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一边摩挲手中的信纸一边看

〔母亲见信安好:

娘,您在家过得好吗?大山叔对您好吗?如果他对您不好,您千万要跟我说,等我回去收拾他,这次儿子给您挣了个诰命,虽然品级低了点,不过对付那些小蚂蚱足够了,您啊,不必让着他们,直接那名头砸死他们,等着儿子以后给您挣个更高的品级,过段时间,等儿子安定了,再接您来京城享福!娘亲您再委屈时日。再来就是,娘还年轻,大山叔也还未有子嗣,娘不必顾及我,给大山叔生个孩子吧,这样我不在时,娘也不会孤单了,金银财物太过惹眼,儿子给您弄的全是银票,全给您夹在这信的最后了,您自个儿好好收着,生活上别委屈了,以后如果有假,儿子一定会回来看您的,您千万要好好保重身体。

儿子段笙〕

杨氏果然看到了一叠的银票,眼眶不自觉就红了,摸了摸肚子,那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原本她还怕笙儿心里不好受,不知道该怎么和笙儿解释,心中看笙儿主动提出来,她心中感动时也松了口气,如果因为这有了嫌隙矛盾,她是最难过的。

说到这票子加上信的厚度,当时从秦酒烈的手中接过时,那位传旨公公都惊呆了,这些全是信?这得唠多少家常!不会是吃喝拉撒,一天眨多少次眼都写上去了吧?

秦酒烈看见那公公的表情,一时眼角微抽,只得稍稍提了一下,这里面还有些孝敬,那公公更是惊讶,这些不会都是银票吧,这得多大的手笔啊,段副统不会是抢劫了敌国吧。

“公公误会,交待的事比较多而已。”秦酒烈嘴角隐晦的抽了抽,这是越解释越乱,那叠纸大部分还真是家书,不过亲眼看到小笙写信,他不得不朝承认小笙的字写得还真是威武霸气!

…………………………

“主子,鬼脸和丽姬失手了。”

“人呢?”

“他俩人都已经被捉,属下只怕他们守不住口。”

“守不住又如何,只不过暴露几个棋子罢了。”

单膝跪在地上的男子沉默,是啊,那些只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棋子,只要他们不知道主子是谁就好,而主子到底是谁,只怕只有他一人知道,平时主子都有伪装,而且从没言明身份,那些人抓了也是徒劳。

“不过,那俩人果真是名不虚传么?然并卵,他们在本神面前也只是渣渣而已。”

“主子,接下来……”

“接下来我亲自去会会那俩人,如何?”

“主子三思,此事太过危险!”

“怎么,对你主子我没信心?”

“不敢”

“无趣!即使我不去,早晚还是要见面的,原本还想在动手之前除掉俩人呢,看来是不行了,不过你主子我文成武德,对付他们小意思,一个不过是一小屁孩,另一个也只是练了残缺功法的丑男人而已,动动手指就能让他们狗带!”

“……”主子历来自信,不过有时不经意冒出来的言语想法都太奇怪了,比如这个狗带……

……………………………………

“副统大人,又有人闹事,我们……没办法。”一个京畿备巡卫匆忙而来,对段笙无奈的道。

“又是那几个纨绔?”段笙懒散的躺在一张秦酒烈专门弄来的躺椅上,见来人是秦酒烈心腹之一时顿了顿,这人好像叫池什么的,忘了,是个巡卫参领,随后悠闲的又往嘴里丢了一块糕点。

“禀大人,还是那几人!”

“看来前几天没对他们如何,是让他们误会了啊,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消息还挺灵通,看来这京畿备里面也不甚干净,他们也挺聪明,两次都挑秦大哥不在的时候闹。”那啥皇子对秦大哥多次维护与我,想来是颇为忌讳,准备走迂回路线,找小喽啰上?

统领在的话,他们不是找死嘛,而后被段笙一提点,池参领额头隐隐冒汗,统领每次出行任务,均是圣上召见,每次都很隐秘,除了京畿备中少数之人,旁人不可能得知,除非这里面真的还有没被清干净的耳朵,统领知道了一定会排查,又是一阵风声鹤唳,娘的,奸细到底是谁!拔老虎的胡须,这不是害人吗。

“呵呵~要我说这背后指使之人就是个猪脑袋,为一点屁大的事,就这么轻易的就暴露自己的暗线,白痴!而且找这么些傻蛋,敌没伤到,自己就损了八百,更是白痴中的白痴!”

池参领巨汗,段笙口中的白痴猪脑袋那可是皇子,皇室之人哪里是能随便非议的,段副统果然非常人,难怪能得统领如此维护认可。

“走,不是要见我吗,我就去会会他们,啊~希望一直致力于如何蹦哒作死的官二代官三代们能一直如此坚/挺!”段笙利索的翻身而起,伸了个懒腰。

池参领急忙跟在后面,自从这位大人来后,京畿备再也不复原本的严肃沉闷,他们虽然松了一口气,但……现在,巡卫回头看了看那张舒适的躺椅和各种糕点坚果,还有一些不知是花是草的植物,这还是京畿备?都快成了段副统的宅邸了,统领对段副统也太好了,难道段副统是统领失散在外的弟弟?

街上一群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正在闹得不亦乐乎,各种吃食货物散落在地,小贩游商避得远远的,心里流血的看着自己的商品苦不堪言,还有两个反抗的年轻人被打得生死不知,公子哥们并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他们带来的家丁也全都跟着嬉笑不已,还朝卷缩在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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