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mbhini犹如脱了缰的野马,快速地穿梭在邑洲的街道,数不清是几次拐弯,终于,停在了爵园的门口。
叶暖仍然紧攫着安全带不放,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男人迈开长腿走到她这边,解开安全带就将她往外拽。
他的动作粗鲁,到了最后,更是干脆把她扛在了肩膀上,不顾佣人们诧异的目光,堂而皇之地踏上了二楼。
直至主卧的门锁应声落下,她才惊鸷般回过深来。
她不停地踢腾,好不容易从他肩上滑落下来,就立即朝着门口的方向跑去。
这样的气氛,这样的阵仗,任是她再怎么迟钝,也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手才刚刚触碰到门把,还未来得及打开,一只长臂就箍住了她的细腰,随后双脚一腾空,整个人便被他一把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她想起来,没想他竟然整个人重重地压下,双手更是被他擒住高举至头顶。
如此的劣势,对她是极为不利的。
叶暖仰起头,看着身上的这个男人,他那双浓黑如墨的眼眸深得就犹如一汪不见底的幽潭,她根本就无从得知他此刻的心思。
她软下姿态,试图哀求。
“傅臻,你把我抓得很疼,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谈……”
然而,她却见他冷冷地勾起唇瓣一笑,那双像猎豹似的眸子,是变得越发深沉危险。
“好好谈?叶暖,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什么身份能坐下来跟我好好谈?”
她张了张嘴,正欲说些什么,却被他接下来的话给堵得语塞。
“我昨天下午就在那了。”
仅此的一句,就彻底寒了她的心。
她并不笨,自然明白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昨天就在那里了?也就是说,这一天一夜,关于她和方淮同时离开的事,他知道了?
难怪他会这般震怒,换着是其他人,恐怕也会这样吧?
只是,她与方淮之间是清清白白的,虽然他们这一天一夜都在一起,可是,他们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
该有的分寸她还是知道的,既然她现在是傅臻的人,她理所当然不会做半点对不起傅臻的事。
叶暖对上了他的眼,她无愧于心,自是不怕面对他。
“如果你误会了什么,我可以解释……我和方淮……我们虽然离开大队擅自到别的地方去了,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岂料,她的解释在他眼里,是一文不值。
“是没有做,还是来不及做?”
他的话,于她就是一种羞辱,他不信任她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这般诬蔑她?
“我和他是清白的!也从未想过要做些什么!傅臻,我现在依傍着你,我知道什么事是该做什么事是不该做……”
她的话还没说完,颌骨就被他一把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