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没有死者。”雷斯垂德说。
“等等···你刚才不是说,受害人穿着的衣服不一样了吗?”华生疑惑的问道。
“但这个受害人是自然死亡的。”雷斯垂德解释道。
这算什么呢?亵渎尸体,还是那个凶手的崇拜者?
“但这两个案件的行为极其类似,我想还是应该带给你看一下。”
雷斯垂德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拍立得的照片,放在了夏洛克的面前。
夏洛克看着自己看了一眼照片,就闭目思考起来。
华生凑近了看了一眼,这次的‘受害人’是个长相清秀的青年。和上一个死者的年龄体态都有很大的差别,他有一头微卷的头发,和夏洛克有些类似。
华生转头看了一眼夏洛克——他还坐在那个熟悉的沙发上,这个时间,房间里的灯还没有开。只有窗外的落日倾洒下来,光线下的尘埃飞扬历历可见,夏洛克像是一座雕像一样,不知道在思考哪个维度的事情。
“我让手下保持了现场。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夏洛克的拒绝让惯性要出门的探长楞了一下。
鉴于夏洛克过往的行为,他试探着问:“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这已经很明显了。”夏洛克对这种事情几乎没有说了的念头。
“夏洛克!”华生大声喊道。
夏洛克这种‘我明明知道,这么简单,你们都不知道,我都懒得说’的样子。真是让人非常火大。
被吼了。
夏洛克坐直身子,不太情愿并且语速飞快的说:“这是模仿作案。作案的人根本没有要杀人的意思。她和之前的那个凶手认识,这么做是为了要警告凶手,让她不要做的太过分。”
“你···用了‘她’?模仿者是个女人?”
“一个女人?是的。你们都认识她。”夏洛克简直不能容忍雷斯垂德这一脸茫然的表情了。“思考!这很简单。她还原了犯罪的现场,说明她到达过现场,甚至还拥有调取内部资料的权限。她不是你们的敌人,而是你们的认识的人,你们合作过,所以不拒绝她的到访。”
雷斯垂德依然没有回想出那个人是谁。
他茫然的样子有些可怜兮兮的傻气。
但这并不是因为他不够聪明,而是他陷入了某种误区。
雷斯垂德很仔细的回忆了苏格兰场合作过的女性警员的名称,甚至他还努力的回忆了那天来报案的夫妻当中,那位受到很大惊吓的夫人的资料。
倒是在局外的华生,隐约猜到了夏洛克的想法。
但他还是有些不太确定的问:“你的意思是···做这件事的人是···乔安娜?”
“啊!乔安娜!”听到这个名字的探长如释重负的停止了思索。
但鉴于夏洛克总是和乔安娜不对盘。他还是比较疑惑的怀疑道:“可是乔安娜当时很专注的和你斗嘴,我不记得他有检查过犯罪的模式?而且···你确定她有这么大的胆子,一个人做这些事情吗?”
“谁告诉你她是一个人的。还是你认为那天晚上在仓库里躲着的,只有乔安娜一个人?”夏洛克很不满的嘲讽道:“是不是所有和你们认识了的,并且没有案底的人,从此都会被排除在你们的怀疑名单里面?你以为我需要看几眼,才能还原出这么个凶案现场!”
这么说已经很明白了。
夏洛克的推理总是天马行空,在许多繁琐的细节之后,完满的得出一个结论。
但这一次,他的推论还是略带科幻的色彩了。
雷斯垂德总结了一下,不屈不挠的问道:“那么···乔安娜是个高功能反社会?”
“不,她只是道德真空而已!”夏洛克看上去很生气,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