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说对王氏说,后面只怕是对段笙母子,段笙听见了也不在意,现在赵氏不敢来找他得碴,也就只能过过嘴瘾了,倒是杨氏听了心里不舒服极了,段笙也不太会安慰人,只有暗下决心找机会治治赵氏那张臭嘴!
夜里众人都在熟睡,月光洒落万物披上微弱的荧光,一个瘦小的身影快速接近主屋,在主屋的堂屋门前捣鼓,不一会儿从里面销上的门扣就被挑开了,那道身影进了堂屋走到赵氏房间门口,把一段一头闪着火色的细条小心的塞进门里夹在门上。
这个瘦小身影就是段笙,塞进去的是白天在上山用干树枝做成的简易版香枝,有深眠造梦的功效,至于要做什么梦,段笙当然会帮他们一把,精神力透过屋里对睡梦中的两人进行引导,不一会儿屋里传来急/促的呼吸,不安的辗/转声。等香枝燃得差不多,收拾好现场,段笙好心情的勾了勾唇角,退出了堂屋。
第二天杨氏一如既往地要去地里干活,段笙心里不愿母亲再帮段家干活,但他必须去山里,他不在家铁定得受欺负,所以段笙只有千叮咛万嘱咐母亲干活慢一点,不要太累,反正都撕破脸了,干那么卖力做什么,凭什么累了自己,白白便宜段家。
现在杨氏觉得儿子长大了,有注意了,所以万事都觉得应该听儿子的,她累死累活那么多年,在老段家就没得个好,而且连自己唯一的儿子都容不下,随口便是弄/死/打/残,就算她脾气再好也是不想再忍了!反正儿子也说了今后吃食不靠段家,他会带吃的回来,而且迟早是要搬出去的,儿子说什么她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