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鸟群在天空中盘旋着。躺在这里静静的呼吸着绿色的气息,不时飞过的鸟的羽翼挡住了阳光,很快的又闪过让光再一次的照在脸上,温暖、宁静。又一只大鸟挡住了阳光,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又是那熟悉的暖昧的微笑。“你怎么找到我的,不要告诉我是凭着燃料的味道”我感觉很累,淡淡的连想跟安东争论的心情都没有了。“这是你最常来的丘陵”,他坐了下来,静静的坐在了我的身边看着丘陵的远方。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什么也不想说,他就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远方发呆。也许我们有些时候很象吧,都喜欢静静的坐在一个安静的地方无言的发呆,也许会想很多东西,也许什么也不想。“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停飞了”终于安东先说话了,“或许吧”我看着天空中飞翔的白鸟没有看他淡然的说。“你与施泰德间一定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存在,所以你这样的维护他”。“你也太敏感了吧”我不想和安东争论,在这样的状态下有个人说话似乎感觉能好一些。一只白色的大鸟盘旋而过,一片羽毛从天空中滑落下来悠悠扬扬的被风吹起又被抛回到了天空中,打着旋象丘陵的那面飘了过去。“也许我也想找到答案,在打落飞行器的时候我就知道打落的是‘漫步者’的机师,所以这个我并不奇怪,让我唯一诧异的是你”安东还是看着远处依然用那慢慢懒懒的声音说着,我的心猛的收缩了一下。“我很诧异的是你迪玛,你没有提出一丝的疑议,在飞行器的毁碎边你看到了什么,然后你并没有说什么,这一点我还是有些的诧异,尤其是发布‘焰火’命令的施泰德就在你身边,你完全可以提出疑义,但你只看了施泰德一眼就什么都没有说,不是吗,迪玛”。他的目光投了过来看着我的眼睛,我看着他淡淡的我相信他在我的眼睛中什么都不会看出来,因为什么也没有。安东说的没有错,我看到了飞行器碎片中的一片‘漫步者’机师的制服碎片,这就是说被打落的飞行器上面的机师是‘卡特星’,‘漫步者’的机师。而施泰德平静的表情告诉我,他知道这一切,同样在下‘焰火’命令时他就清楚的知道飞行器上坐的是‘卡特星’的人。“你的停飞是因为你知道昨天的任务是打下了同样是‘漫步者’机师的飞行器,你也很困惑,所以你在这里来思考调整心情。”,“作为一名基地人员,只是执行命令。”我淡淡的用了一句基地指南中的话来应付着安东步步紧逼的语气。“你为什么不提出疑义那安东”我突然的说,传来的笑声不得不吸引了我的目光,看着正在那里忍不住在大声笑着的安东。“你成长的真的好快,玛迪,终于会向我主动提出问题了。”他又做出了那个诡异的动作,用手轻轻触触了嘴唇。“‘卡特星’是你们的星球,对于我来说我是个出色的机师,我只对改进与研制出最新最好的飞行器感兴趣,所以这样的战斗对我来说只是一场令人兴奋的飞行试验,而不代表着我为谁而战,至于是不是死的是‘漫步者’的机师与我无关。所以为什么要提出疑义那,这只是场飞行器间的战斗。”安东微笑着用那种绝对看不出他情绪的含着暖昧笑意的眼睛看着我。我看着他笑了,他的回答非常的直白,直白的不需要去分析也不需要去思考什么,我敢肯定他说的全是真的。
夜色中丘陵的风冷了下来,一个人走在寂静的丘陵上,安东的话还浮现在耳边,“我很奇怪你迪玛,也有些奇怪施泰德”。昂起头遥远的夜空中闪烁的星球有多少是有光的,又有多少是有绿色的,那是完全未知的世界,让人憧憬着也同样的困惑着。这困惑是施泰德带来的还是就在潜意识之中那,安东说的是对的,不过有一点他不知道,那就是在看到那‘漫步者’机师制服的碎片前,我就怀疑了对方飞行器的身份,因为在‘甘达丽’高地飞行时,对方的飞行器可以那样的一直处在正常的飞行状态紧紧的跟在我的飞行器后面,极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曾经飞过这一空域,所以熟悉地势,在那个时候我就怀疑对方是‘卡特星’的人,而能这样追踪一名‘漫步者’机师的飞行器人员也应该具有同样的能力,所以他不会是一般的机师也应该是与‘漫步者’机师技术同等的,在看到那片坠毁的飞行器碎片时就些就得到了完全的肯定。
‘卡特星’的夜色是这样的宁静而美丽,只是旷野中的风在一阵阵的吹来午夜的寒意,深深的呼吸着深夜中最浓的绿色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