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也无奈,真是无奈。妹妹现在过得好开心,他今天看到妹妹在马上笑的样子,又好像回到当年,看到胖胖的妹妹在舅舅怀里大笑的样子。
但是跟自己在一起,她会开心吗?自己那破命,纵是他们说贵不可言,那又如何,真的让妹妹被自己克死吗?
所以他要做的,就是保护妹妹不受伤,让她一直这么开心下去。谁让她不开心,他就让他一家子都不开心。(。)
ps:哦,当当打折,我买了两本蒋勋谈西方美术的书,一本谈凡高,一本说西方美学史。看凡高时,我有点痛苦。真的,最近我不太喜欢蒋勋,或者说,我是不是老了,开始不太喜欢有人在耳边乱bb了。这是从上回去吴哥时就留下的印象。去之家,大家都让我看看他的吴哥之美。而一般,我也是这个习惯,到一个地方之前,去看看人文的介绍,自己不懂,总要让懂的人告诉自己应该怎么看看门道。但这回,真的,觉得有伤。不是说他说的不好,而是觉得,明明我觉得那神秘的微笑,就是一种无为。你非要告诉我,那是七世王的慈悲?好了,说凡高。因为前一段突然很喜欢那幅《星空》,其后才知道那是凡高的画作。于是又去看看别的,但我还是只喜欢星空。朋友说,星空太悲,我说我没有看到悲,我看到那点点的星光,有一点点细微的喜悦。然后今天他告诉我,那是关在疯人院里疯狂的凡高画下的,代表了压抑与渴望。唉,你们说,还能愉快的玩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