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汉有广阔而辽阔的土地,人们却不会特地去开发。
因为想要开发这些土地事先都必须要耗竭大量的物资,兴起重大的工程。
只有某个朝代某个人愿意发挥大量的资金来改善一块土地,这块土地才能够得救。
在人类手工时代。工程难度将被大大的提高。
他们必须花几千倍的时间,而这个时代他们的人类是比较少的,所以人力支援是非常的珍贵,因为每个人都能够多生产出来的东西实在太少。
也就是说,粮食结余的能力。能够提供非农的人口就是一个国家,或者时代成长的因素。
邹盼加上几个孩子,如果以后不去种田,就会多七个非农人口,如果农夫没有办法生产足够的粮食,那么七个非农人口就会挤占到其他剩余粮食,更恐怖的是,这些剩余粮食不见得会拿出来贩卖,很多粮食在地主的谷仓里面,但是地主觉得把粮食送到很远的地方卖,耗费太多的金钱。
宁愿把这些粮食酿成酒,这些酒可以拿去卖,也可以自己品尝。
但是这些粮食就没有办法送到非农人口口中,而这些人就必须去抢夺这些愿意卖出来的粮食。
地主不愿意把粮食卖出来,不是地主本身的错,因为地主本身考虑的利益问题非常的实在,没有人可以要求别人做好事,并且把做好事当成一个义务,除非你可以让别人觉得做好事可以得到利益,透过交换利益的方式,让这些人出来把粮食便宜的卖掉,或者是高价的卖掉。
往往做好事的人应该是朝廷或者是官方,而透过这些粮食卖掉的机制,朝廷才能够收获更多的税收。
当然,前提是朝廷要收商税,要是不从事农业的人就可以不缴税,那么这就是对农人最大的不公平,因为似乎这个世界所有的产出都必须靠农人,农人的工作非常的辛苦,但是他们却需要负担这个世界最大的税收,而赚最多钱的人却不需要缴税。
这是世界上最不公平的事情,越有钱的人越不用缴税,越没钱的人越必须把他的力量榨干,来奉养这些富有的人。
钱汝君之所以想全力帮助皇帝来做这件事,就是因为她想改变这种不公平。
至于缴税本身,她并不怕。
从第一天做生意开始,她一直把税收算好,并且主动缴税。
如果朝廷没有商税,她就把这笔钱给皇帝。
这也是她一直以来光明正大的进行商人的事业,却觉得理所当然的原因。
“我没有钓杆或者是网子,没有办法钓鱼啊……”
邹盼原本以为他的说法不是让钱汝君放弃,就是拿来钓杆或者是网子让他去钓鱼。
毕竟就算带着其他孩子,没有工具也不行,没有工具的话,会对孩子造成更大的危险。
没想到钱汝君却皱起眉头说道:“你忘记你在山里面没有工具,你会想办法从看到的东西里面找出可以用的东西来制造工具。在山里面的时候,你似乎无所不能。难道来了金麦城让你退步了。”
听到钱汝君失望的口气,邹盼才心生警觉,他没想到来到金麦城之后,他的想法竟然不知不觉的发生改变。
不是变得更进步,而是变得懒散了。这让他警觉了起来。
钱汝君密切观察邹盼的改变。发觉她的提醒,让邹盼变得警觉起来,她就安心的点点头。
大部分的人。到了安稳的环境,身心都会变得松懈起来,但是对自身有警惕感的人,到了安稳的环境,还是会希望自己能够保持原本的样子。
保持原本的样子,就是保持他最好的一个状态,除非他发现一个更好的状态。
邹盼出去就叫上其他几个孩子,到河边,用草编织网子,然后在河边设计几个陷阱。
人们时常在河边捕鱼,河里的鱼多少都经过几次的危险,所以不管是大小鱼群,都已经知道产生警觉,如果河边有不正常的扰动,它们的游动的时候就会避开这些扰动的地方。
不过,时间久了之后,它们还是会游回来。
因为他们发觉人类似乎不是长久在河岸捕鱼,如果在河岸捕鱼的话。就会使用船只,这时候就会在河岸边形成的一种阴影。
鱼类的经验正在慢慢的增加,不过它们的学习能力还是比较有限的,除非能够代代相传,但是对每一个鱼的鱼生来说是乎都非常的短暂。
似乎鱼也没有把自己的经验传达到下一代的本能。所谓的学习,基本上都是。父母怎么样做孩子就怎么样学。
但是大部分的鱼,没有带着孩子学习成长的经验。于是下一代的学习效果就特别的差。
至少对鱼群来说扰动比较小的。捕鱼陷阱,他们就不懂得如何躲避。
似乎注意到这些陷阱的鱼比较少,而且大部分知道是陷阱的鱼,已经被捕捉到岸上,没有办法把讯息传达给其他活着的鱼。
把网子做好之后,他们就到河里面,把网子架设在之前设置的陷井旁。
架设了网子后,他们又迅速跑到岸上继续做网子,陆陆续续坐了十几个网子之后,他们才跑到第一个网子里面去看是不是已经不钓到鱼。
在之前他们根本没有关心过网子里有没有捕到鱼,似乎他们可以很有把握,他们选择地方就能够捕到非常多的鱼。
事实上,他们不是不关心他们有没有捕到鱼,只是他们需要把握时间,他们知道,邹盼需要表现给钱汝君看,而他们想要让邹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