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琴再一次问候了造世主的全家,以及造成她穿越在这副身躯的罪魁祸首(谁啊?作者我都不知道捏)!请体谅体谅这个在穿越到这个身体后越来越满意的女人吧,水满则溢,月满则亏,登高必跌重啊,古人城不欺我喽,苏琴连站起来的我力气都没有了,任谁看了这样一张脸不会被吓到啊:这张脸已经被密密麻麻的红点子所覆盖,虽然无法跟月球表面相比,但是也是跟其他星球差不离了啊!(啥星球?自己脑补去)!更别说光红点也就算了,说不定是吃了什么导致身体过敏的反应也说不定,但是奇迹出现了,红点混合着脓包这是神马情况啊,苏琴根本就没心情打量这张脸是鹅蛋还是瓜子,又或者是大脸盘子(概率极本为零,为毛啊,基因决定一切喽、不要问我基因是什么!百度去,还是广告啊,这渣作者怎么见缝就插广告捏?那你说、老子为什么要写道德经呢?因为老子愿意!作者爱打小广告,因为广告已经刻画在作者的内心深处啦,不写还真是腰酸背痛抽筋,吃饭嘛嘛不香啊!对了,腰酸背痛腿抽筋,记得补钙哦,刷蓝天六必治,吃嘛嘛香了您类)。
其实苏琴如果在这个时候仔细打量一下的话,就会惊喜的发现,脸是有福气的鹅蛋脸,玫瑰花般艳丽娇嫩的樱唇,由于刚喝饱水,整个唇瓣都充满着诱人的光泽(俗称索吻唇,康忙,北鼻)乌溜溜葡萄似的眼珠,配着一双上挑的凤眼,明明是青春的气息扑鼻而来,却又在清纯中带着一抹致命的魅惑气息。尤其是在她直视你的时候,你简直就可以为她做任何你能做的事,她是那么懵懂,湿漉漉的小眼神望着你,好似眼底有一潭深水,可以让你溺毙在她的温柔中,但是她又是那么平静从容的望着你,纤长浓密如蝴蝶的翅膀似的煽动着的睫毛,好似一切都与她无关,仿佛立刻就能羽化成仙而去----可惜!
可惜配上了这么一副让人扑街的皮肤,只怕还没注意到她的眼睛,就已经被吓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吧,真是罪过啊!不过作为一个资深小言读者,苏琴显然暂时性的接受了自己这副毁容的样子,毕竟现在是古代,自己又是一个孤身在野外的女子,刚刚还没有想到这一层,毕竟先解决了性命攸关的问题才可以来考虑这种深层次的问题啊!想到这里,她立马想起自己身上带的所有首饰簪环,这可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桶金(有你这么形容的吗),一定要好好收藏,还明晃晃的戴在手上和脖子上真的是太不合适了,万一真的走出了这座山,又被人洗劫一空,那可真是杯子回家杯具到家了!
说干就干,小心翼翼的把玉手镯和白玉耳环取了下来,而手上戴一个半镂空梅花形状的羊脂玉戒指却怎么也取不下来,算了,苏琴想,于是仔细的用手绢把首饰都包好,放进贴身的里衣口袋里包好(防盗口袋真好用)。
苏琴的脑中闪过一些念头,自己的这副身体的主人到底是谁?照理说,自己佩戴的这些首饰价值,绝对不是普通人家家里的丫头,哎,想了也白想,原主你怎么死的悄无声息的,一点遗愿都没有,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你留恋的什么东西吗?苏琴还在抱怨着原主不给一点提示之类的,却听到了一个让她心神俱灭的声音:”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的标准版的打劫声音!
但是这个打劫的前提是没有看见苏琴的脸,苏琴一脸苦逼的看着面前那壮实的如那wwe里的卢瑟夫一样的野蛮人,还没等她开口求饶,就看到了那个打劫的居然一下子就跪了下来,难道,他知道了自己是贵人的身份?所以被自己身上的贵人身份所震慑的情不自禁的跪了下去?苏琴想到这里,还不好意思的想要上前一步想要把那个野蛮人扶起来,然后再细细打听自己的身份来历,如果他是自己的保镖就更好了,苏琴知道那是妄想,这野蛮人一说出那打劫的经典语录的时候,苏琴就知道了。
“小姑娘,求求你不要再上前了,我只是路过打酱油的,我还没有正式加入石头山打劫队呢,我只是编制之外的流动人员啊,您行行好,放过我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中有五个小妾,下有十个娃儿要养啊,每天一睁眼,这些人的嘴就全靠我一个人努力打劫来挣钱啊,我真的不容易啊,你放我走吧!”
苏琴扶额,无力的以45度角看向虚无的地方问道:“这位大叔,我并不知道你的意思,我为什么要放你走?”心里却在想,你不打劫我就好了,还给我下跪,这什么神逻辑啊!
“姑娘,我们做这行的也不容易,风里来,雨里去,做的都是人民财产的搬运工,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从来没有一天提前早到或者晚退,我也想努力挣钱的,前提是要有命啊,你这满脸的红点就是得了不治之症啊!在我们这里这种病叫什么来着.。我一时也想不起来,没办法,没读过书,学的少,那个专业术语也学不来,但是我知道那会传染的啊!”
苏琴已经无力吐槽了,不过她并不想揭开这个真相,反正拿这个当挡箭牌说不定自己还可以安全的找到村庄,反正自己肯定不是传染病!这点她作为当事人,当然得相信自己,要不然,她干嘛还要出去祸害别人啊!
“既然这样,我就放你走了,反正你也没有接触到我,不用担心自己会得病,回去以后也不要自己吓自己,好好照顾你那五个小妾,和十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