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建房,也是王修晋深入考虑过的,现在的人,一家几口全部挤在一个宅子里,还有着父母在不能分家的观念,王修晋无法评价这样的观念对与不对,这是时代不能改变的,其实就算他提供了房子,也不见得会有人想要买,尤其是他还说明,房子不能对外买卖,估计会限制住很多人,不过,他是不担心会卖不出去。不是所有的人,在家里都是特别受重示的,如果有这样的一个机会,估计会有一些人想要分家的,而且他的房价不会高,相当于让他们白住,他们赚下来的钱,若是会过日子,存起来,几年后,足够买几处房子。王修晋之前有想过,工坊和铺子要不要弄接班制,子承父业什么的,只是想到老虎的儿子未必凶后,便打消了想法,不过也是提出了优先考虑,如果能力好,人品也不差,用了便用了,如果是狗屁不是的,那么他也没必要养闲人,他虽把很多产业挂上了皇室的名头,但却是实打实的私有,养闲人,他又不是傻。建房子,也不是说建就能建的,别看京城城里还有不少的地方,可以建房,但是王修晋没想过把房子建到城边去,建房子主要是方便做工的人,若弄到城边去,还不如不建,就算是现在有很多便利的交能工具,也没起来方便的作用。他得和四皇子商量一下,买块地,再由四皇子名下施工队来建,肥水自然不能流外人田。随着四皇子把施工队发展起来,便被一些人看中了商机,京城的一亩三分地,他们不能分食,其他城里也是可以划分一些的,大城,被四皇子占了不少的地,可不还是有小城,从动迁到建房,有很多的三四层高的宅子拔地而起,不论是官府还有施工人,都赚到了,不过这事有好也有坏。楼建高了,租出去也好,是卖了也摆,都是赚钱的事。而相伴的,安全和质量的问题也随之而来,为了赚钱,施工的理偷工减料,房子刚建完半年便出现了倒塌事故,还有就是动迁时官府克扣了要钱财,建记时安全没做到位,出现安全事故,总之,这事那事的,有一段时间拉下了不少官员。斩了不少施工的负责人。只是就这样,也挽回不了因为不负责而逝去的生命。因为出了此事,但凡是施工地,不论去哪里建筑,都必须在京城的户部衙门下的小办事衙门做登记,在施工的过程中,户部的人员必须到场,出现问题,户部的人员也要跟着责,若出了人命,户部的人员也要跟着丢工作,在户部这个衙门里做工的,全都是钉是钉卯是卯的人,绝对容不下一点儿的含糊。整出这么一出,大大的降低了事故的发生,可也让负责的人火得不行,他们就是为了赚钱,按着这些人的行事方法,他们得少赚多少钱,可衙门是皇上让建的,他们也只能捏鼻子忍了。有人也会抱怨皇帝是只允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四皇子的建筑队怎么就没有人跟着,还不就是怕了皇室的。念叨的人还没等把话说完,就被伙计赶了出去,轰出门口后,还不忘记吐了口唾沫,也不瞧瞧你们是什么德性,还敢和四皇子比,四皇子弄出的盐,比以前细,比以前便宜,四皇子建的房子,这么多么就没出过事,怎么你们开建了,就一桩接着一桩的出事?掌柜问明伙计是怎么回事后,顺手拿着门口的桌上汤碗,把里面的汤水倒出去,倒完之后,还对门口那桌吃饭的,说了句,等下再补上一份,这桌吃食他免了。掌柜可不管被泼的人是什么身份,是不是他能得罪起的,他们东家有名的大善人,给儿子买了一处新宅子,东家是胖了些,却也没胖到能压垮房子的地步,带着儿子去看新房子,刚上二楼就一脚踩空,人掉到一楼,好在肉厚了些,只伤到了腿。可东家太胖了,给东家接骨的大夫直摇头,废了老大的劲,才算是把骨头接下,人到现在还不能走。饭庄里的掌柜和伙计都受过东家的恩,对害了东家的人那叫一个恨,哪想到对方会撞到他们手里,他们恨不得上去一人给他一拳,以解气。和这位一起吃饭的其他人,见势不对,全都偷溜了,他们赚的是昧良心的钱,被怨主撞上,谁心里都悚,不跑,能不成要等到被人扔烂菜叶子?被泼汤水的这位,也是心虚,可想到自家势利,火气又冒了出来,“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敢这样,等着受死吧!”“我倒想知道,你是谁。”被皇上派出来的巡视的巡抚,迈开步走出人群,一身的便装,却十分威严。巡抚是从都察院出去的,算得上是王大人手下的一名悍将。因为都察院名声压过了其他的三个同类衙门,皇上便把巡抚的事交到了都察院这边,每年按排一人,游走全国,查处不见光的事。今年上任的巡抚在都察院的几年,收获颇丰,家底更是足到学着王大人捐了几次国库。这一年,巡抚走了不少地方,抓了不少人,心里总觉得不过瘾。巡抚是一言堂不假,可干起事来,总是束手束脚施展不开,在都察院的时候,哪遇到过这样的事。眼看着没几个月他的任期将要结束,他却没办出什么大案子,心里正不爽,就听到有人吼出不要命的话,“知道我是谁吗?”“你谁啊!管什么闲事,要命的赶紧滚。”狼狈的爬起来,这人恶狠狠的说着,只是配上狼狈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凶。巡抚冷笑,“滚,有些难度,在下愚笨,没学过此道,要不您给在下示范一下,让在下瞧个明白,说不定多了个技巧。”巡抚的话落,便引得一众的笑声。“后来怎么处理的?”王修晋坐在四皇子的手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