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花瓣的香气吗?那自然不是,却比着花瓣更香更柔软,触及间满满的都是馨香,像一汪泉水自然地流淌在两个人之间。
李荣享几乎不敢相信,他与长乐的洞房是由长乐主动送来的这个吻开始的,然后一路延伸下去,那样的顺其自然,那样的不由他来控制。
等着这个吻结束,不,还没有结束,李荣享已经紧张地僵直了身子,连着抱着长乐的手都僵住了,于是,没太勾住李荣享脖子的长乐扑通一声掉进了巨大的木桶里,溅起一层的水花,喷了李荣享满脸。
被水激得一身的李荣享,真正的一头雾水了,掉到木桶里的长乐却只除了最开始的一惊,随后就‘咯咯’地笑了出来。
被红烛帐暖,佳人在前唬得迷了心智的李荣享,也总算被这水喷得清醒了些,“坏丫头!”
李荣享忍不住嗔了一声,一把扯开自己身上的大红礼服,扔到了旁边的挂衣杆上,“总要做点补偿吧,白白逗弄我可不行啊。”
他说完,也不等长乐反应,长腿一伸已经迈进了木桶里面。
鸳鸯浴什么的,说起来最友爱了,可当点燃了浴火,这水火相生的局面,可就不太好控制了。
这巨大的木桶,瞧着是挺大的,那是相对着长乐这种娇小的美人说的,再加一个有意化身凶猛野兽的隐王殿下,那就不好说了,似乎好像有点施展不开,但好处也有一个。
长乐躲着的地方,总在他一臂之间,一个伸拉就能整个把美人揽在怀里,为所欲为。
李荣享封闭三十年的谷欠望,在这一刻里被长乐一个吻勾引得倾泻而出,哪还能是人力能够阻挡的,长乐这才意识到了可怕之处,可惜,有点晚了。
“喂喂,别在这里啊,啊呀,你扒哪里,那是我的红肚兜……”说晚了,已经被李荣享一把扯掉扔出浴桶外面了。
长乐还真是低估了李荣享,以为这么一个人什么都不懂,哪里想到即使真是什么都不懂,香艳在前,还不会无师自通吗?何况还是在惊鸿馆那种地方生活了那么久的人啊。
惊鸿馆是什么地方,那是上京城最大的娱乐场所,难道每天发生的都是惊人肺腑的小清新爱情戏吗?那怎么可能保得桩最大娱乐场所‘的牌子。
“李荣享,你别胡闹了,哎呀,痛……”
长乐这个时候知道告饶了,李荣享却怎么能忍得住。他心里住着一头野兽,笼子早已经困不住它,它想出来已经很久了。
他都忍这么久了,等了多少年才等到这一刻,原本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如何下手,很好很好,长乐主动这一下,自动送上门地点亮了李荣享这个技能点。
如狼似虎可能最好地形容了这个时期的男人吧!
长乐手蹬脚踹地把水桶里的水溅得满屋四处都是,李荣享却一点不管不顾,只把着更为火辣的吻,一一落在长乐白嫩柔软的身子上。
“啊,别啊,别在这里啊,我们……我们回床上吧,”长乐想着缓兵之计,可惜李荣享根本不给机会,他觉得哪里都好,此时此地最好。
这木桶里的水,水质温滑,扑在身上暖意融融,又有温香暖玉佳人在怀,还有什么必要回床上呢,那里哪有这水中有情趣有惬意。
纵长乐浑身如鱼一般地扑通着,也是扑通不过李荣享重重如山般的压来,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是长吟短叹,勾得李荣享越发的卖力了。
那种颠山倒海的痛并乐,折磨又抚慰着两个人,欲死欲仙,欲罢不能。
不知过了多久,这水桶里的水已经被扑腾出大半,两个人才安静下来,李荣享仍保持着抱着长乐的姿势,两个人的身体仍是紧紧相连。
长乐重重地喘着气,也不去推李荣享了,就着这个姿势把下颌倚在李荣享的颈窝处,整个人厌厌地,好累啊,这具身子还是缺少锻炼啊,真是配合不起李荣享啊。再折腾一回估计就要散架子了。
初尝甜蜜的李荣享,竟是把着一向的自持内敛全部抛掉,忘得淋漓尽致,等着他缓过来,去看身上的长乐时,吓了一跳,“宝贝,你……你没事吧?”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你还记得我啊,我喊你掐你咬你的时候,你都没有反应,”长乐说着又照着李荣享的肩头狠狠地啃了一口,可惜声势很大作用很小,李荣享那瞧着白析的皮肤实如钢筋铁骨一般,根本是咬不动的,还硌得长乐有些牙疼,继而又吭吭道:“你讨厌啊,都不疼我、不爱我、不宠我了……”
被长乐一连串‘谴责’的李荣享,忍不住挑起嘴角笑闷声地笑了起来,“我哪里不疼你了,我刚刚不是还疼你吗?”
这话原本听着是挺有爱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长乐越想越觉得不对味的,好黄好暴力。
谁知李荣享那边还继续说:“那要不要……我再疼你一次?”
“滚啊!”长乐一下子振作起来,毫不客气地踢他一脚,却因撕扯到了某处,不由得疼了一下,带出‘啊’的轻呼声,惊得李荣享连忙低头查看,“别动,我来!”
“你来,你来做什么?才不要再来,”她一定会死的,可饶了她吧。
“小坏蛋,你脑子里都装得是什么啊?”李荣享抬手敲了长乐的额头一下,“来,我帮你收拾,然后咱们回床上,时候也是不早了,该休息了。”
李荣享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着要不要睡前再加一次正餐呢?可瞧着怀中人小小的娇躯,到底不像是能承受他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