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珵野一愣。
“今日白天你又去哪了?能否与本殿说说。”
“我就去街上逛了一圈。”
“仅此么?”这阵子,她虽许了他自由活动的权利,但他一旦出去,她都会派人在后跟踪,既为了护他周全,也为了监视他。只是,她的人每次都跟丢。
“不然呢?”珵野反问。
趁此,陌悠然直接出手袭向他命门,拳头生风。
珵野吓一跳,连忙躲闪,那一瞬间,他腰肢竟往后弯曲了九十度,再一挪步,成功躲过陌悠然的袭击,接着,他以极快的速度退至一处角落,十足愤怒地瞪着已经坐回书案后一脸云淡风轻仿若方才的一切都未发生过模样的女子,质问道:“你为何攻击我!”
“你难道想继续瞒着本殿?”陌悠然看向他的目光意味深长。
“瞒什么?”珵野心里开始发虚。
“刚才本殿那一下,寻常人就算能躲闪开,也不可能毫发无伤,而你轻巧地躲开了,而且未受到任何损伤,可见你有点武功底子不是么?”陌悠然也不卖关子,有话直说。
“原来你刚才是在试探我。”珵野怒道。
“不试探你本殿如何得知这个秘密。”陌悠然笑道。她其实早有发觉,她好歹也是习武之人,虽未有内力傍身,但能根据脚步声判断一个人是否有武功。珵野先前的脚步声略沉,与寻常人无异,但自从那天她放他一日自由他回来之后,她便发觉他的脚步声比之以前轻许多。由此,她才开始怀疑他,却一直未点破。
这头,珵野听闻她的话语,开始警惕起来,语气都带着敌意,“你想怎么样?”
“你从未伤害过本殿,本殿不会为难你。只是本殿对你的过去真的很好奇,你能与本殿说说么?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说,本殿不会逼你。”
若说方才的珵野是一只浑身都竖着刺的刺猬,那他此时便是一只收起利爪的小猫咪。
他低着脑袋,低声答,“我暂时不想说。”
“行!”陌悠然爽快答应。在她眼里,珵野的过去定是一段不堪的回忆,所以他不想说也在情理之中。
“谢谢。”见女子毫无逼迫之意,珵野莫名感激,他干涩地回了一句,有些哽咽。
……
此时太女府内,萧浅鸢正在经历一场浩劫,她浑身紧绷地躺在床上,手指深深地陷入了被褥里,额上鼻尖上颈上都沁满了汗水,面容痛苦至极,而她痛苦的源头正是一旁洛千袭手上的长针。
洛千袭医术的确高明,每次手落之处,她之间的长针都能精准地落到萧浅鸢身上她想要刺入的一处**位,并且能毫无误差地把握住针刺入肌肤的长度,即使萧浅鸢身上穿着中衣,也丝毫不影响她的效率。
“太女殿下若撑不住这份痛意,便喊出来罢,老身不会笑话的。”见女子面目狰狞,却紧紧咬着唇,始终不出一声痛呼,洛千袭怪笑着劝道。
“放心,本殿吃得消。”萧浅鸢几乎从齿缝间挤出这一句,发际处的青丝早已被冷汗浸湿。长针落于她身体每处,直直刺入她血肉,有的甚至刺到里面的骨头,那钻心刻骨的痛意遍布她四肢百骸,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她的意志,令她几近崩溃,恨不能立刻晕厥过去。好死不死,她始终存着一分理智,向来重面子的她便只能强忍这份痛苦,承受着炼狱般的洗礼。
“还剩最后一针,殿下可一定得挺住。”
说罢,洛千袭便将手中足有三寸的针刺向萧浅鸢心脏的位置。那瞬,萧浅鸢瞳孔猛然紧缩,两片薄唇再也无法紧抿。
啊——
这一声,积存了她所有的痛苦和忍耐,震得屋顶直颤。出于条件反射,她身子猛地弹起,却又瞬间被洛千袭压制,动弹不得,两只手紧紧攥起,青筋暴出,里面沸腾着仇恨的血液。
嵇选和陨痣等人都在一旁紧张地看着,怕影响洛千袭施针,不敢上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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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抱歉。
今天开始好好更。
虽然喵经常啪啪打脸,但想上进的心一刻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