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楚雲深已经格外控制了床·事的次数,段瑞祺第二天依旧眼袋青黑。虚软无力的朝李迪打了个招呼,坐在椅子上就不肯起来。
“哟,段小七,今天脸色怎么这么差?”李迪有些惊讶的看着他,随即在他身边坐下。“怎么了,感觉你像生病了似的。”
没敢说真正的原因,他只是艰难的抬起眼皮,哑着声道:“……大概有点发烧。”
昨夜楚雲深让他tuō_guāng了衣服站在那里,就算空调打得高,也难免有寒气。好在那家伙最后良心发现,没直接在小桌子上压他,还至少抱去了卧室才开始做运动。
就算只做了一次,依旧感觉浑身都像被碾压了一遍,酸疼无比。更何况,男人今早在帮他穿衣服时,居然又塞了一个跳·蛋进来!
这,这得是多小的心眼!
屁股有些不适的扭了扭,段瑞祺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李迪略有些忧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还真有点烫。正想说些关心的话时,却听前排的两个女生窃窃私语道——
“赵雪怎么又没来啊?我听说她都不在宿舍了。”
“诶?那看样子是真的了。我和你说,前几天有人看见赵雪和一个男的去办了退学手续。”
“我的天,她为什么要退学啊?”
“好像说私生活挺混乱的吧……反正你看她长了一副清纯样,但心机不是多得很。安啦安啦,和我们没关系,上课上课。”
段瑞祺皱起眉头,和李迪交换了一下眼神,都看出了彼此眸中的疑惑。他记得赵雪,在自己被爆出同性恋丑闻的时候,她还过来踩了一脚。当时就觉得对方似乎对他有很大的意见,想必这件事……肯定与楚雲深也脱不了关系。
“那女人不在最好。”李迪倒是轻松的笑了笑,捋了两把段瑞祺的头毛:“每天看见她都烦得要死。”
眉头又微微皱了一下,不过这件事确实与他无关。他还想说什么,老师走了进来,便收回了话语,开始准备上课。额头确实有些微微的疼痛,瞌睡的不行。没坚持半小时,下巴就搭在了桌上,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
夹在体内的跳·蛋虽然没有震动,但只要动一动屁股,就可以感觉得到那东西的存在。段瑞祺扁了扁嘴,心里偷偷埋怨着楚雲深。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软绵绵的趴在了桌上,缓缓阖上眼帘。
嗯,是楚雲深害得他上课睡觉的。
耳边老师的声音越发遥远,他很快就跌入了深眠之中,直到下课铃响,李迪推了推他,才堪堪醒来。意识一恢复,就觉得浑身酸痛无比。胳膊被枕压的有些僵硬,艰难的打了个哈欠,结果又碰到了体内的东西,难受的脸皱了起来。
“很难受吗?你睡了整整两节课啊。”看着段瑞祺有些病态红的脸颊,李迪拧起眉毛,“要不要去校医院?”
听对方一说,他才感觉到一丝晕眩。脸似乎有些涨,烫的厉害。背上全是汗水,黏腻的让人不适。
“没事。”一开口,连他自己都被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有些犹疑的摸了摸额头,果然觉得温度有些偏高,只怕是昨夜着了凉,真有些发烧了。
“你看上去可不像没事。”李迪担忧的瞧着他,“反正今天也没课了,我送你去校医院。”
“不用。”摇晃了两下脑袋,段瑞祺把,哑着嗓音:“楚雲深来接我,他帮我看也是一样的。”
身体有些虚软,步伐都格外无力。在他的再三婉拒之下,李迪才满脸担忧的离开。他一个人慢吞吞的往楼下走,体内的东西还随着步伐不断挪动,像是故意折腾一般,顶在前·列·腺的位置。
于是待走到楼下时,楚雲深已经等了许久。看见他走路似乎有些轻飘飘的,男人皱了皱眉,下车朝他走去。瞥见段瑞祺脸上病态的红晕,心中暗骂一声,立刻快步上前。
“发烧了?”只是握住那双手,都能感觉得到炙热的体温。他的表情越发严肃,不管这是公共场合,拉住他的手就往车走去。
“……唔,好像有点。”脑袋有些转不过来,看见楚雲深,他连之前埋怨的话语都忘了,反而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微微的蹭了蹭,讨好道:“你来啦。”
又在心中低骂了一句,男人摸了摸他的额头,眉头皱的几乎要拧在一起。看见段瑞祺这幅呆萌的样子,又柔和着嗓音,给他开了门:“恩,回家。”
他似乎真的很累,靠在椅背上就又阖上了眼睛。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粉红,唇一张一合,吐出白汽。这幅样子让楚雲深用力的握紧了拳头,死死的扣住,才忍下那想要怒敲方向盘的欲·望。
他昨天都在想些什么!
让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的段瑞祺在这种天气tuō_guāng衣服!还压在冰冷的小桌上!
表情无比可怖,几乎是飞一样驶回了小区,直接将他拦腰抱起,送入了卧室。手脚迅速的帮他脱去了外衣,塞进被子。
“冷。”吸了吸鼻子,段少爷眨巴着迷蒙的眼睛,看向那个一脸严肃的男人。发觉对方的紧张,心情突然愉悦起来,撒娇的喊了一声:“楚雲深……”
“躺着,我去给你泡热水袋。”把那颗顶出来的小脑袋又按进被窝,男人安抚性的吻了吻他的额头,随即快步走出卧室。躺在床上的家伙又眨巴了两下眼睛,突然像偷吃了蜂蜜一样,嘴角扬起,舒服的躺在被窝里。
很快,楚雲深就拿了一个热水袋进来,直接塞进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