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蔻湿漉漉的出现在烟楚的面前,就倒了下去,她大病了一场,烟楚知道了全部,却无法安慰。
听着绿蔻和蓼俊的遭遇,烟楚和凌远都对自己爱情的命运担忧起来,本来还没有计划过的未来因为绿蔻这场私奔的风波,让两个人想了很多,在这样的年纪,想永远好象还太早,因为真的无法预见将来,但是心里已经有了对彼此许诺的永远,时间却偏偏来做对,不肯一日如十年,无法立刻长大的遗憾在彼此心里纠结着。
烟楚和凌远无法来判定绿蔻逃离蓼俊身边是对是错,但是他们相信绿蔻对蓼俊的感情,她只是想他更好。
蓼俊自此象失踪了,在学校也消失了,凌远不久得到了他结婚的消息。
一切都没有对绿蔻说,蓼俊也没有再来找过绿蔻,这一段感情最终在绿蔻的撤离后,造成了蓼俊的怨恨而结束。
烟楚没有问过绿蔻后不后悔,绿蔻变了个人,不再活泼,不再爱说话,她没有消沉,照样上学放学,只是沉静着,象飘满了破碎枝叶垃圾的湖泊,压抑掩盖着很多东西,包括着水的流动,心的感觉。
爱是一种毒药,爱人是唯一的解药。
烟楚配不出这味解药来,只有寄望于时间,时间的年轮会慢慢把过去碾碎,把那些不堪的过往抛到不知道是银河还是长河里去。
烟楚疼惜着绿蔻的时候,没有想到,她的劫难来临的如此的迅猛。
烟楚的十八岁生日快要来了,父亲,刘妈和凌远都期待着她的生日。
家里因为凌怀延和李媚的那场争吵,气氛一直处于低压,李媚没有再抓狂,她和凌怀延之间非常的冷漠,已经分房了。
李媚把很多的时间消磨在她那间房间里,有时也出去很长的时间,大家都在避免着再发生矛盾,相互保持着距离。
那一天,是个闷热的夏天,刘妈出去买菜没有回来,凌远上课去了,烟楚因为头疼留在了家里。
睡到上午十点多的时候,烟楚起床想到楼下去喝水,她按摩着自己的额头出了房间。
她穿着软底拖鞋在木地板上没有发出声响,刚想下楼梯厅里李媚在讲着电话。
可能是以为家里没有人在的缘故,李媚说话的声音挺大,烟楚隐约听见她说着钱和凌怀延之类的话。
她好奇的凑到楼梯口,想听听她是不是又骂她的父亲。
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听见李媚在跟一个男人说着情话:“死鬼,你别担心,现在那个死老头的钱都是我管的,家里那个小丫头更不用担心了,我跟他死老头过不下去了,他们家还有个老宅子,我正托人卖呢,那些钱全拿到手我就去找你。。。”
烟楚听的心都揪起来了,她听不下去了,那些属于她父亲,属于这个家的东西呢,都被这个阴险的女人藏在那里了?烟楚的心火烧火燎,她突然想到了去跟父亲,可是父亲会相信她的话吗?对了,她要把证据找出来,她冲进李媚的卧室里翻找着。
李媚进房的时候,看见烟楚正拿着都写着她名字的存折和珠宝盒,烟楚瘦小的身体紧紧抱着这些东西,她只有一个想法,要拿着它们去找父亲,把一切都告诉他,把自己受的委屈,折磨都告诉他。烟楚知道绝对不能让手里的这一切让李媚带出这个家去。
李媚看见了房间里的混乱,也看见了烟楚手里的东西,李媚的脸色变了。
从最处的惊讶到确定,李媚知道,烟楚肯定是听见了什么,她恼恨自己的疏忽,本以为家里没有人,谁想到烟楚竟然没去上学。
她一时无法确定烟楚听见了多少,于是先发制人的对着烟楚大喊:“死丫头,你还做贼啊,偷我的东西,你快给我拿出来,不然我要你好看!”她胖胖的脸急的涨红着,凶恶的对着烟楚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