成的音波,便如决堤的洪水,直往下方的塔林冲击过去。
“嗬!好大胆的女娃,竟敢直呼老夫的姓名。”声波震处,在那塔林中又有一个哄亮的声音,沉如霹雳轰雷,挟着雄霸天下的气势威压,冲天而起。
两股声音在空中轰然撞到一处,迸发开来,竟形成一股如同冲击波的气浪向四周冲去,将方圆数十丈内的一些沙砾草叶,尽都席卷一空。
声音停顿处,嗖嗖嗖!数道人影直由那幽暗的塔林之中飞射而出,便如穹弓射月一般直冲上白马寺的大殿之上。翻身间,一身黑色长袍,须发皆张,形如怒狮,霸气十足的任我行便以来到了殿上。
紧随其后的便是任盈盈、向问天、绿竹翁,和两个身材高大的黑发老者。几人一字排开,站在任我行身后半步处,隐隐的将前面的红衣女子给围在当中。
“多时不见,任教主到是风采依旧,实在是可喜可贺……”红衣女子瞧了眼对面,身态毫不见老,仍是气势无双的任我行微微一笑。
“你这女人又是何人,如何识得老夫?”任我行皱了下眉头,眼前这红衣女子的武功极高,但他却并不认识。
任我行虽然并不认识眼前的红衣女子,但听这女子说话的口气,竟似是和自己极为熟悉,这让任我行大感奇怪。要知道自从东方不败夺权之后,他就一直被囚禁在西湖梅庄,如今以有十八个年头,直到近日才重出江湖,这个红衣女子看起来明明年纪不大,却又怎么会认得自己的。
向问天和任盈盈也是满脸疑惑的看着对面的红衣女子,刚刚这红衣女子初现身时便显露了一身卓越超凡的轻身功法,而张口吐音更又以绝强内力发出一波音攻之术,如此深厚的内力和武功,绝非泛泛之辈,但偏偏向问天和任盈盈虽然隐约觉得这个红衣女子有些面熟,却又完全想不起来此人到底是谁。
红衣女子美目光转,面向任我行道:“多时不见,怎么任教主连我这老朋友都认不出了吗?”
任我行心中一动,隐约的想到了什么。
突然间任我行记起多年前自己传给东方不败的那部葵花宝典,上面所记的邪异功法和修练法门,便是以他这样意志坚韧的人也不敢轻易触之。想到那部葵花宝典,开篇的第一章所修练的口诀就是“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再看面前这略有些熟悉的面孔,任我行心中不禁有了一个恐怖的推断。
“你,你是东方不败。”任我行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
“什么,她是东方不败?”听到任我行说出眼前的红衣女子竟然就是当今天下的第一高手东方不败,向问天有些不敢相信。
“东方不败不是男人吗?怎么会变成了一个女人?”任盈盈近些年,因为知道了任我行被囚一事而和东方不败的关系变得大为疏远,但年幼时她却是长年住在黑木崖上,和东方不败也较为亲近,不时便会见面,自是知道东方不败并非女人。
红衣女子哈哈大笑道:“我有如今的成就,还要多谢任教主当年之赐啊!”
任我行一怔之后,随即仰天狂笑道:“哈哈哈,你修练了葵花宝典……,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东方不败你以经不是个男人了。”
原来站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