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绝望,抑或者是伤心过度还有刚刚的挣扎,再加上高烧得太利害已经透支了她所有的体力,昏迷过去之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任由他肆意妄为。
夜空上的星子被吞没进了黑暗之中,霍敬尧整个人都进入了疯狂的状态,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的,哪怕她是昏迷的,哪怕她是没有任何反应的,只是一沾上了她,整个世界都已经沦陷了。
一面被她的紧涩柔软吸附得几乎魂不附体,一面用仅用的一点自制力解开领带敷住了她的眼睛,这样即使是醒来也无所谓,她看不到是谁在占有她……
只是她却从深夜到清晨都不曾清醒过,当霍敬尧靥足的坐起身来,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草的味道在他的身体里流动着,薄唇微张吐出了一口色的烟雾,袅袅的飘散开来,烟雾里的她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他一直知道这个女人是毒,一沾上就会戒不掉,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逍魂的毒,让人甘愿饮之而亡,只为换取一夕的欢娱。
把她的衣服穿上之后,开着汽车把她放在医院的后门,这里平时只是提供给一些清洁工人运送垃圾的,所以没有人,不过再过五分钟就开始热闹起来了,因为医院早班的时间快要到了。
他摇下车窗看了一眼蜷在地上的纤细身躯,小得好像快要消失了一般,昨晚的彻夜的运动让她出透了汗,好像连温度也降了下来,看来除了体力透支了之外,应该没有大碍的。
他把车子停到了不远处的树下,坐在车里,静静的看着她。
苏浅,就只当你替你父亲还了这笔债,其实这样根本就不算还,本来你就是我的女人,要了你也是天经地义,你父亲犯下的罪孽是永远也消除不了的……
爱恨交织的眼眸里,如同冰与火在碰撞着,交织着,深遂却又锋利。
“快点过来,要命,有个女人情况很不好……”
“等着,我去拉个担架车过来……”
“快看,这个女人肯定是被糟蹋了……”
“天呢,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这么漂亮的女人,真是可怜呀……”
几个上班的清洁工发现她,立刻围了上去,有一个人冲进了里面,七手八脚的把她抬了上去,往医院里面推。
霍敬尧薄薄的唇勾着笑,现在就开始玩吧……
几个女人围着单架车,看着躺在上面的那个女人,领口处透出了一小截裸露出来的肌肤,可是现在好像已经找不到一处好的地方的,青青紫紫的,甚至还有咬过痕迹,一朵朵吻痕如同开在雪地上的梅花般的刺眼,这个女人肯定是受到了侵犯了。
真是杀千刀的:“我们要不要帮她报一下警?”有个中年的女清洁工义愤填膺的说着,遇上了这种事情这个姑娘真是倒霉了,不过谁让她长得那么漂亮呢?这样的姑娘走在街上,可不得招人长坏心眼呀……“”
“不行,等姑娘醒了医生自然会问,万一有了婆家了,这事传出去她可是无法在婆家呆下去了……”
七嘴八舌的在急诊室门口说了一通之后,就各作各的散去了,这样的事情真是要等到这个姑娘自己醒来自己做决定才行呀。
因为这样的情况,所以是女医生为她做的检查,她身上还是穿着医院的病号服所以一查就到了,她当下让护士通知家人来,因为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 她的身上并没有致命的伤痕,女医生仔细的做了一下检查,竟然是初女膜新鲜破裂,看到她一定是遭到了非人的待遇才会这样的全身都是数不清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她依旧在沉睡着,即使是睡着的时候身上带着男人的烙印也依旧清纯得如同初雪一般,红颜多殊说的就是这样的女人吧。
当医院的电话通知到了霍敬尧时,他的汽车依旧还是停在了医院的后门,薄唇上叼着一支香烟,整个车厢里都弥漫着咽草的味道,但是更刺激他的是她的体味,身体里流淌出来的水份,汗水依旧充塞着车厢的每一个角落,淡淡的香气却足够刺激雄性的荷尔蒙。
“请问您是苏浅小姐的亲属吗?”电话那头的医生在说话时有一点点犹豫,这样的事情她并不是没有见过,只是这样的情况真是不多,刚刚她问过了这个病人的情况,她是因为发烧住在了楼上私人病房的,却被人带走了,因为接走她的人并非她的亲属,没有签字所以如果追责的话,医院是要负很大的责任的。
“是的……”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似乎还透着一丝未曾消退的晴欲深遂动听,反正性感却又男人味十足。
“苏浅小姐已经找到了,您能不能来医院一下,有些情况我们医院想要跟您当面沟通一下……”女医生已经问过了院长的意见,这个男人并不是医院得罪得起的,这件事情非常棘手呀。
“嗯……”说完之后,他已经挂上了电话。
天边的云层开始低了起来,一层层的压了过来,压在了树梢,压上了花蕊,也压在了人的心间。
最可怕的梦是什么样的?苏浅不愿意醒来,剧烈的疼痛,火热的体温,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一次又一次的没有停歇过,她只愿这是一个梦,只是一个恶梦……
当她睁开眼看见了这间病房的时候,她真的一度以为自己之前经历过的被捉走真的只是一场梦,但是她发现自己的手腕真的青了一大块,想要挪动身体时,从腰部以下好像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