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鱼贯而入,将菜送上来。
待菜全部上好以后,温宜便笑着开口了,“今天把姐姐姐夫请来,是为了我这不成器的儿子,实在对流筝情有独钟,一心想要再次求娶,我们当父母的也知道他品性顽劣诸多不好,只怕委屈了流筝,可是怜他一片深情,也只好厚着脸皮打扰姐姐姐夫,恳请将流筝下嫁。”
阮流筝感叹,温宜说话实在谦逊得让人不忍心打脸。
恰在此时,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温宜道。
门开,看见的不是人影,而是一大捧栀子花。
“请问谁是宁先生?”送花人终于从花后露出脸。
“我是。”宁至谦站起来。
“宁先生,您要的栀子花,我们连锁店的同事临时从当地居民家里摘了,下午才空运过来的,差点赶不上!没人店里卖这么多栀子花一时多话了。
“谢谢,辛苦了。”他签收,。
花真的很新鲜,一朵一朵,连着绿绿的叶子,串成蓬蓬勃勃极大的一束,什么别的花也没配衬,纯粹洁白和新绿的碰撞,被他捧在胸前,花瓣和绿叶上都还嵌着水珠,宛若雨后清晨,而他的眼睛,在这般纯白和新绿的映衬下,更如洗过一般干净,眼里的光泽如晨曦中的露珠。
“流筝。”他在她面前单膝跪下,“嫁给我。”
他已经求过一次婚了,在全院所有人面前,如果说上一次是即兴,今天他便是用了心准备的,连求婚的花都别样不同,别人用玫瑰,他用栀子花,大约是源于她前几天不经意说过的那句话不知道哪儿有栀子花……
她思考的时候,他以为她在犹豫,将花送到她怀里,手中多了一个首饰盒,打开,一颗钻戒闪闪发光。
“流筝,谢谢你给了我再次照顾你的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这一次,我不会再负你。”
新的戒指,全新的开始吗?
他说完之后又看向裴素芬和阮建忠,“爸,妈,我曾经答应过你们一定会好好照顾流筝,可是我没有做到,所以我真的没有脸向你们提出再次把我流筝交给我的请求,可是,今天我还是厚着脸皮请你们答应我,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食言,求你们再相信我一次。”
裴素芬和阮建忠从来就没觉得他有什么过失,听他这么说,心里早化了,齐道,“至谦,不可这么说,流筝交给你,我们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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