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
石马镇横跨东西的大街上,五匹纯色白马并排而来,一路上无论是行人,还是商贩,纷纷紧急避让。
“这是哪来的人,没有一点公德心,闹市纵马。”
一个路人愤恨的讲着。
“嘘!别多嘴,你看马上的印记,他们都是龙城张家人,千万别乱说话,小心祸从口出。”
听闻此言,这个说话的路人,双腿一抖,几乎软在地上,辛亏身旁的另一人赶紧把他拉了下去。
“吁···”
骑马五人在一处,十字路口停了下来。
一个左脸白净,而右脸蜡黄的青年问道:“罗长老,前面送信的人一定有问题,害我们白跑一躺,也不知道,张长老找没找到人。”
一个额头有疤,快要迈入花甲的中年人,神色带着几分愤恨,一双三角眼有点黯淡,但是依然带着一股子狠意,他就是罗七。
“应该找到了,你们看,那儿有张酒鬼他们留下的记号,走!”
五人调整了下坐骑,直奔镇西。
几人一路随着各个地方的暗号而来。
“记号到这里就没了,看来张酒鬼就在附近,下马,这里四处只有这一个庭院,我们进去看看。”
五人利落的下了马,聚众一起,直朝这大庭院正门走去。
罗七与众人刚到门口,便眉头一邹。
“不对,这里有问题,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大家小心点。”
一个双手带着铁手套的青年最先到达大门,正要敲门。
“咯吱···”
大门自己打了开来。
他脸色一变,回头看了看几人,才慢慢的道:“罗长老,看来这里不但是有问题,而且还好像早就在等我们来一样。”
罗七神色一紧,对四人道:“你们走前面,提高警惕,我垫后,我到要看看,张酒鬼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四人领了命令,谨慎的慢慢走了进去。
“呜!呜!呜···”
四人刚到院中,定睛一看,只见有两个人,绑在一个大架子上,喉结下面一把利刃,贴肉顶着。
“张亮!张自封!怎么回事?张长老呢?”半白半黄脸色汉子神色一凝,朝二人问了起来。”
“呜!呜!呜···”
罗七在后面,三角眼一扫四周,一个箭步就跑上前来。
“好高明的手法,能够利用人的喉结,控制嘴巴,这个绑人者,不但心思细腻,而且对人体颇为了解。”
如果李烈听到了此言,一定会一脸鄙视的对他说,什么心思细腻,这在我家乡都是常识好么?
罗七沉吟了一会,指着脸色半白半黄的汉子道:“张落白,你去把顶住他们喉结的利刃取下,问问他们怎么回事。”
张落白正待向前。
“咯吱···”
大门自动关了起来,带铁手套的汉子,一个翻身就到了门口,一双铁手抓住门把手,用力一拉,但是大门纹风不动。
“长老,门封死了。”
罗七转头看着大门道:“这里应该是有人故意设的陷阱,张落白,你先别去,让我来。”
“锵!”
罗七拔出随身的金背薄刀,三角眼精光一闪,运起一口先天真气,双手成劈砍状,大喝一声。
“着!”
一道肉眼可见的金色月牙刀气,直朝被绑二人喉结下的绳索劈去。
“呜呜呜···”
被绑住的二人,惊恐的看着罗七,眼中不断的投递出一阵的哀求,然而罗七却没有理会二人的表情,只管一刀而去。
“叮!噗!噗!”
张亮与张自封二人,喉结处的利刃直直的钻了进去,鲜血如同溪流一般,趟了下来。
“哩···”
两人吐出一个不清不楚的声音,双眼一暗,失去了神采。
罗七这一道刀气过去,不但没能砍断绳索,反而因为这一刀使得绳索一紧,愣是把顶在喉结处的利刃,直接捅了进去。
张落白四人互相望了一眼,脸色一变,各自与罗七的距离拉开了几步。
罗七看着退开的四人,眼中狠色一闪而逝,略略尴尬而和蔼的解释道:“没想到,连绑人的绳索,都是某中特殊金属打造而成,到是我大意了。”
四人虽然听见了罗七的解释,但是不但没有过来,反而退得更远了。
张落半白半黄的脸色一阵惨白,黄的那一半还好,白得那一半,就如同死人的脸一样,小心翼翼的对罗七道:“罗长老,刚刚我们几个什么都不知道,你看能不能?”
罗七淡淡的一笑,面部一松,温和的道:“落白啊,你们是因为你们老祖宗定的破规矩,(外姓长老,杀害或致死本族之人,杀无赦。对吧!)什么破规矩,你们放心,我没放心上,你们都是张家的精英怕什么,我又不会杀你们灭口。”
“今天的事情,你们要当没有发生过,其它的,我自会禀告家主处理,现在还是先探探这里到底怎么回事吧!”
张落白四人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有点胆战心惊的朝罗七走了两步,生怕罗七突然暴起,把几人灭了口。
罗七眼中的笑意一隐,不屑撇了众人一眼,一马当先,直朝前堂而去,不一下就消失在前面。
带铁手套的汉子对张落白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道:“落白,你看罗长老他会不会咔了我们?”
张落白沉思了一会,这才对几人道:“张长老应该就在此地,在没有消息之前,他应该不会杀我们,但是怕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