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王帝辛登基大宝,征战四海,海内尽皆拜服兵戈之下,辛洋洋得意!商王朝自从建立以来就没有像现在这么强大过,疆土也超过了历代,他有他自豪的本钱。
“唉……”
帝辛得意之余突然眉头一皱,一道倩丽的身影在眼前浮现。
“美人,你在哪里?本王纵是拥有无限的疆土,没有你来相伴,又有和意义?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你已经红颜不在。不过本王不在乎!”
帝辛下巴没有一根胡须,嘴唇上却留着两撇漂亮的八字胡,这一年帝辛三十二岁,依然对苏九妹念念不忘!
帝辛身边有两个佞臣:费仲、尤浑!
帝辛初登大宝,雷厉风行整顿朝政,两个佞臣见风使舵也干了不少利国利民的好事,深得帝辛信任。所以这二人虽然混蛋,个人能力还是很高的,不然怎能在朝位列一品大员?
帝辛这些年对外南征北战,开疆拓土,对内大力开发农耕,赋税虽然较重不过,但百姓们依然是丰衣足食,生活安宁。朝野上下一片欣欣向荣!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帝辛这三把火烧了几年之后,他的惰性奢侈和喜好女色的一面,随着好大喜功逐渐显露出来!
费仲和尤浑就像是寄生在帝辛肚子里的蛔虫,立刻捕捉到了帝辛的心思。二人见帝辛满脸抑郁,就知道是对画中美人思念所致。两人心有灵犀一点通,互相坏笑一声,就走出朝列,齐齐上奏。
“大王,如今天下太平,歌舞升平,这都是大王英明睿智的功劳。大王应该喜气洋洋精神爽才是。可是大王却为何面色不愉?难道是臣等哪里做的不对,让大王生气了?还请大王一一示下,臣等好去芜留精,为大商朝的江山社稷曾砖添瓦!”
看看,佞臣之所以让统治者喜欢,就是因为他有着一张摸了蜜的伶牙俐齿,阿谀奉承马屁连连,让人无比的舒心!
果然,帝辛听了二人之言,脸上的抑郁减少了不少,一丝久违的微笑将嘴唇上八字胡挑了起来:“二为爱卿,众位臣工。寡人之忧与尔等政绩无关。你们做的很好!”
费仲和尤浑越发的恭敬了:“大王十大武功空前绝后,臣等虽然奋力拼搏,但也不及大王万分之一,又不能排解大王心中忧虑,实乃罪该万死,请大王降罪责罚臣等,臣等万死不辞!”
此话一出,帝辛顿时龙颜大悦,哈哈大笑道:“你们两个真会说话,寡人要是把你们一个个都治了罪,谁还侍奉寡人?”
此言幽默诙谐,帝辛一笑,下面众臣自然是脸露笑容,大堂之上顿时一片喜气洋洋!
帝辛多聪明,一眼就看透了费仲和尤浑话里有话,就宣布退朝,同时让心腹太监将费仲和尤浑召入宫中。
“费仲、尤浑,适才你二人在大殿之上似乎话中有话,此处没有他人,但言无妨!”帝辛面色平静,不紧不慢的坐了下来。
费仲和尤浑对视了一眼,就上前一步道:“大王,一直以来南征北战,征服了无数疆土,江山社稷固若金汤,按说大王该和颜悦色,心中舒畅才是。可是近来为何一直脸色不愉,可否告知微臣,微臣也好替大王排忧解难!”
这话算是说道帝辛心里去了。满朝文武虽然在朝政上可以给他以强有力的支持,但是在个人感情的事情上,作为帝王鲜有人知,更少有人问津。费仲此话说的又委婉柔和,似乎充满了对帝辛的崇拜和关心,帝辛心里就是一暖。
帝辛笑道:“你小子,有什么话就说吧!”
“嗯,大王,请恕臣直言,如今天下太平,到处歌舞升平,但是我国国都的名讳却是有些不相称了……”
帝辛一听,心中微微有些不悦,道:“费仲,你大胆,沫都乃是先祖所选,所取之名,怎的不相称了?”
“大王,费仲之言似乎有些道理,不如先听他细说,如若不对,大王再责罚不迟!”
尤浑忽然插话,帝辛往后一靠,双眼微闭,挥挥手,示意费仲继续往下说。
费仲小心翼翼的看了帝辛一眼,见帝辛并没有真的生气,这才抛出一个让帝辛几乎要拍手叫好的提议来。
只听费仲的声音在耳边缓缓响起:“沫都之沫其音似末,近乎衰败、强弩之末,实乃不祥之意。因此臣斗但请大王施展帝王博学之才,给国都取个喜庆祥和的名字,以符合我国天下太平、歌舞升平之祥瑞!”
“我靠!这小子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早就对沫都这两个字看不顺眼了,愁于无人提起!”
帝辛微闭色双眼嚯的睁开,射出两道凌人的光芒,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嗯,此话的确有礼,但是修改国都之名乃是朝野大事,众臣工怕是多有阻拦,奈何?”
尤浑开始说话了:“大王,只要名字取得好,谁还敢胡说?率土之滨,莫非王土,您才是一国之主!”
“嘿,有道理!”尤浑一句话掀起了帝辛独裁霸道的雄心,开始了腐化刚愎自用的道路。
帝辛满脸欢喜:“如今天下太平,四海升平,沫都之名已不符合我国形势,不如就改名朝歌,以彰显天下太平之意!”
“大王圣明、大王真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不不不,比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还要高,还要富,臣等拜服!”
两个见风使舵的家伙立刻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叩首、阿谀奉承不已,乐的帝辛哈哈大笑,两撇八字胡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再说苏九妹感应天机来到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