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由然而生的冷从脚底开始往上爬,如果这不是苏浅的父亲从他母亲身上夺走的呢?
霍敬尧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去想这些事情,不然他会疯掉的,可是当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却出现了苏浅的样子,她好像离很远,很远,远得他已经快要追不上了……
手术室的门打开的时候,岑允风好像一只豹子般的窜到了门口,拦住了一群医生。
“怎么样了?”连声音都在颤抖,等待的时间太长,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面对再可能的对手都不会有一丝的胆怯与害怕,可是当面对这样的事情时,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胆许。
“情况不是很乐观,我们成功的将岑老体内的取了出来,但是现在岑老还是在昏迷状态,现在我们只能等待了……”医生摘下了口罩有些疲倦的说着,他们真是已经尽了全力的。
还在昏迷,而且情况不太乐观,这句话真的是把他的胆子给吓破了,连脸色都泛青起来,他一定会被两个哥哥活活打死的,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的话,甚至不用两个哥哥,他会把自己给打死,因为离得那么近,车子就在他前面快要一百米的地方呀,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就那样的穿透了挡风玻璃。
医院前脚才走,警察就已经都围了过来,刚刚估计所有的警察都在楼下等消息,毕竟在动手术他们还不敢妄动,出了手术室就全部都冲了上来。
“请两位配合我们回警察局做一下笔录。”其中的一个警察出示了证件,说话倒算是客气,可是这个时候再客气的话在岑允风的耳朵里听起来都刺耳无比。
“你们他妈是脑子锈了吧?做笔录?我父亲现在还在危险期,人是在你们警察局门口出的事,你们不去办案子找凶手,你们要来录我的口供?”岑允风满脸的怒意,一个晚上了,所有的担心害怕都在这个时候爆发了出来,手指用力的戳着那个站在前面的警察的胸膛:“能办事人事吗……?”
另外有一个警察正在跟霍敬交谈着:“霍先生,您为什么私人持有支,请您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回警察局接受调查。”对于这个大人物,来问话的警察还是毕恭毕敬的,因为他们的警长霍敬尧踹了那一脚之后,胁骨都断了两根,现在也在这家医院里躺着呢。
“不止持,我还袭警了……”霍敬尧淡淡的笑了一下,笑容阴沉无比。
他从来就不怕这些事情,只是不喜欢麻烦而已,他真的做了,又有谁能奈何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