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徐项勤再三保证没有事,每天过来做给云裴做例行检查的医生也说他正在恢复中,但是徐项俭还是很担心,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呢,问了医生,医生说他这是在自我修复,修复好了自然会醒过来,去问徐项勤,徐项勤说,没几天了,等他醒过来就体质就会变成a级的了。搞不懂徐项勤在打什么哑谜,徐项俭也懒得继续深究这个问题,专心看护云裴。

就这样一直过了三天,这三天云裴的生命体征一天比一天要正常,晚上他突然发起了高烧,额头的热度甚至能把人灼伤,徐项俭刚想去按呼叫铃,却被一只干瘦的手抓住了,“就是今天,你看着吧,他的蜕变!”

徐项俭有些惊惶的看着眼中闪着狂热的徐项勤,这个样子和那些实验室的疯子有什么两样,狰狞的笑着的面孔。克制住了夺回呼叫铃的*,徐项俭选择相信徐项勤。

徐项勤不是没感觉到徐项俭的矛盾,但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徐项勤转头对徐项俭笑了笑,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没了刚刚的疯狂“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我们都是项云舒的孩子。”

徐项勤摸了摸云裴的额头,热度还不够,又等了一会儿,云裴已经烧的开始抽搐,徐项俭焦急的看着徐项勤,眼中的挣扎显而易见,都开始抽搐了,在烧下去人会烧坏吧。

“手伸出来。”徐项勤拽住弟弟的手臂,快速的抽出了一管血,然后直接扎进了云裴的颈动脉。

一管血液下去,云裴瞪大了血红色的双眼痛苦的哀号出来。

“你!”徐项俭见势也顾不得个徐项勤计较,一把抢过呼叫铃,小学生都知道不同的血型不能相互输血!

“等!”徐项勤的动作比徐项俭更快,夺回他手中的呼叫铃一把捏碎了“这时候决不能让人来打断他。”

呼叫铃被毁坏,自己又被徐项勤压制住,徐项俭急的眼睛都红了,觉得自己相信他真是太天真了。

“相信我!”徐项勤再次出声。

徐项俭徐项勤兄弟俩对峙着,云裴此前却慢慢恢复了意识,从刚刚那种方法从细胞撕裂中的痛苦中挣脱出来,此时的松快就好像天堂一样,就是有些口渴。“阿俭……水……”

“水!阿云你醒了啊!对对对,水,你要水!”打翻了两次杯子,总算在徐项勤的帮助下倒好了水,小心翼翼把他抬起来一点一点的喂了进去。

“感觉怎么样?”

“舒服……”

徐项俭“……”刚刚都痛苦成那样了怎么会舒服呢。

“没事了,阿俭,我先走了。”徐项勤看着人既然醒了自己也就功成身退了,打了招呼就从病房的窗户跳了出去。

“阿勤!多谢了!”徐项俭对着窗外面吼了一声。回应他的是灰灰的戾叫和一声哨子声。

被高烧烧的有些累的云裴在喝完徐项俭喂的水后就睡了过去,还小小的打起了鼾。

这回是真的睡着了。精神一放松,徐项俭觉得自己也累的不行,直接趴在床边就睡着了。

早上徐项俭醒过来的时候云裴还在睡,摸了摸他的额头,很正常的温度,他心里踏实了一半。

看了看时间,想到阿勤说他上午可能会醒,在病房的盥洗室简单洗漱了下,去外面买了两份白粥和小菜。

买好了早餐回到病房就看见云裴站在窗前伸展身体,发出一连串喀吧咔吧的声音。听见开门的声音,他走过去接过徐项俭手上的袋子,有些急的把粥从袋子里拿出来“阿俭,我饿了。”猛的扒了两口抬头又强调了一遍“饿死了!”

徐项俭扑哧笑出声来,能吃就是好了,徐项俭这回把另一半心也放下了“饿就多吃点,你感觉怎么样?”

“非常棒!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好像之前一直在玻璃罩子里看感觉外面,这会儿玻璃罩子被打破了。”

“……”着什么破比喻?

饿狠了的云裴三两下就把两份白粥和小菜都吃光了,徐项俭看他吃完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阿云,我再去买点顶饱的包子给你吃吧?”

“恩。我跟你一起去,顺便松松筋骨。”

因为还没有办出院手续,两人直接在医院附近的包子铺凑合了一顿,在包子铺老板佩服的眼光中两人吃掉了一屉的大肉包。

在回病房的路上路过医院附近正在施工的工地,云裴拽着徐项俭就是拐了进去,两人避开工人,跑进一间建的差不多的毛坯房,抬手敲了敲毛糙的墙壁,两脚分开半蹲摆成弓步,右手握拳,蓄力,猛的一击!只听见轰的一声,眼前的墙壁就被砸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坑,云裴看着自己的拳头若有所思。徐项俭转去墙得另一面,发现另一面也出现了不少的裂痕。他摸着墙壁一阵无语“……”应该说阿云变强了,还是这里的墙是豆腐渣工程呢。这样想着,徐项俭也站到另一面墙面前,学着云裴,姿势摆好,蓄力,出拳。

砸上墙,徐项俭的脸扭曲了一下,好疼!发出比云裴发出的声音小了不少声音,不光声音比不上,就连破坏的程度都比不上,只是咧了几个非常深的裂痕而已。

没等徐项俭纠结,就听见工地的工人喊道“快去看看刚刚完工的c区,刚刚那个是什么声音!”

接着就听见工人跑过来的脚步声,拽坠在发呆徐项俭,云裴一把把他抱起来,连蹦带跳的从三楼跑了下去。

回到住院部大楼,两人掸了掸身上沾到的尘土,若无其事的回到了病房。

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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