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快要令她窒息一般,他的力气太大,手上带着一层薄薄的茧探入衣服内四个迸射着火花,在痛苦中却又带着酥麻入骨的块感。
她是他的妻子呀,如果他想要,她不是应该给他的吗?这是夫妻最正常的举动,况且她已经爱了他那么久了,第一次被他紧紧抱着的感觉不止是羞涩的,更是奇妙的,他的气息拔乱了她的心弦。
霍敬尧深遂的眼眸里,在没有人看到时天地变色般的风起云涌着,他还是碰了这个女人,他曾经应允过言真,可是还是没有控制住她那样清浅体香的you惑,猛的将手从她的肌肤上抽离,重重的喘息着。
被撩高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细腻的肌肤,没有了男人大手的抚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让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睁开眼,眼中的情迷意乱慢慢的褪却去,渐渐的变得清明起来。
长长的睡袍已经卷到了腰上,两条腿在任人一览无余,苏浅平息着自己的呼吸,拉好裙摆对上了霍敬尧冷冽阴鸷的眼眸。
他的眸光流连在她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上,那唇泛着诱人的水光,如同花瓣般的柔软甜蜜,越看眼神里的阴霾越加的令人不寒而栗:“怎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女人吗?感觉怎样样,不过你还真是抗拒不了男人……”他的声音跟他的眼神一样的暗沉。
为什么要这样的戏弄她,她并不是抗拒不了男人,只是抗拒不了他而已,苏浅几近有些精神崩溃的看着霍敬尧,他那被光线分割开的脸散发出的气息依旧令女人疯狂,只是她真的应该醒了。
“为什么你要这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早已经泛监在了她的睫毛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已经说过了,我可以离开的。”
她的身体还在颤抖着,被拉开的睡衣领口往上滑落,露出了小半片莹润光洁的肩膀,上面带着暧昧的红痕,是他细细啃咬过,亲吻过的痕迹,如同雪地上开着的一朵朵嫣红的梅花美丽得几乎令人睁不开眼。
“滚……”他站起身来,看着蜷在沙发上的女人,锋利的薄唇吐出了冷冰的字眼。
他不说,这世上没有人可以逼迫他说话的,她必须自己去找韩夕才行,对于这个男人除了失望与伤心,她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
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要马上出去。
黑暗中的另一双眼睛看着一切,从她进了书房开始,直到现在她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这一切都落在了她的眼底,几乎要将牙齿咬断一般的,她刚刚清楚的看到苏浅的衣衫不整的样子,他们刚刚做了什么?
指甲攥紧着,刺入了她的手掌心中,划破了细嫩的皮肤,她却一点也不觉得痛,嫉恨侵占了她所有的神经。
果然是这样的,趁着夜深人静来勾引她的男人,名份算什么,她才是拥有霍敬尧的那个女人,而且她只能是唯一。
年轻时曾经名动一方的美人,到了迟暮之年总是残酷的,再明媚如同春水般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层雾气,再多的保养品与不能使她如同少女般的,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不过以一个四十几岁的妇人,她依旧漂亮得让男人心动。
白瓷的小盅里炖好了花胶,这个东西比燕窝更能保养皮肤,只是味道腥了些,白晴闭着眼睛狠了狠心喝了下去,压抑着想要呕吐出来的感觉,这种东西其实并不是太难吃,不过她已经吃了太多年了,天天这样从来不曾中断过。
今天的天气有些好,花园里的两只大狗在互相追逐着,她眯着的眼睛想似乎想起了当年,她第一次吃到这个东西的时候,是那个年轻男子为她做的一盅佛跳墙,香气浓郁带着丝丝酒味汤令她胃口大开,年轻男子告诉她这个佛跳墙里的有个食材叫花胶,对女人特别好,他说想要一辈子都给她做,让她这一生都永远美丽如初。
这世上哪有不老的药,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却一吃吃了这么多年,她怕自己老去,再也没有男人为她疯狂吗?为她打得头破血流,为她终日饮酒,为她连命都不要了。
带着胶质的粘稠的口感让她很不舒服,端起了茶杯漱了漱口,站了起来,今天她的女儿约她去购物,她向来喜欢珠宝,言真现在出手比她丈夫还要大方,但凡她看得上眼的都能轻松买下来,这也算是她现在生活里的一项乐趣吧。
深蓝色的裙装衬着全套的钻饰,为了这纤细的身量,她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的吃饱过了,现在是不是该庆幸当初她没有疯狂的跟那个年轻的厨子远走他乡,否则现在她可能早已成了街边痴肥笨拙的妇人了。
“妈咪,今天经理打电话来说来了几款限量款式的,我特地带你来选一选,你的生日也快要到了,算是我提前送你的礼物吧……”言真的脸上带着笑,挽着白晴的手臂走进了商场内。
这是城中最大的奢侈品商场,平时人总是不太多的,只是今天不一样,好像多了许多年轻的女孩子,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还有整除的都往里面冲,言真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有个小女孩的手上正拿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韩夕。
那个如日中天的明星?他竟然还有命出来?看来那两个套子并不能把他陷入绝境,谁能料得到,苏浅到了二十几岁竟然还是个初女?
一想到这里,言真的心便被疯狂的撕裂着,她的清白依旧在,而她的却最已经被那些人残忍的毁去了……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