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的冤气啊,这女子不知为何而殁啊,受了多大的冤屈啊。就连玄魂深处都怨气凝结,真是可惜了!”
年轻人朝着那只手掌看了一会,本想出手拦截住那只手掌="r"。但考虑到刚到一陌生之地,还是少惹麻烦为好。因此,他略一犹豫,便将这只手掌放了过去。
可是,就在他神神叨叨地朝前走着的时候,后面有一个二十许的年轻,如利箭穿空般朝着他疾扑而来,手上的一把锈剑还沾上了许多鲜血,不仅如此。这个年轻人还满脸满身都是鲜血,象是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血人。
可是神神叨叨的年轻人,似乎并没有发现后面追来的年轻人,还是不紧不慢地走着,就连他前行的步伐都没有丝毫改变。
过得几息,后面追上来的年轻人,终于赶上了他,并且,象是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奋不顾身地一剑朝着他的后胸剌来。那略带金色的冷厉剑气直射出一丈多远。
走在前面,好似慢不经心的年轻人,在剑气袭来的时候。似乎突然醒了过来,不再疯疯癫癫了,而是陡然转过身来,右手一抹,那犀利无比的剑气立即应手而灭,就象从没有出现过一般。
一双猩红的眸子,直射追上来的年轻人,他皱了皱一对剑眉,有点好奇地问。“年轻人,你杀气冲天。不问青红皂白便用剑气杀我,请问所为何事啊?!”
“好贼子。你抢了我妻子的尸身,还不快还回来,竟然还敢装作不知,真是狗胆包天了!”飞赶过来的柳成,对着武破天厉声怒喝着,恨不得一剑杀了他。
“等等,年轻人,等等,把话说明白,本王只是路经此地,并没有抢劫你的妻子的尸身,我是前去邪神殿总殿的,不知前方可是邪神殿总殿啊?”
“没抢,你还敢抵赖?快说,你将我妻子的尸身藏于何处了,快快给我还回来!”听了武破天的话,柳成嘴中气得又吐出了一口鲜血,怒发冲冠的厉声大喝,人也朝着他重新扑杀了过来,企图拼死也要杀了武破天。
听了这年轻人的话,武破天正要再行问话,见他又扑了过来,立即一把抓住他,一股精纯的真元便打入了年轻人的身体经脉之中,抚平了他一身快要沸腾的真元。
得了这股精纯的真元之助,年轻人终于舒服了很多,快要逆转的真元终于舒缓顺畅了起来。他十分讶异地问:“贼子,你为什么要帮我?!”
“冷静。冷静!这位大哥,天大的事儿,待搞明白了再追赶不迟啊,你一再说我抢劫了你妻子的尸身,是不是天空中那一只大手抓着的女子尸体?本王刚才看到它往前面去了,本想拦住问一下,但初到贵地,不知深浅,便没有出手拦截,请问前方是哪里啊?”
“本王,你说本王,难道你这么年轻便修到了武王级不成?不会吧,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柳河望着武破天,看着他象看到鬼了一般,一付死都不相信地吼道。
“既然我敢说本王,当然是修到武王级了,而且是货真价实的武王级,本王观你受伤颇重,且经长途奔袭,必须要马上静心调息,抚平一身沸腾的真元,否则,你将会真元逆转,经脉尽断而死。”武破天十分平淡但却很认真地对柳河说道。
柳河似乎并没有将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听了武破天的话,并没有引起他的重视,而是绕过武破天,又要朝着前方疾赶而去。
看到这个家伙都快疯了,武破天也急了,马上说道:“别追了,你这样子,走不出十步,立马会死,立即沿地运转真元调息,我观那人抢劫尸身,并不会马上把她怎么样,不如你调养好身体,再作打算。”
“不会吧,不去十步,便会死?为什么我自己没有感觉到?”柳河虽然不怎么相信,但还是听了武破天的话,因为,他知道,即使自己这么急忙的赶过去,也不可能顺利的抢回香香姑娘的尸身,倒不如听年轻人的,调息一番再作计较="l"。
于是他依言一屁股坐于沿地,双腿一盘,就要打坐调息,武破天见他终于冷静了下来,便嘴角轻动,浅浅地一笑。右手一晃,几粒香气扑鼻的丹药便飘到年轻人的身边,嘴中说道:“本王见你伤势颇重。见面即是缘,我这里有几粒疗伤神丹。你不如服下之后,再作调息。”
柳河并没有说话,而是仔细地朝着武破天望了几眼,终是没有看出有什么恶意,便伸出手来,接过丹药,往口中一送,喉头一动。吞了下去,接着便开始打坐调息,理顺自己一身快要逆转的真元。
可是,令武破天有点惊讶的是,这个叫柳河的年轻人,接过丹药略一犹豫便服下了,竟然连谢谢一声都没有说,“嘿嘿嘿,这个家伙有意思!”
他歪着嘴,在一旁看着闭眼调息的柳河。轻声地邪笑着,那笑容,活象一只给鸡拜年的老狐狸。
在柳河打坐之时。武破天用玄魂之力仔细一看,“咦……这人好古怪,似乎有什么不对头啊?”但又仔细看了半天,似是没发现什么不一样,便不再理他。
这时他体内的老蛇妖终于说话了,“嘻嘻嘻,小男人,你终于发现了,真是个粗心鬼。这人有古怪,他的身体里有个人和我一样。你发现没?”
听了老蛇妖的话,武破天被惊得张大了嘴巴。“不会吧,和你一样,也有一玄魂在他的身体里面?”
“是的,奴家早就看出来了。”
这时,玄阳子师父也出来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